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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室化作黃銅天平,肖重被鐵鈎懸在左秤盤。陸輕舟将寫着罪孽的砝碼堆在右盤:「篡改楚朝人格」「剝離時墨言」「弑母」......當天平傾斜到45度時,屋頂垂下絞刑繩。
"缺了最重要的砝碼。"時墨言扯開修女服,露出刻滿肖重筆迹的皮膚,"你不敢承認愛他勝過恐懼。"
肖重掙斷肋骨扔上天平,骨頭上浮現陸輕舟七年前的情書代碼。整座修道院突然失重,彩窗的人皮飛旋成忏悔風暴。
第五節:聖痕回溯
陸輕舟将肖重按在受難像前,釘痕處湧出的不是血而是記憶膠卷。膠片裡閃回禁書庫場景:少年肖重正在燒毀《意識繭房》手稿,而窗外陸輕舟的眼淚正凝結成認知鋼釘。
"你每逃避一次愛,我就被鍛造得更鋒利。"陸輕舟的聖痕開始複制到肖重身上,"現在我們是共犯了。"
時墨言突然撕下後背皮膚,露出神經鸢尾紋身:"真正的告解室在這裡。"她的脊椎裂開成門扉,裡面陳列着肖重所有被剝離的人格胚胎。
第六節:終焉晚禱
晚禱鐘化作絞盤轉動,肖重被吊上鐘樓時看見倒流的星河。陸輕舟解開祭披,心髒位置嵌着微型修道院模型:"認知奇點就在你第一次心動的0.03秒裡。"
時墨言躍入鐘擺,身體被撞碎成香水雨。每一滴都映着當年的真相——陸輕舟在肖重母親臨終前,用自己替換了安樂死藥劑。
"現在你背負兩條命債。"陸輕舟咬斷絞繩抱住下墜的肖重,"猜猜看,在終章你會選真相還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