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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自我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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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魔主一百八十六次,耗時接近一天一夜,之前設下的隔音隔息陣很快就會失效。

為了不讓魔族起疑,昆瀾環顧四周,開始清理室内一切打鬥過的痕迹。

腳下的空藥瓶被她收入儲物戒裡,魔主被重創時濺在牆上的血和滴在地面的血需要用靈氣反複沖刷。

每一隻魔族都能聞到魔主血液中獨特的香味。昆瀾合理推測,魔力越深厚的魔族越能分辨魔主血液的活性。

哪怕血迹已除,魔血的香味不散,幾位魔尊憑着香味就能反推魔主曾受過傷,很容易懷疑到她身上。

為了不讓雲止久等,昆瀾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套靛青色的嶄新代理宗主服,讓雲止找個隐秘的角落換上。

換好衣服的雲止非常不舍之前所穿的白色華服,面料金貴,奢華氣派。她取下一整套衣服,疊好縮小,正要塞入懷中,突然聽到昆瀾出聲:

“回宗以後,這樣的衣服我可以為你定制無數套。這一套不是新衣服,不必帶走。”

不問自取,還被師尊逮了個現行,雲止悻悻然的把衣服放回置衣架。她突然生出一念,想要結交這套衣服的主人,審美如此相似,也是一種投緣。

她擡起食指,正想用靈力在衣服顯眼的位置寫一句自我介紹,卻被昆瀾打斷。

“雲止,你還能聞到血氣嗎?”

昆瀾已為每一處血迹疊加了十二遍清潔術和祛味決,看到雲止搖頭,才放心地用通行戒打開傳送黑洞。

雲止從未見過這種黑漆漆的傳送渠道,既畏懼又好奇,還有幾分莫名的興奮。

昆瀾想為雲止講解傳送的具體禁忌,但隔音隔息陣已趨近于消散,原本透明的光罩發出朦胧的光,忽明忽暗,她隻好交待重點:

“這洞一次隻可通行一人,你全神貫注跳下去,三分鐘内就能到達濟世宗。我随後就到。”

傳送黑洞開啟的瞬間就該跳下去,開啟的時間越久吸力越強,傳送時越難穩定住身形,更易被跨界的能量波動沖擊。

說話已經耽誤了時間,昆瀾正要催促雲止趕緊跳下去,話未說出口,就看到雲止衣訣飛揚,朝着洞口一踴而下,不帶一絲猶豫。

雲止如此配合,對她如此信賴,讓昆瀾心生暖意。

昆瀾并不急着離開,而是變出一張字條,從魔宮正殿中召出一隻毛筆,寫下這樣一句話:

結契大典臨近,魔後心态日益緊張,我決定帶魔後出界遊玩放松。

昆瀾在正殿不止翻閱了典籍,還看過魔主批閱的奏折,刻意學過她的字迹簽名,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她甚至能在字條上留下魔主的魔氣。

她每殺死魔主一次,都會用靈帕擦拭劍上的血,已積攢了足夠多的魔血。她召出靈帕,從血中提取出一部分魔力,均勻的附着到每一個字上。

把字條貼在魔主的外袍的衣領上,又把置衣架移回原位,自認為沒留下任何纰漏,昆瀾這才安心的打開第二個傳送黑洞。

*

濟世宗主峰,白天。

雲止被傳送到宗主殿大門前的台階上。

本以為昆瀾所說的随後就到隻是一兩分鐘,可是雲止等了四分鐘,昆瀾依舊沒有出現。

雲止幹脆坐在台階上等。

宗主殿的法陣複雜精妙,光罩内隔音隔熱隔寒,光罩外有五十米的禁飛領域,再高等級的傳送符和傳送陣都會被法陣隔絕,無法直達宗主殿内。

傳送黑洞也是這樣,隻能傳送到護殿光罩的外圍,極限就是雲止所坐的這塊台階與光罩的距離,恰好觸手可及。

等待昆瀾的這段時間,雲止開始思考一些她留意到但沒有細想的事情。

她的記憶肯定有所缺失。

她能想起的最近一件事,是她想要離宗與赤鸢一同執行除魔任務,被昆瀾在山門口截堵,爆發了激烈的争吵。

她之前答應過昆瀾,會出勤每一堂通識課,她為何會翹掉通識課主動離宗?似乎是她先挑釁的昆瀾,理虧的她為何有這種勇氣?吵完之後又是誰先和好?

有很多很多細節她都不記得。

雲止取下腰間的宗門玉佩查看日期,離那次争吵已過去三十三天。

她想不起來這些天所發生的一切。

她隻記得今天醒來時泡在一塊血池之中,似乎在借助池中的力量淬煉體魄。

昆瀾似乎經曆過一場厮殺。

這塊血池的主人,大概就是白色華服的主人,應該被昆瀾打敗後被迫讓出了血池,離開時應該很不體面,畢竟置衣架上的衣物都沒有取走。

難道她失憶的這段期間,昆瀾帶她下山曆練了?

她從池中醒來時,感受不到周圍有任何靈力,似乎是一處絕靈之地。連凡間都存在着稀薄的靈力,她為何去絕靈之地曆練自己?

這世間僅存的絕靈之地,是魔界和妖界。無論哪一界,都不對外界開放,她和昆瀾是如何拿到的通行權限?

她更想不通的是,既然是曆練,她為何一貧如洗?醒來時既沒有衣物,也沒有儲物袋。

她拿起玉佩查詢最近一個月是否領取過宗門曆練任務,發現自己沒有任何報名記錄。

也許昆瀾帶她做的曆練任務不在懸賞榜上,雲止正要收起玉佩,玉佩的傳送石發出柔和的亮光,飄出三樣東西,還附帶一行文字說明。

“恭喜您的修為已到達出竅期圓滿,這些是宗門為您獻上的賀禮。”

一枚大乘期修士專用的儲物戒。

一本抵禦心魔的頂階心法。

一瓶強壯體格的生肌丸。

雲止沒有立馬收下賀禮,而是盯着“出竅期圓滿”這幾個字,震撼又迷惑。

她一個月前才隻是築基期修士,何時修為攀升到出竅期圓滿了?

雲止内視一遍自身修為,是出竅期巅峰不假,甚至有随時突破的迹象。

她心安理得的戴上儲物戒,動用靈力在戒指上刻下自己的簽名,把心法和生肌丸納入戒中,卻發現靈力運轉有一點點凝滞,有一種費勁且虛浮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她竟然不太用得順這一身靈力,仿佛是靠某種機遇強薅過來的修為,她未能完全内化這些力量,能調用的靈力極少。

她使出的靈力也不是單一屬性,而是如同昆瀾那樣的五行靈力。她靈根一日一變的症狀消失了,體内五條靈根不含雜質且堅韌茁壯。她何時改造的靈根?

歸根到底,她是怎麼變強的?為什麼一點實感沒有,甚至有些外強中幹?

莫非她走了什麼歪門邪道?比如說靠采補來汲取旁人的修為,這勉強能解釋她修為深厚但調用困難的現狀。

她是不是采補了昆瀾?

雲止想到今日她見到的昆瀾臉色有些疲憊,靈力并不充沛,修為隻是堪堪維持在大乘中期,腳下還堆積了很多藥瓶,似乎一直在進補身體。

昆瀾作為濟世宗第一人,五界之中鮮有敵手。哪怕身處絕靈之地,也能憑實力打敗那名白衣魔族或妖族,以她的自傲,服藥作戰無異于自降格調。

昆瀾一定是被她采補了一遍又一遍,身體多次虧空,所以才吞服那麼多藥物補回靈氣。

怪不得昆瀾修為不穩,那麼疲憊。

她怎麼能那麼毫無節制的一直采補昆瀾!即使對方心甘情願,也不能這樣竭澤而漁。

一想到自己不知餍足、如饑似渴的纏着昆瀾作樂,一想到昆瀾曾對她說“你想要的,在我力所能及之内,皆能得到回應”,一想到昆瀾潮紅的臉和水潤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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