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今日讓你好好瞧瞧。”
李鶴軒舔了舔唇,在後面一臉壞笑。同時一隻手從齊玉嬌的腰上探過,伸到了前面。
齊玉嬌将身子又縮了縮,道:“不滅燈不許碰我。”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李鶴軒不理她,“在床上,我說了算。”
說着将齊玉嬌往自己身上壓了壓,一隻手十萬分的不老實。
齊玉嬌雙手捂着,沒過一會兒就軟下陣來,身子也漸漸平軟。
“床上大事我說了算,小事你說了算。”李鶴軒啞着嗓子道,
“什麼是小事?”齊玉嬌的聲音了失了力,遊移細弱,時不時還輕歎一聲。
李鶴軒湊到齊玉嬌的耳邊,喘聲道:“快慢算小事......”
“那什麼是大事?”齊玉嬌輕聲顫着,
李鶴軒:“比如......現在......”
李鶴軒收回了他的手,将齊玉嬌的身子緩慢的掰轉到平躺,開始輕輕剝開裹着的中衣,一件件從他手中摘落,被塞到了床的一邊。
“還有......”
最後的亵衣也沒有放過。
齊玉嬌顫抖着身子平躺,雙手捂着,臉朝内裡側着不敢轉過來,許是搖曳的紅燭擾了她的勇氣。
“不看着我嗎?”李鶴軒問道,
“不看,太亮了,有什麼好看的。”
李鶴軒輕輕的掰過她的臉,一個翻身壓了上去,“不看也得看,我是你的夫君。我們現在是在幹正事,必須得看着才行。”
齊玉嬌緊閉着眼:“沒有這種說法,你幹你的正事,我又不礙着你。”
說着齊玉嬌扭了扭身子,身上的這個人真是沉,那長腿大約都已經伸到被子外頭去了。
李鶴軒看了看,還是害羞,終于放過了她,将床簾放了下來,登時帳内暗了不少。
“現在總可以了吧?我們那日大婚,便是如此,我看你挺......”李鶴軒頓了頓,“享受的。”
就着微弱黃光,齊玉嬌睜開了眼,看着李鶴軒俊立的一張臉正在她的眼前,又沿着她的脖子向上,吻上了她的耳垂。
一陣戰栗,齊玉嬌輕叫一聲:“别。”
“别什麼?别吻你?”李鶴軒紅着臉,卻并沒有打算放過她,難得今日不在宮裡,而且還是在恩國公府,更甚是在齊玉嬌的閨房。
這讓他更加興奮了。
“不吻你,是不可能的。”說着李鶴軒将唇堵住了齊玉嬌的的嘴,上下咬着她的薄唇,時不時還□□着。
“你以前沒這樣......”齊玉嬌張着嘴,一邊回應,一邊喘着氣。
“一回生,二回熟。你不是對話本子感興趣嘛,今日我就教你。”
深吻襲來,齊玉嬌招架不住,隻張着嘴,任李鶴軒探索在她的口中,卻也怯怯的開始學着李鶴軒的模樣,将舌頭跟着淺淺伸出了一些。
“乖。”李鶴軒粗聲細語,每一句都撩動着齊玉嬌顫抖的心。
他怎麼這麼會。話本子,話本子,齊玉嬌也想看看那話本子。
“明天晚上,”李鶴軒吻她臉頰頸下,“我們一起看話本子。”
齊玉嬌嬌喘一聲,一陣浪潮襲來,白藕細手攀住了李鶴軒的脖子,他的臉讓她迷惑,他讓她顫栗。
她心中的滔滔江水在他一步步緩緩的逼近中,洶湧的翻騰了出來,這個李鶴軒,是她心目中,最壞的男人。
“喜歡嗎?”李鶴軒咬住她的唇,雙手與她十指交握,舉到了頭頂,喘着道:“我很喜歡。”
她也喜歡,她喜歡他對她壞,她喜歡他從話本子上學來的那些,可是,齊玉嬌隻能聽到自己的嬌喘,她抓不住自己的大腦。
明日,明晚,話本子,她都忘記了,她隻記得今夜,此時。這個高大的李鶴軒,是他的夫君,他們一起要完成生皇孫的大事。
是大事,也是美事。
原來,生皇孫,如此愉快。
齊玉嬌早就忘記了一切的為難,做太子妃的為難,嫁給李鶴軒的為難。
她任由這個壞壞的李鶴軒,帶她在床笫間尋歡,他終于把她帶壞了。
“你,”齊玉嬌迷着眼,望着身上的李鶴軒,“怎麼這麼壞?”
“是嗎?”李鶴軒又吻上了她的唇,邊喘邊不停,“越壞,你越喜歡,對嗎?”
說着又向前快速侵略她的心智,隻為聽她一句求饒。
齊玉嬌怎會求饒,她繃着身子,将頭向枕後仰去,李鶴軒一個上前又吻住了她的脖子,喘息聲就在耳邊。
“今晚,我們可以多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