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與恐懼,理性與嚴肅從此在線束的内裡被完整的割裂開,芯中越發潰亂,而表現越發莊肅。他把線束包裝成了一個風雨難侵的強者,讓他在弱肉強食的霸天虎裡愈加信任這種改變的正确,并能将之全然的貫徹下去。
黑色的間諜機侍立在情報官的身側,纖細的手甲在副機的鍵盤上快速敲擊着,冗雜的日常數據被處理與再過濾,音闆将真正重要的數據揀取發送給他的直隸長官。
這種相處模式從音闆的幼生期過度磨合期開始,幾百萬年如一日。
他自覺做出超越歲月漫長的奉獻,為狂派的興複施力,也已然有如呼吸般自然自如。或者僅是因為自己父親也是如此做的。
——但無論如何,對于音闆來說,霸天虎不僅是他效忠的對象,更是他生命的絕大部分。
音闆注視着面罩屏幕内側的即時呈象。
在霸天虎軍需官的行為模式加持下,隔闆毫不猶豫的重新向他的敵人發起了攻擊。雖然線束作為軍用型的大型機有體型與火力上的優勢,在沒有開啟戰鬥協議的前提下,還是節節敗退。
由于受限于人類的城市與保密條例,最後雙方不得不再次變形成載具形态,在賈斯帕的公路上上演了一幕皮卡車追擊環衛車的大型飙車戲。
臨近城市郊外時,音闆的屏幕上忽然顯示出了一架正在開啟中的陸環橋信号。
道路上的違規記錄儀的攝像頭悄無聲息的從原位向後轉動,傳遞過來的陸環橋畫面裡,一輛重型的主戰坦克正加速從通道裡駛出,加入到了追擊清掃卡車的隊伍裡。
漆黑的顯示屏幕下,音闆的右光學鏡猛然一跳。
——或許這份濃烈的忠誠能更勝過火種同源。
——
另一旁,軍需部辦公室。
風琴按了按頭雕尖,将最後一張數據闆摞壘到數據闆山上,傳呼來同樣光學鏡框發黑的士兵将這些資料輸入保密數據庫後存儲後,将原文件徹底銷毀。
等待的過程中,他随手翻了翻長官将要遞上去的建議申請,一眼就掃到了‘有關太空橋的脆弱性結構/易破壞特性與安放兵力駐守的必要性’,下面一欄的推薦部隊則是:告死鳥小隊。
“啊?”風琴說。
通訊頻道:【戰場拾荒隊,回收再分類】
口呼吸是每個有感知生物與生俱來的權力:啊!
果然還得是我(成功是衆望所歸,失敗是隊友扯腿):果然還得需要我啊。
... ...(... ...):... ...
是号角不是嚎叫:風琴你還沒等到長官回來加班嗎?
卷得卷中卷,方為機上機:不回來不能算不加班... ...不加班!...長官不加班的事,能叫不加班嗎?
(‘是号角不是嚎叫’已被管理員‘卷得卷中卷,方為機上機’禁言四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