你先是将村正安排回了本丸,将人送回去的靈力消耗比起把人帶來少了不少,因此也沒對你造成太大負擔。
之後你去晉助船上看桂的笑話應該也不需要使用太多靈力。
然後就是……
“銀時,我來看你啦!傷怎麼樣了……”
你刷的一下拉開門,第一眼見到的卻并非安心躺在床上修養的男人,而是矗立在他兩腿之間的那把薙刀。
你的眼神不禁犀利了起來。
“不會這種時候你還想着要騷擾照看你的女性吧,我看錯你了,銀時!”
你痛心疾首地把手中帶來的探病用禮物扔了過去,聲嘶力竭:“媽媽可不記得把你培養成這樣的孩子!你讓我怎麼去面對孩子他爸啊!”
“給我看看清楚啊!刀在旁邊不在兩腿中間!而且孩子他爸是誰不會是松陽老師吧如果是假發我真的會揍你!”
雖然受了不輕的傷,但坂田銀時還是中氣十足地朝你吼了回來。
長谷部向前一步遮住了你的眼睛,道:“主,看這種東西會髒了你的眼睛。”
“我去肅清掉也沒問題哦?如果是主人命令,就算是髒東西我也會安靜斬掉的。”龜甲貞宗一個眨眼就換成了出陣服,手放在了刀柄上。
“能不要把我和他放在一起讨論嗎?”而坐着的阿妙小姐臉上仍是一副溫和的笑臉,“我也是會生氣的,如果被這種人騷擾,他早就不在這裡了。”
她的手指了指地下。
“早就往地府走了哦。”
“……你們真的有照看病人的意思嗎,感覺傷勢隻會不停加重。”
*
“桂沒事哦,在晉助船上。”
在等阿妙小姐泡茶來的時間裡,你先把最重要的事實傳達給了老友:“小神樂和新八同學也都沒事,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
“啧,假發那個家夥果然沒事……”有着一頭天然卷的男人伸手把頭發揉得更亂,然後一個轉身就躺了回去,“如果他有事你才不會那麼平靜。”
你歪歪頭:“我會很平靜哦。”
“雖然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但應該會很平靜吧。”
“我指世界。”
“夠了你這個兄控。”
坂田銀時側身翻看着手邊的漫畫,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啊啊銀桑都知道了,你說完就留下禮物走吧。”
“真是的銀時,我才不是什麼兄控呢。如果是你、晉助或者辰馬有事,我也會那樣的。”
你先是反駁了他的話,随後才提出了這次來訪的真正目的:“我來是想叫你一起去看桂的妹妹頭發型,一定超好笑的,陪我去笑。”
躺着的男人像是見到了趕不走的蒼蠅一樣,更嫌棄了:“你自己去不行嗎,我對男人的形象改變沒有一點興趣。再說……”
“讨厭啦銀時,同窗難得的請求也不願意答應嗎?哭哭。我好傷心啊~我要回老家了~”
你說着,便抹着眼淚往外走,手上卻揮動手指,做出了指示。
于是穿着邁着優雅小步的你身後,就跟上了龜甲、長谷部,以及被兩個大男人擡着走的受傷的坂田銀時。
他被棉被緊緊裹住,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繩子打成了常人難以做到的形狀,但由于棉被的包裹,倒也不會對裡面的人産生傷害。
“你這哪裡是傷心的樣子!不是立馬使喚手下就把人擡走了嗎!都那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麼我行我素,是真像假發說的去做道上大姐了嗎!”
雖然被裹成毛毛蟲,但坂田銀時仍然有着作為毛毛蟲的尊嚴,不停蠕動着想要掙脫:“快給我放下來!等會那個女人回來了……”
話音未落,你和他的中間猛地插上一把熟悉的薙刀。
阿妙小姐帶着你學不來的真正溫婉的笑容,手中是放着陶制茶杯的托盤,另一隻手則是從薙刀的刀柄上收回,撫上了臉。
“诶呀,源小姐怎麼能一聲不吭就把銀桑帶走呢。我可是答應小新要好好照顧他的,還請體諒一下呀。”
你看着刀刃部分完全沒入木地闆的薙刀,又看了眼茶杯中沒灑出一滴的茶水,以及冒出奇怪黑煙的茶點,咽了咽口水。
兩個聲音最後疊在一起:
““對不起……””
“不對我根本就沒錯,全部都是源的錯啊,為什麼要道歉!”
*
最後你還是沒有成功把銀時帶出來,阿妙小姐的防線(武力)竟毫無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