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個賤人怎麼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去坐牢,怎麼就非要蹦跶,她不會放過江燦!她要弄死江燦!
溫明氣到極緻,一歪頭,暈了。
小方沒扶好,溫明一頭紮進了她的嘔吐物中,太惡心了,小方都有些下不去手了。
江燦:“快掐她人中,把她叫醒。”
小方沒幹,江燦自己過去掐她人中,力道之大,給溫明人中都掐破了,終于把溫明給叫醒。
江燦惡心的夠嗆,“真夠埋汰人的。”
溫明要瘋了。
老張又喊又叫:“你他媽别裝暈,就是你讓我幹的!這些都得你賠,你還得賠償我們精神損失!”
老張媳婦也哭嚎:“你個賤人偷摸的找我們,肯定還有人看到,我們門口的橋洞裡有流浪漢,說不定就看到了!警察同志,你們快去找找。”
兩人一口咬住溫明,根本不會松口。
溫明精神都受到了沖擊,她尖叫:“啊啊啊啊,我要弄死你們。”
老張媳婦叫嚣:“你來啊,我再吐你一嘴吐沫星子。”
老張摸着嘴回味:“來啊,我黃痰都準備好了。”
溫明哪敢過去啊,她戰鬥力實在不夠看的,又開始幹嘔起來。
衆人竟然不知道是黃痰惡心,還是童子尿更惡心。
目擊者很快就找到了,那幾個流浪漢還真看到了,是在橋這頭下的車,走到老張家的,但那轎車實在耀眼,幾個流浪漢是看了一路呢。
認證物證都有,已經證實了這事情就是溫明做的,溫明再狡辯也沒用。
江燦追問:“你們假裝中毒以後,為什麼要去醫院?要去哪個醫院?”
老張:“這女的說,隻要把我們送到了縣醫院就不用管了,說肯定有人給我開證明說我是中了毒。”
江燦冷嘲熱諷:“溫主任人脈可真廣大,隻手遮天,能讓縣醫院的人随便開診斷證明,這以後,誰還敢去縣醫院,老百姓去了醫院,這沒病都能說有病,有病都被診斷為沒病了。”
這話可不能承認,溫明解釋:“我是騙張奎那傻子的,縣醫院怎麼可能随便開診斷證明,到了醫院,張奎裝中毒肯定會被揭發了,我隻是想吓唬你,沒想怎麼着你。”
江燦冷笑,沒有再多說,心裡也明白,深究沒有用,沒證據的事情。甚至于,溫明也不會有什麼事情,這件事情确實惡心,卻沒有嚴重的危害。
就是一場惡心人的鬧劇。
溫明口頭道歉并賠償江記飯店的損失一千元,公安局口頭批評教育,甚至都沒有拘留。
江燦:“确實沒有危害,可事情鬧得這麼大,以後誰還敢來我這裡吃飯?我要他們三人明天早上敲鑼打鼓給我道歉,解釋江記飯店沒有投毒,都是溫明一己私欲想要害我這飯店開不下去。”
溫明:“你别得寸進尺!我給你兩千塊錢,這事情就算了。”
江燦不願意,溫明:“五千!”
江燦大怒:“你當我是什麼人了,我不要你這臭錢!”
等漲到八千的時候,江燦同意了,“溫主任可真有錢!!!工資可真高!!!為了不道歉,随随便便就開出八千塊錢的賠償款!行了,你不用道歉了。”
溫明讓人回家取錢,足足的裝了半袋子,她提着錢要遞給江燦:“還以為你多清高,還不是想要錢。”
江燦:“你清高你清高。”八千塊錢啊!不道歉就不道歉呗,她讓張奎兩口子道歉也一樣的。等接了錢,她道:“溫主任趕緊回家洗澡吧,我跟你說話,都犯惡心。”
溫明的臉一下子就綠了,她剛剛洗了臉,漱了口,可那惡心是去不掉的,她也隻是努力的忽視,先解決眼下的問題。
她氣急敗壞的離開。
衆人羨慕,太有錢了,但是宣傳部主任的工資有這麼高嗎?每個月三百二十八塊錢,得攢多少才能攢夠八千?
再加上她丈夫副廠長的工資,兩人一個月七百塊錢,那也得不吃不喝一年才能攢夠八千塊錢。
隻有來錢容易的人,才會如此大手筆。
溫明夫妻倆貪污受賄了吧!
江燦捧着錢,神清氣爽,“還是當領導痛快,一口氣就能拿出來八千塊錢。普通的工人哪裡有這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