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蘿頓了一下,又道:“誰?”
相歡:“啊?”
泠蘿耐心的重新問了一遍:“誰是你喜歡的人。”
相歡:“你。”
“泠蘿。”
“王。”
“我喜歡的人。”
泠蘿:“為什麼喜歡我?”
相歡不理解:“什麼為什麼。”
泠蘿點了相歡的鼻尖,指腹按在紅痣上。
“問你呢,為什麼喜歡我。”
她和相歡相識至今不過十來天。
相歡望着泠蘿。
“神。”
泠蘿:“神?”
相歡湊近泠蘿,對泠蘿笑:“你是我的神。”
泠蘿扶着相歡:“我不是神。”
相歡:“是,我心裡的神。”
“你真好看,好厲害,什麼都好厲害,沒人會不喜歡你。”
泠蘿:“是嗎?”
相歡鄭重的點頭:“不過我不喜歡他們喜歡你,我想你是我一個人的神。”
泠蘿笑:“那你太貪心了。”
相歡:“就貪心。”
他松開和泠蘿拉着的手,站起身雙手撐在泠蘿肩上,低頭在泠蘿嘴角上親吻。
泠蘿沒動,也沒推開人。
相歡:“泠蘿,你身上好香啊,你抱抱我。”
泠蘿摟着相歡的腰:“你酒量是真的不好。”
相歡疑惑:“嗯?”
“你怎麼還不抱我啊。”
泠蘿将人摟進懷裡,看着外邊青天白日的,這周圍又是個鼓樓。
她沒喝酒,卻覺得比相歡還醉。
相歡在泠蘿懷裡折騰。
“你親我一下。”
泠蘿聲音低了許多,幾乎是貼着相歡耳邊說的:“不行。”
相歡委屈:“為什麼?”
泠蘿:“不合适。”
相歡擡頭,眼裡全是控訴和委屈,還有一絲惱怒:“哪裡不合适,是人不合适嗎?”
泠蘿挑眉,望着相歡這個咄咄逼人的樣子,可新鮮了,故意沒講話。
相歡直接在泠蘿嘴唇上咬了一口:“不許,不許想别人,不許。”
泠蘿故意問:“别人是誰?”
相歡想不起來:“不記得了,但是不許。”
泠蘿對于相歡這個樣子,心情還不錯。
若是别人敢這樣給她講話,她會讓人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但是這話今日從相歡口裡說出來,她不僅不惱,還有些受用。
泠蘿:“還喝酒嗎?”
相歡不明白這與喝酒有什麼關系,不過望着酒杯,他坐在泠蘿懷裡便去拿起泠蘿身前的酒杯。
“幹。”
泠蘿及時握住相歡的手:“我喝,不是你喝。”
相歡望着酒,睜眼:“我不能喝?”
泠蘿笑:“因為我想你喂我,喂嗎?”
相歡愣了會,擡起酒喂泠蘿。
泠蘿喝了酒,望着相歡:“很香。”
她道:“你說不許想别人,那就不許吧。”
相歡認真道:“嗯,你要記住,不然...”
他東看看西看看,才下定決心道:“不然,不喂你酒了。”
泠蘿摟着人:“挺可怕的,我答應你了,再喂我一杯。”
相歡望着酒杯:“沒了。”
泠蘿騰出一隻手倒酒。
相歡:“咦,又有了。”
泠蘿被逗樂。
今日不是人不合适,是除了人,時間地點都不合适。
泠蘿哄着相歡喂了自己一壇子酒,拗不過相歡又喂了相歡一些果釀。
今日一番,以前喝的種種都沒了滋味。
喝到最後,相歡倒在泠蘿懷裡睡着了。
泠蘿讓人送了披風上來,将相歡裹着,自己抱着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