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畢竟在他過去十九年的人生裡,從來不知道忍受是什麼滋味。
如果對方注定不能專一,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
也許天才也會隕落,他會親手為其打造黃金的囚籠。
宇宙的珠寶撷之不盡,就讓他來為随流光鑲嵌點綴出不一樣的璀璨人生。
随流光沒有回應,隻摸了摸他雪白的脖領,一路從耳側親過去,微微張口輕咬了一下。
柔軟的假性腺體陷入口中,随流光的犬齒微微刺入皮肉,留下輕微的一點信息素。
極大地刺激沖擊着祝星憐,他喘了口氣,軟在随流光的懷抱裡,又伸手摸了摸對方心髒的位置。
随流光被這柔軟蠱惑,重重咬了兩口後便收了力度,轉而改為輕輕地舔吻。
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兒,總算把祝星憐哄好了。
上午的課又泡湯了,别人是玩物喪志,自己倒是玩O喪志,這樣說也不貼切,畢竟那人是祝星憐。
她歎了口氣,又安撫了祝星憐一會兒,千說萬說,兩個人這才和和美美的牽着手去上課。
下午的課是射獵,随流光把自己的眼睛管得死死的,絕不多看,隻握着分發的弓箭,專心學習。
精靈們的弓也是無弦的,她們擅長魔法箭矢,魔力的強大影響着弓箭的威力。
祝星憐緊緊貼在随流光的旁邊,吳劍清想找機會跟随流光說話都沒機會,隻能暗地裡發愁,怎麼前段時間還和和美美,最近老吵架呢?
随流光本來對在森帕拉學習并不感興趣,這會兒卻覺得還挺有意思的,對于精靈們來說靈力大約等于魔法,她們拉出的無弦箭矢,其實恰似就是靈箭的一種。
随流光跟随弓箭教習的指導,并不一味地瞄準方向,而且在心裡鎖定着攻擊的目标,很快便憑空拉出一道光箭出來。
一箭射出,正中垂挂的果實,汁水四濺,那靈箭又化作流光消散了,隻留下一個孔洞。
弓箭教習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人類少女第一天就能幻化出魔法箭矢不說,竟然還真的射中了。
“你之前學習過嗎?”
随流光點頭,“我學過射箭。”
弓箭教習點點頭,隻當她有這方面的天賦,繼續講解:“有時候,我們的目标大于一個時,就需要注意力的分散和集中,以便幻化出更多的箭矢。”
有的小精靈不解:“老師,都分散了,要再怎麼集中呢?”
吳劍清跟邊玉冬剛凝出一支魔法箭矢,本來就有些吃不消,聞言更是崩潰。
弓箭精靈教習笑着回答:“這樣說,假使你的敵人有很多個,你隻有一箭的時候該先射誰呢?”
教習說着,伸手一甩,隻見地闆上忽然湧出幾團濃厚的黑影,蠕動着向前爬進。
“這時候,他們就成了一個個需要射擊的點,你既要分散注意力去看他們,同時又要集中精神告訴你的箭矢你的目标是什麼。”
她說着撈起弓箭伸手拉出一支箭矢,手一松隻見那箭矢在飛射出時忽然分散成好幾支齊刷刷射在了地面蠕動的各個黑影上。
黑影掙紮了兩下,不一會兒就同箭矢一起消散了。
“哇,老師好厲害!”
随流光忽然想起那一日在蘭德星射箭聯賽領獎時握着的神弓,當時她被迫射出的那一箭,剛一離弦,片刻便化作萬千隻箭矢,四射而出。
她福至心靈,再一擡手就看到手上出現了一把金色的無弦弓箭。
祝星憐一驚,“這把弓不是被扔了嗎?”
“是你的本命弓箭?”
精靈的弓箭教習看到這一幕,驚訝極了:“沒想到竟然會在一個人族身上看到這一幕,不愧是荊棘星的優秀學生。”
繞是随流光臉皮夠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并不是我的本命弓箭,隻是無意間獲得的。”
教習聞言更是驚訝,“可以讓我看看嗎?”
随流光遞了上去,低頭跟祝星憐咬耳朵:“我沒回頭撿噢,看把弓總不能也吃醋吧?”
她湊得近,人又多,小精靈們都驚訝的看着他們,祝星憐臉皮薄,羞惱地推了她一把。
教習拿着仔細看了一會兒,神色忽然有些激動,他接連看了随流光好幾眼,“這把弓已然認你為主,就算不是本命,這輩子應該也難解綁了。”
她的神色似有遺憾、惋惜甚至是追憶,但還是将其遞給了随流光:“能告訴我,這把弓是怎麼來的嗎?”
随流光想起關于這把弓的傳說,默了默:“參加蘭德星的射箭聯賽……獲得的。”
傳說它是用精靈母樹果實打造的,該死的,到底該不該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