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回沒有多來幾次,哪一回李鶴軒不是折騰到天亮精疲力盡才肯放過她。
齊玉嬌輕咬在李鶴軒的肩頭,喘聲道:“不行,紅玉還守在外邊呢,這不比宮裡。”
這不比宮裡,反正誰也不認識,齊玉嬌可以任他放肆一些。
可這是自己的家裡,府中上下張張都是熟臉,明日白日見了,還不叫她羞死去。
齊玉嬌壓低了喘叫聲,可李鶴軒偏偏更加興奮,“我哪裡都不怕。”
他撬開了她的嘴:“沒事,叫吧,叫出來舒服些。”
一隻小手狠狠的掐在了李鶴軒的後背。
“一回到家你就不怕我了是吧?”李鶴軒抓過她的手放到嘴邊輕吻,
齊玉嬌也是習武之人,可再怎麼體格好,也抵不過在西域吃牛羊肉長大的李鶴軒。
“掐你一下怎麼了?你總......”
“看我怎麼懲罰你。”
“别......”
李鶴軒嘴角上揚:“終于肯求饒了。”
能讓齊玉嬌向他低頭,這可是李鶴軒最樂見之事。想着平日自己還真沒有一處能拿住她,唯獨這一小方天地,才是他真正的天下。
李鶴軒:“你說怎樣就怎樣,唔......”
齊玉嬌:“呃......”
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隔閡,在夜晚的籠罩下,所有的汗水都将過往融化,隻有兩個相絞的靈魂,探入對方的深底。
夜漫長無邊,僅屬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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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玉嬌睜眼的時候,已到傍晚,臉上紅撲撲的熱,她将被子裹的緊緊的,光滑肌膚直白的蹭在柔軟的被褥上,無比舒适。
李鶴軒早就已經起身了,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和她一起睡夠了才起,難道男人果真不需要休息?這隻是懲罰女人的事?
她探出頭,喊了一聲紅玉,紅玉忙推門進來,“太子妃起來了?怎不再多睡會兒?”
紅玉的臉也是紅的不像樣子,許是昨夜她也未睡好。
齊玉嬌拍了拍自己的臉,道:“我是不是發燒了,臉熱的厲害。”
紅玉上前摸了摸,道:“沒有,太子妃是火氣熱,身子陽,好着呢。”
被紅玉這麼一說,齊玉嬌更加臉紅了,她舔了舔唇,起身由紅玉伺候着穿衣。
“我瞧着太子妃的臉色真好,紅潤潤的,這宮裡果然膳食好,吃什麼都養人。”
齊玉嬌可不這麼想,她再怎麼不懂,也知道女人是由男人滋潤的,而那個讨厭人的李鶴軒,瞧着該是至陽的身子。
這生皇孫應該沒問題吧?齊玉嬌嘴上不說,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洗漱完,紅玉趕緊傳了廚房準備膳食,齊玉嬌問道:“太子......和爹爹他們,都用過了嗎?”
“嗯,都用過了。”紅玉又多瞧了一眼齊玉嬌紅撲撲的臉蛋,“太子說讓你多睡會兒,所以才未喚醒你。”
說着紅玉悄聲湊近:“太子妃,我看太子對你挺上心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應該更是了。”
“什麼以後?”齊玉嬌抿着嘴微微笑,故作不在意的樣子。
“生了皇孫以後啊!”
紅玉怎不知道,整個大帝朝都在指着新太子,為李家延續皇家血脈。
而自家小姐如今成了太子妃,老爺又封了恩國公,别說大帝朝了,最是盼着齊玉嬌生皇孫的,就是這恩國公府上上下下的人了。
齊玉嬌拍打一下紅玉,嗔道:“不過是任務罷了,有什麼好不好的。”
“太子妃還害羞了呢。”紅玉命人将膳食傳了進來,齊玉嬌就在房中進食,也并不想再出去了。
“對了,紅玉,你去找太子,就跟他說記得去他屋中把話本子帶上,這次回去将要帶去宮裡的東西,也一并準備好。然後叫水房幫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紅玉應了,也不知齊玉嬌說的是什麼話本子這麼重要,跟着就邁了出去。
用過晚膳,齊玉嬌看了看床面,又喚來丫鬟将床上被褥一并換了新的,想着今夜又不知那個人會怎麼折騰這張床。
待熱水準備好,齊玉嬌便去了沐浴,泡在熱騰騰的水裡,她總覺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快,她怎麼就跟李鶴軒成了夫妻,李鶴軒怎麼就變成了太子,想着想着靠在水桶邊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子被人從水桶裡抱起,用大巾裹着,齊玉嬌猛的睜眼。
“你怎麼?”
“我怎麼?”李鶴軒扯了扯嘴角,“我抱我的太子妃回屋睡覺怎麼了?我可不想你在這水桶裡身子都泡皺了,一會兒着涼了,惹了風寒還得傳給我。”
“我......我是太累了,就睡着了。”
“太累了?”李鶴軒停了下來,盯着她看,“那......今晚話本子還看不看?我可是專門受你的囑咐,去拿了回來的。”
齊玉嬌身子被裹的緊緊的,也被李鶴軒抱的緊緊的,隻好将頭别了過去,不做回答。
生皇孫當然重要,她有什麼理由拒絕。
“那,還是要看的。”李鶴軒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住了,輕手将齊玉嬌放在了榻上。
“呀,被褥也換新的了。”
“你怎麼那麼多話?”齊玉嬌趕緊鑽進了被窩,“過來也幫我擦擦頭發。”
她将身子裹在被子裡,裹的緊緊的,别說一個香肩了,就是恨不得脖子都裹住。
“裹緊點,别讓我也瞧見了,雖然......還是摟着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