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巨佬,腳跨政商兩界,同時在新聞傳播文藝等方面有着不小的影響力,任誰都會說一句年輕有為。
聯邦社會風氣向來開放,尤其是性方面。
作為遊走于上層社會的商業巨鳄,莫爾斯絕不會是張單純的白紙。
想到這,嶽代不禁輕笑。
莫爾斯的眼神如此直白,就差沒把“和他上/床”四個大字兒寫在臉上了。
目的這麼明顯,真當他不知道?
此時直接答應就輸了。
要想有效地吹點兒枕邊風,有個必不可缺的前置條件,那就是讓莫爾斯傾心于他,無論是性還是愛。
所謂欲擒故縱、欲拒還迎,得不到的永遠騷動。
嶽代從側口袋中摸出根煙,大拇指按在火柴盒上,叼着煙禮貌詢問道:“介意嗎?”
莫爾斯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便點點頭,“随意。”
時至如今,部分香煙已完成了優化,味道溫和,香型多種,且對健康無害,有的香煙甚至有催/情/香的功效。
莫爾斯挑眉,略過嶽代劃火柴的動作,分神地思考着這根香煙帶有催/情/香的概率。
可惜,嶽代抽的是安全無公害的新型香煙。
莫爾斯略微有些失望,靠在欄杆上喝酒,他的外套早被脫下,隻穿了件修身的黑色襯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了飽滿的胸肌,和勁瘦有力的腰部。
莫爾斯自認他長得不差,可嶽代遲遲沒有表示,讓他也不禁有些懷疑自己了。
難道是因為他沒有戀愛經驗,所以天生難以和人順利搭話?
一番心理活動之後,莫爾斯再出新招,他回想着家族纨绔的模樣,輕浮地撫摸着嶽代的襯衫領口,若有若無地輕觸着他微涼的肌膚,“今晚有人嗎?”
“很不幸,今晚沒空。”嶽代很有距離感地拿住莫爾斯亂動的手,虛虛握着他的手腕,客氣拒絕,“要不,您再看看其他人?”
按照欲擒故縱第一定律發展,接下來莫爾斯就應該玩味地說上幾句俏皮話,然後懷着被羞辱的憤慨轉身離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嶽代跟沒事兒人一樣在他眼前晃悠,重新勾起莫爾斯的欲/望。
然而,欲擒故縱第一定律失效了。
被冒昧拒絕,莫爾斯也不惱,他揉/捏着嶽代的手指,語氣暧昧,“倘若我隻要你呢?”
嶽代心裡滿是問号,面上卻不顯,“我的榮幸,但恕我拒絕。”
“可以。”莫爾斯短促輕笑,端着酒杯後撤一步,敬嶽代一杯,“那我等你回心轉意。”
這可就不對了。
嶽代眉目間有些疑惑。
不僅沒有離開,還順着他的話意說下去。
難道莫爾斯的潛在身份是精通人性的男講師?
望着嶽代的表情,莫爾斯精确捕捉到那一絲轉瞬即逝的疑問,沒忍住,調笑道:“要不,就在今晚?”
這一次,嶽代沒有再欲擒故縱,主動迎了上去,“是麼,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船艙套房内,下人在正午整理過床鋪,在櫃上擺了好聞的香薰,設施齊全,裝備整齊,拉開抽屜,裡面甚至有着多味潤/滑/油和避/孕/套,體貼入微。
嶽代坐在床邊,穿束正經,看着正在抽皮帶的莫爾斯,蓦然一笑,起身走到莫爾斯身邊,幫他解了襯衫的紐扣。
莫爾斯眯起雙眼,禮尚往來,也替嶽代脫着衣服,“你很急?”
嶽代沒有直面回答,而是将莫爾斯抵在牆面,循循善誘,試探道:“或許,可以先親吻?”
莫爾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見嶽代輕車熟路絲毫不慌的樣子,心中也能多少猜出他身經百戰,便順從地遞上一個吻,“你說了算。”
他這一順從,可把嶽代給整不會了。
在從軍前,他是标準的獨身主義者。
在從軍後,目睹了戰友失敗的婚姻和稀碎的家庭,他更堅定了獨身主義者的身份,堅決不和人拍拖。
所以,他沒有絲毫戀愛經驗。
唯一還算是拿得出手的調/情方式,甚至是看十/八/禁/小/電/影才習得的。
借莫爾斯閉眼獻吻時,嶽代手上動作不停,開了莫爾斯的襯衫,摸上他柔韌的側腰,與此同時心中警鈴大作。
套房設施雖然豪華,但目測沒有鞭子低溫蠟燭等一系列上不得台面的小玩具。
由此可以初步排除莫爾斯口味刁鑽玩法特殊的可能性。
嶽代看向莫爾斯的側耳,出乎意料的,那裡居然通粉一片,耳尖微紅。
害羞?
還是裝的?
他來不及思考,因為莫爾斯已經扯下了他的皮帶。
完了,這下是真的要為帝國做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