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打不了多少歲的青年眉眼含笑,樣貌清俊溫潤,看着就十分惹人信服,讓人下意識就想相信他。
也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
“好,”言川颔首:“如果不麻煩的話。”
唐臻帶着言川去了他住的公寓。
這裡小了不止一星半點,僅僅有一個房間,用簾子分隔開起居的空間。
言川在唐臻的示意下坐到房間裡唯一把椅子上。
唐臻則直接坐到了床邊上,給他倒了一杯水。
“謝謝。”言川禮貌地接過水杯,放在手邊。
他沒喝,很有警惕心。唐臻對此也沒有什麼異議
,微笑着說:“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是吉他手嗎?”
言川點頭。
他來的時候就看見房間角落低放着吉他盒,擦得幹幹淨淨的,顯然主人十分愛護。
不過他提這個幹什麼?
唐臻:“我給你彈一首?你想聽歌嗎?”
他走過去,把吉他拿出來,指尖輕輕一滑,琴弦流露出清脆的樂聲。
想剛想說不用卻眼睜睜看着唐臻走過去的言川:……行吧
“都可以,”言川委婉表示:“但我對樂器并不了解。”
他為什麼要在唐臻家裡聽他彈吉他?
感覺有些奇怪。
不過在逃生綜藝裡一切的反常都可以用任務來解釋,言川猜測,唐臻接到了有關的任務。
有關于彈吉他給别人聽的任務嗎?
言川對此一頭霧水。
其實他也猜測唐臻就是自己這個身份的另一個“情夫”了,選手就這麼多,身份相應,年齡又适宜的除了單其就是唐臻。
言川隻是還沒想好應付唐臻的态度。
單其的脾氣還比較直,說得不好聽點就是愣頭愣腦的。在他面前像個呆頭鵝能被牽着走,稍微用話一激就能讓他跳進圈套裡。
但唐臻不是。
他對人待物的态度十分溫和,臉上總是挂着笑,看着好接近。但是言川知道這種人最難看穿,很難從溫和的面具下看出他們的真實想法。
在唐臻沒有主動說出有關身份之前,言川決定先保持沉默。
唐臻試了試調音:“ 那我挑一首經常彈的了。”
琴聲響起,意外的是唐臻還真的會彈,流水一樣從修長的指間滑落。
言川聽着流暢悅耳的樂聲,視線落到一塵不染的地闆上。
這把椅子是木椅,有點硌人。坐着的時間長了腰就有些酸,言川不着痕迹地改變了一下坐姿。
他往後仰了一點,靠在椅背上休息,小腿也因為松懈下來而微微晃動。
今天言川從衣櫃最底下翻出來一套短袖短褲,設計很簡單,勝在質地柔軟,穿起來很舒服。
短褲到膝蓋上方,坐下來的時候微微掀起來,大腿上豐潤的軟肉被擠出來一點。
小腿筆直纖細,規規矩矩落下來,白得發光。
言川身形纖瘦,也就是大腿上有點豐腴的軟肉,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足踝都像是能被人一隻手掐過來一樣。
因為放松,小腿一晃一晃的,動作并不明顯,但也能看出主人此時沒什麼戒備心。
再往上就是漂亮的小臉,黑發雪膚。烏泱泱的睫毛垂下來,看着又乖又安靜。
他在仔細聽唐臻彈吉他,不自覺地跟着數節拍。
一首曲子還沒彈完,坐在椅子上的人忽然往前一倒,一點預兆都沒有。
樂聲驟停,唐臻随手把吉他放到一邊,伸手接住了言川。
他“睡”着了。
在昏睡卡的作用下。
唐臻把言川抱到床上,調整他的姿勢,讓他以一個平躺的睡姿躺在床上。
【什麼展開?他想幹什麼】
【啊啊啊哪來的壞男人!把老婆迷暈是想幹什麼?!】
【言寶連水都沒喝,就坐在那裡不動,怎麼還是中了他的招啊!】
【這是什麼,被迷暈的老婆,加入一下。這是什麼,被迷暈的老婆,加入一下。】
【真的很變态很陰.濕啊,之前态度那麼好,沒想到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