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警察趕緊上前救人,掰開江燦的手指頭:“小江快松手,你怎麼能揍人!也不要随随便便就把人往特務上牽扯,這話不能張口就來。”
小方力氣大,江燦可不是對手,她順着小方警察的力道,往後一仰,跌倒在地上,擰着眉:“方警察,你推我就算了,摔一跤也沒事,可你要把我手指頭掰斷嗎?你想讓我做不成飯拿不了筆嗎?我和她無冤無仇,她雇人害我,不是為了秦艾陽,還能是為了什麼?”她驚恐的捂着嘴,“難道是為了我丈夫,她真的看上了我丈夫,想害死我,在逼迫我丈夫就範?溫主任,你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不要臉?”
溫明氣的鼻子都歪了,再加上旁邊站着幫忙的小方警察,她又行了,沖上去就要甩江燦巴掌。
小方就要上前去拉架,被另外一個警察攔住,“方弘理,你這是想幹嘛?”
沒看到隊長那死亡眼神嗎?
就是不提隊長,江燦這個小姑娘能是好惹的?方弘理也不怕被對方揪住扒一層皮下來。
看看江燦最近幹的那麼多事情,惹了她的哪個讨了好?
小方頓時不敢再上前了。
溫明以為小方會幫她,結果小方站着不動了,她這麼沖上來,就是給江燦送人頭呢。江燦抓着她的頭發又是一頓打。
不過這麼多人都在呢,江燦就是悄摸的下黑手,分寸拿捏的很好。她鉗制溫明的雙手,直接把她推到了小方身上,“方警察,我也不想動手,可我也不想站着挨巴掌。你好好勸勸溫明女士,别這麼大火氣。”
小方攙扶着溫明,“溫主任,你沒事吧?”
溫明怎麼可能沒事,她這兒也疼,哪兒也疼,更是心疼滿地的頭發,她都要被江燦薅秃了啊,她尖叫:“江燦,我要殺了你。”
可到底不敢再上前了,根本打不過。
心中的氣不順,她冷着臉撞開小方:“你們警察就這麼看着我挨打?我要向上級單位舉報你們!”
王新河還能害怕舉報,他道:“溫主任随意舉報,現在請溫主任配合調查,你為什麼要花錢雇張奎夫妻來張記飯店假裝中毒?”
江燦:“不是記恨我舉報了特務,那就是惦記我丈夫的美貌!”
别管沾了啥,溫明的臉面都要被人踩在腳下了。
溫明拒不承認,表示自己根本不認識張奎夫妻,休想把這髒水潑到她的身上,甚至倒打一耙說江燦和張奎夫妻裡應外合想要訛詐她。
老張媳婦大怒,“你個騷蹄子,你給的五十塊錢就在我兜裡,你當時找我們家老張就是看中了我家老張能口吐白沫,裝中毒裝得像,你還給了我一包耗子藥,說讓我瞅準機會放到飯裡頭。那藥就在我家裡放着呢。我确實想賺點錢,但我沒有你這麼惡毒,我可不想殺人。”
訛詐是一回事,下毒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和老張真不敢殺人放火。
溫明:“你誰啊?你有什麼證據?你随便拿五十塊錢和一包耗子藥就像污蔑我?”她咬死不承認,心裡氣死了,這兩口子真是傻逼,竟然認出了她,還把她咬了出來,幸好當時足夠謹慎,偷摸去找的這兩人,不會有其他人看到。
老張氣炸了,他被折騰成這樣,滿身滿臉的肥皂水和童子尿,如今罪魁禍首死不承認,他和媳婦用什麼賠償江記飯店的損失?
哦,對了,童子尿。
他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他是真虛脫了,站都站不穩,剛剛都躺在地上呢,爬起來以後,逮住機會朝着溫明撲了過去。
直接把溫明撲在了地上。
溫明尖叫一聲:“啊,你個死叫花子快滾開,滾啊。”一時間被吓蒙了,反應過來後,朝着老張拳打腳踢。
老張很虛,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頓揍,但他到底是男人,又把溫明按住了,他抱着溫明猛親,“我喝了幾碗的童子尿,你也嘗嘗味。”
老張媳婦看到自個兒丈夫親别的女人,不僅不生氣,還撲了過來幫忙,把一身的童子尿都蹭在了溫明的身上,這樣當然不夠了,她想再吐一吐,可惜吐不出來了,她便咯痰往溫明臉上吐。
黏膩腥臊惡心至極。
溫明尖叫,“滾啊,滾啊。”
她一向光鮮亮麗,如今被一個村夫又親又抱,那滿嘴的腥臊沖的她要作嘔,那村婦也撲過來,往她的身上吐口水和黃痰。
老張得到了啟發,用力咯痰,‘呸呸呸’的往她嘴上吐。
溫明閉着嘴,老張就捏她鼻子讓她張嘴,硬生生的張嘴接了幾口痰。
溫明簡直想當場死去,這簡直是地獄。
衆人目瞪口呆,太慘了,太太太慘了。
王隊長讓人快去拉開,小方警察和衆人一起拉開了老張兩口子,溫明開始狂吐,她髒了,渾身髒了,還被這麼多的人看着,她恨死了所有人。
江燦不應該笑的,可她實在忍不住,偷偷的捂嘴笑了一下,又裝模作樣的作嘔,“太惡心了,看了這,晚飯都吃不下去了。”又‘yue~yue~yue~’的幹嘔了。
老張和老張媳婦惡心人的能力可真不凡,戰鬥力非常強。
溫明吐得膽汁都要出來了,眼裡噙滿了淚水,她恨啊,恨老張夫妻,更恨江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