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那家夥怎麼那麼難纏,甩都甩不掉,命在他手裡,也就算了,現在還被他耍得團團轉,可是那時候,他明明看起來,沒這麼......”孟浮生本想說那人沒那麼耐人尋味啊,突然停住了。
“我的好哥哥,那時候,是什麼時候啊,明明看起來,沒這麼怎麼樣啊?”莫琅湊近孟浮生的耳朵問道。
“沒有,沒有,誤會,誤會,我随口胡說八道,你别當真。”孟浮生低着頭,看也不敢看一眼莫琅,輕輕說道。
“好,我的好哥哥不想說,就算了。”莫琅醋着。
“不不不,阿琅,我告訴你,告訴你,還不行嗎?”孟浮生說道。
“我可沒有勉強你。”莫琅眉頭一挑說道。
“你沒有勉強我,我隻是,隻是不敢,不敢......”孟浮生的聲音越來越低了。
莫琅聽到孟浮生的聲音在顫抖,有些怕了,怕了那些他們不敢面對的過去,隻輕輕捂住孟浮生的嘴,對孟浮生說道:“哥,你不想說的話,可以不用說。”
“想什麼呢?沒事兒,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我不敢告訴你的,我總有一天都會告訴你,你要是有什麼不敢面對的,有什麼想說不能說的話,總有一天,我也會給你足夠的信任,讓你真正信任我,告訴我,好不好?”孟浮生把莫琅摟在懷裡,輕輕地說道。
“好,哥,我會的。”莫琅看着孟浮生輕輕地回道。
“對了,那個人,就是畢斯其實就是绛紅樓裡的渥霜姑娘,也是匈奴王的兒子,也就是當年我出征匈奴的時候,跟我交戰的對手須蔔蘭丹,我跟他之間的糾葛其實說來話長了,當年我們都年少氣盛,我赢了那場仗之後,一直想将須蔔蘭丹收歸麾下,但是這個人太驕傲了,千般刑罰加身,仍舊不改其志,所以心裡總覺得這個人身上有一種特别的東西,讓人想要征服他,既然他那麼驕傲,我就想着去折斷他驕傲的翅膀了,我用岑橋,也就是赤勒,也是當年潛伏在草原上的呼延岑,去牽制他,逼迫他改頭換面,讓他以一個女子的身份暗中為我操控江湖。”孟浮生回想着過往的那段年少輕狂的經曆,向着莫琅緩緩道來。
“我知道。”莫琅看着孟浮生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你還記得你随身攜帶的那條梅花絡嗎?”莫琅解釋道。
“我記得啊,那條梅花絡子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上面還有顆珍珠,那是你送我的生辰禮物,我一直帶着呢,就算是自己出征的時候,也沒有讓它離過身。”孟浮生回道。
“傻瓜,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