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予檸羞得随手擦了擦嘴邊的奶漬,周肆年忍不住勾起唇邊,笑了笑:“擦個奶漬都不會。”
緊接着,周肆年伸出手,他的手指觸碰到陶予檸臉龐時。
那一刹那的驚動,陶予檸内心忐忑不安。
他在做什麼?
是在給她擦奶漬?
周肆年輕輕地給她擦了擦,那深邃的眸子卻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那個,你老盯着我看幹什麼?”陶予檸拂去周肆年的手,她忍不住眸子随意掀了掀。
周肆年問她:“陶予檸,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話音剛落,陶予檸心底又蹙了一下。
難道真的如夏然悠說的是一樣的意思?
難道周肆年真的喜歡她?
“什麼問題?”陶予檸鎮定地看向他,她表現的一本正經,倒是讓周肆年看不出她的心底。
“陶予檸,你想不想知道我說的那個人是誰?”周肆年的聲線溫潤,不想往日冰冷。
那張“冰皮臉”,她已經再也看不到了。
陶予檸掙開他的禁锢,緊張地往後移了移。她咬着嘴唇,溫吞道:“我、我不想知道,而且我、我也不關心。”
蓦地,周肆年心底一涼,淡淡望向她:“時間不早,你早點回房吧。”
陶予檸不緊不慢道:“好。”
她回房後,周肆年卻沒有回自己房間。
在這座老宅裡,他現在唯一在乎的就是陶予檸如何看待他們倆人之間的關系。
所有人都說他們天生一對,要是在一起肯定是最合拍的一對。
可是,直到自己确認喜歡上了她,她怎麼卻逃脫了呢。
他不能接受這一切。
于是,周肆年望着她那扇緊緊關着的門,沉思了好久。
終于,那張窗戶紙還是要捅破了。
至于捅破這層窗戶紙的,隻能由他來。要不然他周肆年多沒有面子呀!
于是,他轉身敲了敲陶予檸的房門,并直呼她的名字。
周肆年沒等多久,陶予檸就開門了。
隻不過陶予檸剛洗完澡。
她穿着黃色珊瑚絨睡衣,頭發半濕着。開門的那刹那,陶予檸還以為是張嫂或者還是旁人。
“你怎麼還在?”陶予檸半開着門,她沒想到周肆年一直在她的房門口守着。
“你門開不···”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周肆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把陶予檸抵在牆上。
剛洗完澡的陶予檸一身香氣。
“你這身上的味道還挺好聞。”周肆年忍不住說着,他的确是被這一股香氣吸引着。
“周肆年,你什麼時候這麼荒腔了?”
忽地,陶予檸感覺到唇瓣上多了一些東西。
周肆年好像在親她?
陶予檸的臉頰微微泛着紅,他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是那麼輕盈。
周肆年的指腹摁在她的唇瓣上,輕啟:“這下,你應該知道我說的那個女孩是誰了吧?”
他呼吸沉沉,喉結滾動。周肆年又捧起陶予檸的臉,她哪裡能想到,周肆年還是會親她。
這一親,親得很溫柔。
陶予檸忍不住推開他的身子,可是她的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發軟。
“怎麼,我在向你告白,你怎麼這般樣子?”周肆年兩手搭在她的雙肩,那雙眸子熾熱,倒是把陶予檸說得害羞至極。
“那個,周肆年,我隻是沒想到,你會····”
陶予檸被周肆年“折磨”得語無倫次,她垂眸淺聲:“周肆年,你這突然地···”
“陶予檸,我承認,我是對你動了心。”
她眸子微亮,原來周肆年,真對她動了這個心思。
可是她呢?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周肆年,你能讓我靜靜嗎?我還沒從這種關系脫離出來。
她先是拒絕了他。
周肆年擰眉:“你不喜歡我?”
陶予檸卻直搖手,像是在否定周肆年說話的意思。
她說:“不不不,我隻是覺得太快了。”
經過一陣的盤旋,周肆年也終于确認了陶予檸對自己的想法。
原來,她也是在意自己的。
可是才剛嘗了一點甜頭,陶予檸瞬間給他頭上澆了一盆涼水:“周肆年,但是我現在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
“就像你和我說的一樣,我也在确認。我承認好像對你有好感。那隻是好像,所以等真到了那時候,我明确了自己的想法,我會找你談。”
“好,我可以等。”
“那你也得自己想一下,是不是也是一時沖動?”
“我不會,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
“百香花雞煲”現在不僅在春安良品銷售,好滋鹵也正式上線了。
隻不過,好滋鹵上的是現烹饪的,口感比那兩款還要精緻。
“予檸姐,現在我們店裡來的客人是越來越多了。而且生意極好呢!”洛洛最近也忙得開心,她和林城也打算買新房了。
快冬季了,他們想買個房子好入春。
“你們房子選好了嗎?”現下走了一波客人,幾人也懶得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