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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補和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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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以前,雲止每次和她解契,簡直是毫無前兆,不由分說,強制履行。

這一次,至少說出了解契的緣由——擔心自己的陰暗面傷害到她。

也就是說,雲止在壓抑自己的負面情緒。

強行中止的複仇,被積壓的暴怒和憋恨,缺少一個傾瀉口。

雲止至少被打斷了兩次洩恨途徑。

第一次,發生在第三場夢。她被雲止的手下押去祭天,中途被人攔截。

第二次,是夢醒之後。雲止被激發出恨意,掐她脖子,被強制律令打斷。

雲止始終缺一個解氣的機會。

未必要殺死她才能解氣,雲止真正渴望的,是不受困阻,順遂心意。

希望接下來的夢,能讓雲止滿意。

*

雲止醒來時,發現自己赤*條條的躺在血池邊上,臉貼着地,意識十分昏沉,識海隐隐刺痛,是神魂枯竭之兆。

她何時昏過去的?又昏了多久?

往常她隻需睡上一覺,神魂就能得到休養,為何這次醒來,神魂依舊羸弱?

像是想到什麼,她的太陽穴抽痛了一下,腦海裡閃過某些畫面。

她順着槐蘭的指引,來到這間内室,欲通過血池之力增補修為。

血池裡潛伏着一隻獨眼的觸手怪物,暗中偷襲,與其搏鬥時,她被怪物纏住頭顱,密密麻麻的吸盤貼上她的面部,幾乎抽空了她身上所有的魂力。

那怪物不僅吞噬她的魂力,還把她的頭拽進池血裡,用觸手堵住她的口鼻,讓她無法呼吸,吸食她因窒息而滋生的恐怖情緒。

生死存亡之際,她凝聚池内的血水,結成一根血柱,刺向怪物的獨眼,緊急催發所有的魔力,把怪物凍成冰坨,這才掙脫觸手,逃到岸上來。

岸邊早已備好滋補神魂的丹丸,是她的部下考慮到種種意外,特意為她煉制的。

她倒出一粒藥喂入嘴中,一股生猛的力量像濃縮的薄荷液,在她的舌苔上炸開,醒神程度直沖天靈蓋。

她本就脆弱的神魂經受不住這等刺激,趴在地上,喉頭一陣反嘔,把補魂丸吐了出來,當場昏了過去。

整理完記憶,雲止徹底回神,聞到身邊已經開封的藥瓶傳出的淡淡薄荷香,她打了個寒顫,有些反胃,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腳把藥瓶踢到池子裡。

瞎眼的觸手怪無法離開血池,聽到異動,急忙伸出觸手把藥瓶卷進嘴裡。

池面突然撲棱出無數水花,那隻怪物的十幾根觸手縮成一團,整個身體凍成了一個冰疙瘩。

不忘落井下石的雲止,立即施下凝冰決,把所有的池血轉為寒冰,方覺大仇得報。

她走向置衣架,穿回衣服,她如今的魂力虧損的厲害,依靠睡眠和丹藥也無濟于事,要另尋辦法。

她想到了昆瀾。

昆瀾是她的伴侶,遇到困難,向伴侶求助,也是情理之中。

采補昆瀾,以魂養魂,定能将神魂修複如初。

她朝着昆瀾的寝殿走去,身體經過血池的長期浸泡,吸收了很多藥力,變得身強力壯,走起路來也是健步如飛。

該怎麼采補昆瀾呢?

她的修為境界還是出竅期圓滿,而昆瀾是大乘中期,以前還能借助神魂之力壓制對方,眼下優勢不存。她打不過昆瀾,不能靠武力讓對方就範。

不能把神魂受損這件事告訴昆瀾。

昆瀾受她誤導,一直以為心愛之人被她囚禁于體内,一旦得知她處于弱勢,定會借機報複,更不可能配合她。

看來要用卑劣的手段了。

對昆瀾下藥。

隻有這樣,她才能恢複實力。

比昆瀾弱,哪怕隻是暫時的弱,也讓她有很強的危機感。

下定決心後,雲止正好走到昆瀾的寝殿,有一名黃裙女子在門口看守,是她最得力的仆從——榮章。

她湊到榮章的耳邊,小聲說:

“熬一碗烈性春藥,盡快呈過來。”

榮章面不改色的應下,行禮告退。

雲止這才去敲已經敞開的門。

“昆宗主,我可以進來嗎?”

“進。”昆瀾坐在朝門的椅子上,專注于刻木雕,沒有擡頭看她。

昆瀾手上的動作沒停,心不在焉。

身為造夢者,榮章是她用魂力捏出來的分身,雲止就算再小聲說話,即使本體的她不去偷聽,分身也聽清楚了。

烈性春藥,喝下以後,是不是要裝作迅速有生理*反應,才配的上藥名?

雲止踏入屋内,刻意坐在昆瀾的對面,把光線全部擋住還不夠,大手一揮,把桌上的砂紙和彩漆調盤全都攬到自己這一邊。

她打了個響指,這些工具被一團紫火燒了個幹淨。

這是在宣告,她不打算當雲止了,隻有魔主,才會如此挑釁。

昆瀾手中的木雕接近完工,不受影響,她也沒有召出長劍與雲止對峙。

夢中的雲止受她的瞳術影響,被修改了認知,自認為魂力虛弱,隻敢鬧出一點小動作。

她施展瞬移,和雲止擠在一張長凳上,雲止沒反應過來,身體有些僵。

昆瀾暗喜,至少雲止沒有躲她。

她把木雕送了出去。

“魔主,喜歡嗎?”

木雕的樣式是身穿浴袍的雲止,似乎在閉目養神,面色紅潤,披着頭發。浴袍上刻有一朵斜柄的金色蓮花,花瓣開在雲止的心口上,柄根落在肚臍附近。

浴袍的面料很輕透,以至于雲止生出一種錯覺,這朵蓮花不像是繡在衣服上,像是落在肌膚上,花瓣擋住了她的左胸,花根遮住了她的肚臍。

像是她唯一的遮*擋。

浴袍實在是太貼膚了,刻了也像沒刻一樣,幾乎是沿着她的身體線條描邊,雲止看的有些面紅耳赤。

想起昆瀾之前送的木雕,衣着比較寫實,一套是濟世宗藍色修士服,一套是她身上這一套白色華服。

不知從何時起,昆瀾已經開始想象她沒穿過的衣服了,任由昆瀾這麼刻下去,木雕版的她會不會越穿越涼快?

哪一天昆瀾要是刻出不穿衣服的木雕,會私藏起來,還是一點也不羞澀,直接送給她?

雲止正要問出這個問題,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浮想聯翩,隻好警醒自己:

昆瀾就算沾便宜,也是沾雲止的便宜。木雕上的臉不是她的本相。

她是安全的。

雲止輕呼一口氣,微笑道:

“喜歡,木雕上的蓮花圖案是金粉繪制的,很有收藏價值。”

她收下木雕,存進自己的靈台之中,打算把禮物放在木雕阿花旁邊,卻尋不到阿花的影子。

奇怪。莫非是血池的觸手怪在吸走她魂力的同時,順便也把阿花偷走了?

她好喜歡阿花,這是昆瀾送給她的所有禮物中,她最喜歡的一個,怎麼就不見了呢?

該不該央求昆瀾再給她刻一個阿花?昆瀾會不會怪她沒有保管好阿花?

可是她現在的身份是魔主,該怎麼開口呢?昆瀾對魔主一點都不友善,肯定不答應。

她要找個時機以雲止的形象出現,哄着昆瀾複刻一個阿花。

昆瀾讀不出雲止的心思,隻能觀察表情猜個一二。雲止從收下禮物起,表情瞬息萬變,可謂是集全了開心、難過、憂愁和自信。

這麼複雜的心理活動,她決定放棄解讀。更多的精力應該放在為雲止“圓夢”這件事上。

她向門外一望,榮章立即出現了,在門口傳話道:“主上,藥來了。”

話音剛落,榮章用食盤呈上一碗渾濁的褐色湯汁,冒着熱氣,像蜂蜜水一樣散發香甜。

那麼快就送過來了?

雲止非常震驚。

春藥這種東西在魔界非常難尋。

魔族的欲望很重,在情事上不需要助興之物,就能歡快無比。在強迫行為中,春藥易被濫用,魔族更崇尚情投意合的交歡,此物在魔界難以流通。

槐蘭之前向她提議過采補昆瀾,她當時沒有采納。莫非槐蘭早有準備,提前把春藥交給了榮章,以備不時之需?

雲止不再多思,把藥端到桌上,眼神示意榮章退下,對昆瀾說:“猜猜這是什麼?”

“散靈水,用于壓制我的靈力,能讓你對我更放心些。”昆瀾故意答錯,猜準了會讓雲止尴尬。

“你怎麼知道,這藥是為你準備的?”藥碗放置在桌子的中央,雲止很好奇為何昆瀾能猜對。

昆瀾伸手把碗挪到自己面前,坦誠的說:

“魔主,你怎麼會當着我的面服藥呢?這無異于在告訴我,你有隐疾。你很提防我這個魔後,對吧?”

她刻意咬重“魔後”二字的讀音,說完歎了一口氣,假假的做出傷心模樣。

現實中她能當多久的魔後尚未可知,在夢裡,她這層身份不會改變。

雲止獨屬于她。

被說中事實,雲止也不敢動怒,如今的她外強中幹,就算被冒犯,也無法小施懲戒。

唯一能撼動昆瀾的,隻有“人族雲止”的存亡。

“昆宗主,我昨夜修煉魔功,有所小成,又吞噬了雲止,實力增一大截,隐約要突破至大乘期了。”

雲止想見到昆瀾發瘋的樣子。

“你在說謊。我和雲止命格相連,她死了,我能感知到。”

昆瀾把更矛盾的地方指出來。“而且她死了,你為何還要頂着她的臉來見我?你難道想當她的替身?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一連串的提問都是陷阱,雲止不敢回答,隻能換個威脅程度低一些的說法,擺出嚴厲的姿态。

“是的,她沒有死,隻是沉睡在我識海的某個角落。而我,掌握她的生殺大權,你最好不要惹我。”

昆瀾想起自己在魔界向來不懼威脅,對施威不假辭色,不能表現得害怕,隻好放出狠話:

“你若敢動雲止,我不僅饒不了你,還要踏平你整座魔宮!”

雲止見不得這虛假的深情,譏諷道:

“昆瀾,你當真以為,雲止願意與你在一起嗎?她光是身負魔骨這一點,就能被濟世宗除名。就算你折損名聲和她相守,在無盡的罵名中,又能攜手多久呢?”

昆瀾從未想過,她有朝一日能聽到這樣的話。

原來雲止擔心她們的結合不被世俗所忍,這可能是雲止想要解契、但難以啟齒的緣由之一。

原來雲止把她們的關系想得那麼遠 ,在雲止的想象中,她們走到了相守那一步,隻是走不長而已。

她要多給雲止一些自信,證明她們的關系可以穩固。

“和雲止在一起,不是犧牲,隻要相愛,我和她多面臨一些考驗又有何懼?如果雲止感到沉重,一定是我沒滋養到她,我讓她的心變得荒蕪了。”

繼而給出承諾:“她身懷魔骨,做人還是做魔,都是她的選擇。我以前沒能足夠的信賴她,現在不會這樣了。我會好好珍惜我所擁有的她。”

這番話未必能讓高防禦姿态的雲止聽進去,她不會因此而失落。有時候言語并不重要,躬身力行才重要,她以前說話總是太滿,她要學着收斂一些。

雲止感覺昆瀾變了。

昆瀾以前的溫和是帶有棱角的,聞魔色變,堅守立場。現在的溫和不像是表演,更像是被風雨磨煉,更開闊了。

昆瀾可以為她改變觀念,如果再為她做點實事,就更好了。

“你要認清自己的位置,你可是我的魔後,你更多時候應該向着我,而不是雲止。而且,你的雕工也沒那麼好,不要妄想靠一些不值錢的木頭去打動誰。”

哪一天昆瀾要是把她的本相刻出來了,她才肯承認昆瀾的雕工優良。

見昆瀾沒有反駁,雲止想把話題引回如何讓昆瀾服藥上。

“我們就要舉辦結契大典了,就算你得了通行戒,這幾天也不要四處走動,我們需要商讨禮服禮冠的樣式,還要試穿試戴,你不準跑。”

昆瀾想起自己的“堅守”,發出抗議:“你很清楚我留在魔界的目的,如果不是和真正的雲止舉辦結契儀式,我不會出現在大典上。”

雲止的目光變得銳利,她端起春藥遞到昆瀾的嘴邊,玩味的說:

“既然你那麼愛,就為雲止喝下這碗毒藥,也許雲止看到你毒發的可憐尊容,神魂受到刺激,壓我一頭,奪回身體與你重逢呢?”

昆瀾讨價還價:“我可以喝藥,你不給解藥也沒關系,我隻要求在結契大典那天,雲止會全天出現。你若答應,在此期間,我不會離開魔界。”

“我答應你。”雲止很爽快的說。

她做不到。

結契大典那天,群魔雲集,她要以自己的本相出面,當衆宣布魔主的正式回歸。

能做出的最大讓步,就是給昆瀾施下幻術,讓對方誤以為見到了雲止。

昆瀾沒有接過藥碗,直接就着雲止的手,将春藥一飲而盡。

她暗中調動靈力,把臉色燒紅,進行到一半,就被雲止牽住手,從長凳上站了起來。

“昆宗主,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裡?”昆瀾有些緊張,她必須問出答案,用魂力緊急造一個新場景。

“火山禁地。”雲止緊扣住昆瀾的手,閉上眼睛,兩人變成紫白兩道光束,消失于寝殿,來到了目的地。

在雲止睜眼之前,昆瀾及時造好了火山景觀,幸好她略覽過魔界的地理典籍,所謂的禁地是活火山區。

活火山區又分為岩漿地帶和半休眠地帶,前者太過危險,修為再高也無法駐足太久,雲止想要和她交歡,挑的地方應該安全且偏僻。

她和雲止此時站在了休眠期的火山腳下,周圍灰撲撲一片,見不到任何植物,常年沒有水汽,腳底的火山泥已經龜裂,沒有煙塵彌漫,空氣也不刺鼻。

她刻意把火山的氣味隐去了,還強化了烈性春藥的“後遺症”,雲止在她身邊隻能聞到糖水的氣味。

抵達陌生地帶,她還要裝作緊張拘束的樣子。

昆瀾掙脫雲止的手,與對方隔了幾步,小心的觀望四周,遲疑的說:

“這附近會不會有危險?”說完又摸向自己滾燙的臉。

“我是不是毒發了,好熱……”

她開始脫下外衫,不顧體面的丢在地上,像是在桑拿房中蒸過身體一樣,皮膚粉騰騰的,能捏出水來。

為了“解毒”,昆瀾盤坐在地上打坐,運轉周身的靈力,眉頭緊皺,雙眼緊閉,藏在眼皮之下的眼珠在不停的打轉,似乎陷入痛苦之中。

她明面上努力與“毒性”對抗,實際上在倒轉靈力,把身體催出細汗。

汗水不斷從鬓角滑落,沿着臉龐聚集在下颚,變得越發沉墜,滴在她的衣襟上。

她的衣領早已被頸間的汗水全部打濕,汗液雖然弄髒了衣襟,但沒那麼顯眼,盤坐的姿勢也很好的遮蓋了她的下半身。

她畢竟沒有真的中春藥,無法靠想象讓自己該濕的部位濕*透,最多隻能做到被水淋過的假象。

真正的水液該是什麼味道,她也無法模拟,如果不是和雲止共處,她對自己的身體沒有太強的探究欲,從未主動聞過。

雲止也沒有什麼壞心思,沒有把水抹在她身上,不會沾在手指上,觸她的嘴唇,結束後也會認真清潔。

雲止舔她,沾到水,要隔一段時間才會與她親吻,很多時候也隻是淺淺的吻,以至于她錯失了間接體會那種水的機會。

怎麼僞造那種水味才不會穿幫呢?

昆瀾着急到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火山禁地的土質一點也不松軟,難道要墊着衣服做?會不會太硌人了?

她有些後悔自己把夢裡的每一件衣服都變薄了。想當然的以為,春夢裡的衣服都很礙事,越輕越薄易撕裂才好。

昆瀾的心緒百轉千回,雲止這邊也在做心理建設。

當她看到昆瀾急不可耐的脫去外袍時,瞳孔随之一顫。

她其實隻和昆瀾在扇中世界做過幾回,她是躺着享受的一方,此事隔了數月,那種親密的感覺難以重溫。

萬一她的技巧很生疏,弄疼對方怎麼辦?昆瀾會不會再也不讓她碰了?

眼看昆瀾臉上的汗越來越大顆,是不是被春藥折磨得很痛苦?雲止面色猶疑的走近對方身邊,蹲下來為昆瀾擦去臉上的汗。

昆瀾沒有阻攔,或者說,昆瀾可能也沒有那個力氣去阻攔。

她意外的發現,自己的純白衣袖沾上汗水,像是半溶解一樣,變得有些透明,像紗一樣。

這就是春藥的威力嗎?揮發的汗水真是與衆不同。

再不替昆瀾疏解,昆瀾的衣服也會被汗水浸濕,變成半隐半透,豈不是讓雙方尴尬?

雲止說出真相:“你沒有中毒,中的是春藥,要和我做麼?”

昆瀾睜開眼睛,已是水汪汪的一片,她總算聽到了這句邀請,心怦怦直跳,幸福的想要升天。

一想到她在夢裡樹立的不屈從淫威的形象,隻能忍痛回絕。

“我要忍着,和真正的雲止做。”

她的唇色在靈力逆流的輕微疼痛中,變得鮮紅,有些充血,身體散發的甜香又像是熟透開瓤的西瓜。

雲止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這個火山禁區沒有水汽,她才待一會兒就幹渴了。

想起她第一次主動去親昆瀾,還是因為昆瀾誤吞了她的魔血,中了魔毒,她不得不吸走昆瀾體内的毒素,那一次親了好久。

她害怕自己一親上昆瀾,就好奇的親個沒完。

雲止忍下欲望,屈腿側坐在昆瀾的面前,想要說服昆瀾。

“你願意為雲止做到什麼地步呢?昆大宗主,解救她可不是靠什麼木雕或情話,要付出很大代價的。”

她撫上昆瀾的眉梢,舉了個例子。

“比如說,和我合歡,你渡給我的靈力越多,雲止越能分一杯羹,汲取你的靈力,更早清醒過來,你不期待嗎?”

昆瀾側過臉躲開雲止的觸摸,聲音有一點點抖,“你是魔主,不會有那麼好的良心。”

其實雲止還挺好心,習慣以理服人,從不勉強,不然早就捏開她的嘴,把“春藥”強灌給她了。

雲止收到抗拒的信号,反而覺得興奮,她很喜歡昆瀾這種不妥協的硬氣,想知道這樣的硬氣能堅持多久。

“我身為魔主,可不想當一名人族女娃的替身,不想用人族之軀上戰場,讓修仙者誤以為魔族首領有人族血統。我想在開戰之前找齊魔軀,完整複活。你是我的魔後,借用你的力量,無可厚非吧。”

一想起她在這幅身體裡待了四十年,修仙者在兩百歲之前都算年輕修士,這個年齡說是女娃,倒也不過分,何況她已經活了一千年。

昆瀾試探道:“你真的願意脫離雲止的身體?”

雲止若是哪一天舍棄了人軀,是否意味着她徹底否定了身為人族的所有經曆?否定了她們的初識和建立的關系?

魔主在契書上的簽名就是雲止。雲止是魔主的人族名字,如果魔主連這一點也要否定,契書還會被魔主承認嗎?

她會不會真的被雲止抛下?

巨大的惶恐蠶食了昆瀾的心,夢境因為織夢者的情緒過激,發生了地震。

雲止本就神魂衰弱,經不起風吹草動,害怕的躲進昆瀾的懷裡,立馬意識到自己是魔主,不能像徒弟那樣尋求師尊的庇護,直起身慌忙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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