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現在怎麼樣了?”
前太子李牧被廢後,封為齊王,已搬出宮去——等死。
“父皇賜了十名太醫,不過,應該也隻是這麼吊着,怕是難有回轉了。”
“嗯。”
齊國淮道:“你在宮中,若有機會,還是要找出陷害齊王之人,這樣你才能活的安生。”
“是,我已經派了宮強和宮默在宮裡暗中調查,希望能找到原因。”
“好。”
-
李鶴軒應了齊玉嬌,在家裡多呆幾日,他也想多和義父多叙叙宮裡的事,當晚便和齊玉嬌一起在恩國公府住下了。
這不是李鶴軒第一次入齊玉嬌的閨房,往前多是白日,說些不痛不癢的事,時不時還會被臭罵一頓趕出房去。
可今日不同了。
今日他是以太子之身份,而齊玉嬌是他的太子妃,他們不但同入閨房,還要同睡一張榻。
李鶴軒命紅玉給他準備了一桶熱水,先是細細沐浴,連着将長發也一并洗了,濕着發便進了屋。
屋裡炭火燒的足,李鶴軒還敞着懷,露出一些緊緻的胸肌,長發濕漉漉的,将胸前打了個濕。
“玉嬌,幫我擦擦頭發吧。”
齊玉嬌躺在被窩裡,又爬了起身,轉頭掃了他一眼。
“怎麼?還想勾引我?你自己不會擦啊?”
李鶴軒噗嗤一笑:“我可沒有勾引你的意思,大約是你自己動了凡心吧?是不是第一次這麼看我的身體?”
就着燭光,李鶴軒八餘尺的身高戳在屋中,烏發垂胸,就那麼敞露着身子,與夜晚被窩裡的肌膚相貼還真是不一樣。
如今真是能細細看一眼了。
“你是故意的吧?這大冷的天,怎不好好穿上衣裳?不是想勾引我是什麼?我看了又怎麼了?你這麼敞着,我還能閉上眼睛不是?”
李鶴軒向前走了一步,近到床前,将衣襟又撥開了一些,道:
“你不用閉上眼睛,我長成這樣,不就是給你看的嘛。來,替我擦擦頭發,讓你好好看個夠。要不要叫紅玉再添兩盞燈來?讓你瞧的清楚些?”
說着李鶴軒将幹面巾遞給了齊玉嬌,直接坐上了床沿。
齊玉嬌接過幹面巾,撇了撇嘴,道:“我要是不給你擦呢?我都上床了,不想動了。”
“我的好玉嬌,你也讓我享受一回嘛,自己擦沒意思,别人給我擦更沒意思,就你給我擦,才有意思。”
齊玉嬌一聽,沒好氣道:“你就是覺得現在能找補回來了是吧?往前我欺負你,你是不是要開始報複我了?我可跟你說啊,我壓根就不想當什麼太子妃,也沒想嫁給你這個......總之,我本未相中你。”
“我這個粗蠻之人是吧?”李鶴軒搶過話頭,“我也沒說我不粗蠻啊,我也沒想當這個太子啊,這不是趕上了嘛,哈哈。如今,你就且多擔待着,往後多帶帶我,争取,我也能學的跟你一樣......‘斯文’?”
齊玉嬌哪裡是聽不出來,李鶴軒這是在揶揄她也是同樣粗蠻呢。
她抓起幹面巾,往李鶴軒的頭上胡亂揉搓着,長發蓋滿了李鶴軒的臉,透過發間,露出李鶴軒一雙烏黑狡黠的眼,正定定的看着她。
“别看!低頭!”
李鶴軒乖乖将頭低下,側着身子伸過來讓齊玉嬌給他擦頭發,胸前敞的更開了,直直望下去,能見到中褲的系腰帶,再下面是一包鼓起的布面......
齊玉嬌紅了臉,将視線迅速轉移到頭發上,快速的揉搓着,恨不得能趕緊擦幹了去。
“你剛才是不是偷看我了?”
“沒有!”
“你别以為我低着頭看不見,我腦袋頂上長着眼睛呢。”李鶴軒壓着嘴角,耳根子也紅的不像樣子。
“你要喜歡看,盡管看好了,我全身上下,你都能看,你不但能看,還能摸,啊,你不是都摸過了嘛。”
“孟浪!你再胡謅,我今晚不讓你上榻了。”
齊玉嬌拿他沒辦法,隻好耍起橫來,似乎這樣就能掩飾一些她的不安。
“那怎麼能行,我們還要生小皇孫呢。一會兒,我就脫了給你看,讓你看個夠。”李鶴軒又打趣道:“光看應該生不下皇孫吧?那......還是得委屈你一下......”
話未說完,半濕的面巾朝他臉上扔了過來,“擦好了!”
李鶴軒一把抓住齊玉嬌的手,盯着她道:“怎麼辦?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你越這樣我......”
“睡了!”齊玉嬌一把掀起被子,裹了進去,背對着李鶴軒,身子又往牆那邊靠了靠。
李鶴軒彎嘴一笑:“哎,給我騰點位置,不然一會兒騰挪不開。”
見齊玉嬌未搭話,李鶴軒又道:“真的不再看看了?趁我現在還沒進來。”
說完自己除去衣裳,光着身子爬了進來,也不去滅燈,難得今日氣氛很好,亮着燈正好滿足一下齊玉嬌的好奇之心。
李鶴軒湊上前,從後面抱住了齊玉嬌,齊玉嬌忽感後背被貼了個緊,腰上還被頂着一塊,頓時羞的将臉埋進了被子。
“滅燈去。”齊玉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