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歸舟一路抱着她,徑直回去了房中。而後輕手輕腳的将橠白放在了床鋪之上。
酒意使然,橠白全然沒有醒過。
陸歸舟将她放下,回過身去關起了房門,便折返回了床邊,自床畔上坐下了身來。
橠白正仰面躺着,因着酒意,飽滿的腮頰此時飛着兩團紅暈,呼吸也比往日裡沉上許多,那領口的兔毛随着她的一呼一吸而微微顫動着。
穿着衣裳怎能睡的舒坦?
陸歸舟心下向着,擡手便為橠白解了衣裳。
外裳被寬了去,橠白隻身着一襲白色中衣,委實睡的更安穩了些。
夜深了,外頭的雪也跟着大了。
卧房中燃着炭盆暖乎乎的。
陸歸舟盯着橠白瞧已有片刻,許是因着酒意醉了心,一雙眸子愈發迷離癡纏。
他緩緩俯下身,雙手撐在橠白身子兩側,愈發癡迷的瞧着她酣睡的面容。
陸歸舟亦是吃了酒,但他并未如橠白那般,隻染了半分的醉意。
朦胧間,陸歸舟隻覺着那人參酒的香氣愈發濃郁了。
方才所有人都吃了那人參酒,因而陸歸舟分不清那味道究竟是自己身上的還是橠白身上的。
“嗯……”醉了酒的橠白無意識的嘤咛了一聲,呢喃道:“阿舟……”
正凝望橠白的陸歸舟倏然瞠目,又驚又喜,橠白夢見他了!?
心下喜悅,陸歸舟彎曲手肘,愈發向着橠白湊近了幾分。
這一湊近,那股子人參酒的香氣便愈發濃烈了,陸歸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猛吸之下,透過酒氣,陸歸舟依稀嗅到了幾分獨屬于橠白的藥香氣……
陸歸舟隻覺自己那臉倏然便是一熱,一股子沖勁兒由内而外的擴散,直讓他連呼吸都重了起來,不覺間,他又湊近了橠白幾分……
啊!他好想吸她啊!
橠白本就生了個粉嘟嘟的軟嫩模樣,且身上淡淡的藥香總是能讓陸歸舟神清氣爽,越嗅越愛,所以,陸歸舟甚是喜歡在吸她的體香、嘬她粉團兒似的的臉蛋子,除了親吻,陸歸舟每日睡前都是對她又吸又嘬,吸夠了,滿足了,方才能舍得睡覺,每每都弄的橠白又酥又麻,嗔他是大狼狗。
如今陸歸舟吃了酒,酒意将他體内對橠白的愛意催化,直讓他想吸她嘬她的沖動到達了頂峰
當下橠白吃醉了酒,那紅撲撲的臉蛋兒對于陸歸舟來說那真真叫一個誘惑無比……
他喉結動了動,發出了咕噜一聲響,緊接着陸歸舟便猶如餓虎撲食一般,照着橠白的臉蛋子便是一口,那粉嘟嘟的臉蛋子當即被他嘬的啾了一聲。
這一靠近,橠白體香愈發濃郁,陸歸舟再不做隐忍,埋首在橠白的脖頸間,大口大口的嗅着獨屬于橠白的味道……
姑娘家香香軟軟的身子一瞬間便激起男人骨子裡的欲望,直讓陸歸舟吸的那叫一個欲罷不能……
“嗯……”橠白難耐的哼唧了一聲,偏過頭去躲避着,柔荑小手下意識的擡起,掌心貼着陸歸舟的胸膛,不住的推拒着。
可醉了酒的橠白哪裡還有力氣,那推拒都綿綿軟軟的很,非但毫無效果,反倒有了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陸歸舟一把抓住了在自己胸膛上亂動的小手,握在掌心之中揉揉捏捏,一副稀罕的不得了的模樣。
橠白被陸歸舟的一通猛吸弄的脖頸間是又酥又癢,陸歸舟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橠白的脖頸間,宛若霜白的尾巴不斷的掃過。
“嗯……”橠白再次輕哼出聲,不住的偏頭躲避,卻是躲得了左邊躲不了右邊,那酥麻的感覺就是在脖頸間萦繞不去。
陸歸舟仍是覺着不過瘾,大嘴一張,嗷嗚一口銜住了橠白肉嘟嘟的臉蛋子……
“嗯!”橠白哼唧的愈發大聲了,一雙小腳亦是忍不住跟着踢蹬,奮力的掙紮着。
然而,橠白依舊是渾身綿軟,醒不過來也反抗不過。
陸歸舟銜着橠白的腮頰,堪比糖蒸酥酪一般的口感讓他逐漸有些躁動,可橠白這般模樣,他斷不會趁人之危,隻能将一腔熱情盡數用在了橠白的臉蛋子上,像隻餓狼一般的又吸又嘬……
橠白仍是未能醒的過來,且在陸歸舟接連不斷的發狠的吸吸嘬嘬之間,發起了噩夢……
夢中,橠白不知怎的就置身于一處曠野,陸歸舟不在她身邊,她不安的呼喚了兩聲,繼而又不知從何處竄出了一條半人高的大狼狗,汪汪了兩聲就直奔着她撲了過來。
橠白被吓的不輕,哇的一聲拔腿就跑。
夢中的橠白因着害怕,閉着眼睛一路狂奔,壓根兒不敢往身後去瞧。
而那大狼狗也不知從何處迂回,竟繞到了橠白的前方去,猛的便将她仰面朝天的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