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安良品和好滋鹵同時把關于食物與特禀體質的關系澄清後,網友在官方微博的評論區都炸了。
[我猜的果然沒錯,他們兩個人就是一對。]
[拜托,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們兩個人澄清了。]
[他們隻是因為“百香花雞煲”才合作,怕影響雙方事業,才澄清的。]
[真的會有人因為自己體質原因,吃了不合适的東西,會起疹子嗎?]
[樓上是說笑嗎?那過敏是從哪裡來的?]
·······
衆說紛纭,周肆年卻在一旁看好戲。自從他和陶予檸告白以後,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好起來。
公司裡面的人還以為他中了幾百萬,每天來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微笑面對每一個人。
同時,對他們每一個人說上一句:早上好。
陸蕭亭聽助理提了提,他發了條消息問他:【最近,你有什麼喜事?】
周肆年回:【我哪天沒喜事,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周肆年這要是真的談上了戀愛,這尾巴不得翹到天上去。
“老闆娘,你有男朋友嗎?”來好滋鹵的食客一波又一波,有對她的盛世美顔垂涎三尺的人會故意撩撥一句。
此時,陶予檸拿着菜刀,砧闆上放着長度不一的鴨鎖骨。
“沒有。”
她和周肆年還沒有正式确認關系,所以還不算得上是男朋友。
隻是,陶予檸不知道的是,周肆年正在遠遠的一角靜靜看着她。
她說的那句沒有兩個字,周肆年聽得明明白白。
“那怎樣才能當上你的男朋友?”
陶予檸菜刀揮霍在砧闆上,将鴨鎖骨一分為二,砧闆上還留有菜刀留下的切痕。
她慢慢漾起笑意:“看上我,得過我這刀上功夫。”
陶予檸的刀功從小就練,估計和她年齡相仿的很少有人能比得過她。
話音剛落,周肆年已經走了。
臨近晚上,陶予檸才回去。一走到正廳,她就聽到廚房裡面有菜刀與砧闆碰撞的聲音。
起初,她還以為是張嫂在廚房裡預備着明早的早餐。
可是,張嫂的房間門緊緊關着,燈也沒開。
所以,廚房裡面的人肯定不是張嫂。
難道是小偷?
可是老宅自帶防盜系統,是不可能有外人進來的。
如果再讓這人切下去,這一屋子老小,今晚是别想睡覺了。
因為,這切得聲音也太難聽了!
索性,她幹脆去看看,這廚房裡面到底是何方神聖。
一進廚房才知道,廚房裡這位神聖是周肆年。
“周肆年,你大半夜在廚房裡做什麼呢?”
老宅的廚房很大,周肆年隻在那微微一角,拿了幾顆蔬菜還有肉在練習切菜。
周肆年估計是魔怔了,這完全是受了刺激才過來切菜的。
“顯而易見,切菜啊!”周肆年舉着菜刀,那刀光劍影閃得她眼睛疼。
陶予檸小跑沖過去,将菜刀奪下後揮霍在砧闆上。
菜刀就這樣直晃晃的固定在砧闆上,一旁的周肆年甚至都看傻眼了。
“周肆年,你不會切菜,瞎在廚房起什麼哄。”
廚房隻能來有緣人。
這是陶予檸的規矩。
周肆年撣了撣自己的髒手,然後那雙眸子逐漸深情:“你不是想找一個刀功好的男朋友嗎?”
空氣一下子陷入沉寂,陶予檸呆呆地立在那裡,她的腦子很亂。
周肆年的逐漸改變,她一時太恍惚了。
“你、你白天、去我店裡面了?”
“嗯,還聽到你和人家說你沒男朋友的事情。”
陶予檸一下子想和他解釋,卻沒想到周肆年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
周肆年怎麼又親她?
他怎麼可以?
陶予檸晚上吃了甜品,唇瓣上還留有餘香。
周肆年吻了許久,才松開。
陶予檸整個腦子裡都是懵的,她就這麼兩次被周肆年奪了兩次吻,她感覺有點兒吃虧。
“周、周肆年,我還沒答應你呢。你怎麼敢···”
那句親我兩個字還沒吐出口,周肆年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臉頰,冰冰涼涼的。
“你是想說,我怎麼敢親你是嗎?”周肆年說話的同時,順便用他那溫熱的大手給她的臉頰捂了捂。
兩隻大手輕輕地靠在臉頰上,她的臉頰被瞬間鼓得像個肉包子:“你怎麼知道我要說的是這句話。”
周肆年笑了笑:“你以後遲早是我的。”
他們兩人的關系,是一語定媒。
陶予檸羞得掙開他,臉上慢慢泛起紅暈:“誰是你的。”
她也不想再跟周肆年說這樣的騷/話,她一正經道:“你大半夜的在廚房裡切東西,不怕被人吵醒?”
周肆年狡辯:“是你說的,要是誰成了你的男朋友,必須要過你的刀功。”
陶予檸被她逗笑:“周肆年,我這刀功你可是比不過了。我這手藝可是自小練的。”
周肆年竟然努嘴了。
他說:“我覺得我是可以的。要不,你教教我?”
月色迷人,窗外的樹影随着微風拂動,很靜-很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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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蕭亭下班後直接回了家。
最近他很少出去玩,也很少和周枝漾見面。
他不擅下廚,基本上在家都是店外面。
今天他吃得簡單,就點了一份幹拌面油膩膩的面條吃起來有點倒胃口,于是他把面扔了。
他躺在沙發上,無趣的翻着朋友圈。
正好滑到了一抹熟悉的ID,是周枝漾的朋友圈。
他不禁擰了擰眉,這丫頭怎麼又往酒吧跑。
桌子上擺了一瓶度數比較深的調酒,顔色很好看,是水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