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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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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兩口子昨天晚上回到家以後,也睡得不安生,沒辦法,拉肚子都要拉虛脫了!兩口子一趟一趟的跑公廁,但凡跑的慢一點,就要拉□□。最後直接裹着被子睡在公廁外頭,方便就近上廁所。

後半夜,肚子總算是消停了,兩人也虛脫了,幹脆就睡在了外頭。

兩人是恨死了江燦,她真狠啊,兩人被這麼一折騰,瘦的沒有五斤也得有三斤。

張奎覺得自己的臉都變長了,腰都變細了,兩腿哆嗦的停不下來。

身上的肉都是吃出來的,這得補多少,才能把消耗補回來!

兩人是被吵醒的,有鄰居上廁所的時候吃,差點踩着兩人的腳,等看清楚臉以後,吓了一大跳,臉都白了,尖叫一聲:“鬼啊!”

張奎覺得晦氣,天不亮就被人踩醒,還喊他們鬼,“老黃,你他媽有病吧?咒誰呢!”

老黃頭也不回的跑了,張奎兩口子抱着鋪蓋準備回家繼續睡,張奎:“咱們家怎麼這麼亮?”

張奎媳婦‘嗷’的一聲:“着火了?”

兩人丢下被子朝家裡跑去,他們的出現吓壞了鄰居,還以為兩人的鬼魂飄出來了,那麼大的火,根本不可能生還。

等摸着熱乎的手,才知道兩人拉肚子拉了半夜,就睡在了公廁外頭。

幸運的躲過了這一劫難。

這火是四點鐘燒起來的,當時大家都睡得熟,等火燒的很大了,才被鄰居發現。當即喊了街道消防隊的,但火勢太大,根本撲不滅。

也幸好這院子跟院子之間有點距離,不至于一燒燒一條街。

張奎兩口子氣瘋了,恨不得沖進去撲火,可這會兒沖進去就是去獻祭的,火勢太大了。

鄰居拉着他們:“能活着就是撿了兩條命了,這深更半夜的,要是在屋裡睡着,肯定沒了。”又數落兩人怎麼這麼不小心,家裡怎麼就着了火。

張奎媳婦跪在地上哭嚎:“殺千刀的,我們家裡連個煤爐子都沒燒,怎麼能着火。”

張奎一雙眼睛都要噴火了:“溫明那個賤人,她想要我們的命啊,狗日的溫明。”

這大火來勢洶洶,這是要他們兩人的命啊,又痛苦,又後怕,站都站不利索。

他們恨了一晚上的江燦,反而救了他們一命。要不是被江燦害的拉肚子,哪裡會在廁所門口睡着。

兩人此刻恨不得要死溫明,他們一口咬定是溫明幹的,這是要害他們!溫明好狠的心!

老張兩口子空口白牙的告溫明,自然是沒用的,沒有任何的證據。警察也不會光靠猜測辦案,兩人隻能離開警察局。

家沒了,也不知道溫明會不會放棄,萬一還要下死手呢!這個寥縣他們是不敢待了,恨不得立刻逃到其他縣。

可心裡又窩着火,就這麼逃走了,一輩子都放不下,說不定哪天吃飯就給氣死了,必須要報複溫明。

就想出了這個招。

溫明花八千塊錢都不願意道歉,不就是愛惜名聲嗎?他們兩個就要敗壞溫明名聲,讓溫明花了錢也丢了名聲。

張奎越唱越有勁,編着順口溜,“床上你騷話連篇,浪蕩多情,下了床你就翻臉不認人。哎呀呀,我一腔愛意都喂了狗,你就是那最毒婦人心。我為你殺人放火,你卻要放火殺了我,我今日與你割發斷情,再不會相信你這個毒婦賽金蓮。”

他又唱了好長一段,眼見着軋鋼廠保安隊的人從廠裡沖了出來,張奎兩口子扔了鑼鼓,又從包裡掏出兩罐子東西:“快讓讓,快讓讓,我手裡的回龍湯不長眼啊。”

回龍湯名字是好聽,其實就是尿液。

他擰開一瓶罐子,騷臭味就散出來了。

衆人:……

趕緊把路散開啊,這一罐子潑在身上,得多惡心。

有些工人想要搭上溫主任和副廠長,試圖圍堵張奎夫妻,直接被潑了一身,旁邊人身上也被濺了,潑完一罐子,張奎又從包裡拿了一罐子,他包裡鼓鼓囊囊的,可見是裝了不少。

利用這惡心的回龍湯,兩人頭也不回的沖出了人群。

兩人本來就是有備而來,逃跑路線也物色好了,蹭蹭蹭跑的不見蹤影了。

保安隊的人想要去追,可這大門口堵得都是人,根本不好追,就這麼看着兩人徹底消失。

張奎兩口子走了,可話題沒有停止。

“聽說那誰就喜歡這年輕人呢,之前還看上了張記飯店老闆的丈夫呢,現在還跟張奎睡了。”

“啧,一把年紀了,還貪圖年輕人的身子,以後可得離那誰遠點。不然她仗着自己是領導,強迫了别人怎麼辦。”

“咱們副廠長頭頂一片青青草原啊。”

這花邊新聞多了,可就變成真的了。

“也不知道某人夫妻倆到底貪污了多少錢,這八千塊錢說給就給,那是一點都不心疼。給了這麼多,家裡不知道還有多少錢呢。”

“就不能是工資嗎?”

“可拉倒吧,他們夫妻倆一年不吃不喝都不夠八千塊錢,真要是工資,能舍得給?我就是下跪道歉,也别想從我手裡扣出來八百塊錢。”

“别說八百了,八十我都不給。”

八千塊錢啊,誰家能有這麼多的錢?

很多家庭手裡根本攢不住錢,吃喝拉撒不要錢啊?長輩孩子不花錢啊?有個頭疼腦熱的,進一趟醫院又是一大筆。

既然不是工資,又是從廠子裡賺的,那損害的就是工人的利益了。

這一單損害到自己的利益,那大家可就不樂意了,誰不鄙視!

如今張奎夫妻又來說家裡被大火燒了,兩人要不是運氣好,也得被燒死了,這事情雖然沒有證實,但也撒不了謊,等會兒就得有人能跑去張奎家附近去打聽。

啧啧啧,還是情夫呢,都這麼狠心,那可真是賽金蓮。

張奎兩口子也不是好人,好人也幹不出昨天那事情。

不過人總是同情弱者的,張奎倆現在就是弱者。

衆人議論紛紛,溫明的名聲在軋鋼廠裡徹底爛了。

外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溫明當然知道了,可她不敢出來,她尖叫一聲,一把揮掉桌子上的文件,還不解氣,又把杯子暖瓶都砸了。

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氣,頭發都要冒煙了。

溫瑩瑩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小姑,你,你和張奎……真幹那事了?”她問完以後,臉都紅了。

到底是未婚的姑娘。

溫明臉都綠了,想到了張奎兩口子朝她吐痰吐口水的事情,胃酸止不住的上湧,止不住的幹嘔。

不過她肚子裡也沒什麼可吐的了,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她一口東西都沒吃,喝口水都要吐。

如今聽到瑩瑩這麼說,她更覺得惡心。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跟那種鄉巴佬……我這輩子隻會喜歡你姑父。”

溫瑩瑩抿着嘴唇,“不是我說的,是……張奎在外面唱的,現在廠裡都這麼傳。”

溫明發瘋:“我要殺了他,我要弄死他。周臨個蠢貨,這麼一件小事情都辦不好!這讓我以後還怎麼在廠裡工作,讓大家怎麼看我。”

溫瑩瑩:“姑,你冷靜點,現在最要緊的事趕緊解釋啊。這江燦有毒吧,這才幾天,折騰出了這麼多的事情。真是邪門了,怎麼沾上江燦,咱們就得倒黴。”

她就是之前給江燦送賠償金的财物,當時被領導好一頓批評。

溫明當然恨江燦,張奎鬧這麼一出,她那八千塊錢算是白給了。

錢還不要緊,再賺就是,丢了臉面可怎麼挽回。

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冷着臉進來,看到溫瑩瑩也在,他道:“瑩瑩先去吃飯。”

溫瑩瑩:“姑父,外面傳的都是謠言,我姑和别人沒關系。”說完看了一眼溫明,有些不放心的離開了,走之前把門關上。

溫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開始哭:“我以後還怎麼見人,江燦怎麼就這麼難搞?難道還真讓她去上大學,萬一影響到小凱……”

範朝陽伸手推了推眼鏡,“影響不到小凱,這事情你别管了,沈家不會讓她繼續蹦跶的。”心中無奈,溫明也是真蠢,就算放火也該朝着江燦放火,燒死了張奎又能如何,事情照樣沒有解決,不過是徒生波折。

溫明:“那我怎麼辦啊?外面傳的那麼難聽。”

範朝陽:“沒人真會相信這話,時間長了就沒人說了。而且,我是副廠長,你是宣傳部主任,誰敢亂說。”

溫明心下稍安。

-

江燦看完了熱鬧,賣飯時都更有勁了,直呼張奎夫妻戰鬥力強悍,敲鑼打鼓的鬧這麼一出,那些話真真假假的摻在一起,狗血又刺激,估計半個寥縣的都會知道。

溫明是面子裡子都沒了。

而且溫明是真的夠心狠手辣,竟然放火燒屋,這是真想要人性命。

溫明恨張奎,更恨的應該是自己。

江燦心裡發毛,這要是讓人放火燒了自己家……她也不想杞人憂天,但也得提防,現在抱一隻小奶狗養大能不能來得及?

要是半夜着火,狗肯定比人更機敏。

不指望小奶狗咬人,能把她喊醒就行。問了方圓和黃小玲,知不知道誰家有小奶狗,能不能抱養一隻。

方圓說他親戚家就有母狗,前段時間還大着肚子,估計該生了。等滿月以後,就去挑一隻好看的抱來。

今天吃飯的人多,又都是讨論這事情的,江燦趁機打聽溫明家有沒有上大學的孩子。

這消息也好打聽,溫明有一個兒子,三年前去海城念書了,念得是海城師範大學,可有出息了,溫明以此為驕傲,沒少說這個事情。

江燦:“學習可真好!竟然能考上海城師範大學!”

那阿姨撇嘴,“範中凱從小學習一般,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高考竟然考的這麼好。”她兒子怎麼就沒考好,複讀了一年,才考上大專。

江燦冷笑,難怪溫明跟個狗一樣咬着她不放,原來是有個頂替别人上大學的兒子啊,她給人多打了半勺紅燒魚塊:“呦,成績不好還能考上大學?運氣好也做不到吧,難不成是刷到了高考真題?或者頂替了别人上大學?”

阿姨倒吸一口氣,湊近了一些,低聲道:“還能這麼幹?”

江燦:“誰知道呢。您快吃飯,趁熱吃才香。”

賣飯的時候,江燦閑聊時知道了溫家許多的事情,溫明和他丈夫範朝陽是模範夫妻,結婚幾十年,從沒有紅過臉,範朝陽在廠裡也是個老好人,對誰都好,不少人都替範朝陽不值,他這麼疼老婆愛孩子,結果老婆是個毒婦,還喜歡跟小年輕睡覺,很是替範朝陽不值!

午飯賣的很快,不少客人又在問,能不能點炒菜。

快餐就那麼多種類,總有不喜歡的時候。而且請人吃飯,總不能吃快餐吧!最好是有鹵肉有炒菜。

這暫時還不行,她下周一去秣陵鎮,也沒法時時刻刻的在飯店裡做飯。

等忙完了午飯這陣,店裡也收拾妥當,江燦與黃小玲談工資,一個月一百八,包午飯和晚飯。後面如果幹得好,再漲工資。

黃小玲喜極而泣,“老闆,我一定好好幹。”

這工資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老闆人好,老闆徒弟也好,午飯吃的也好,賣什麼吃什麼,油水那麼足,都是肉,還特别好吃!

她竟然能找到這麼好的工作。

江燦:“行,我等着給你加工資。”

下午配菜就讓黃小玲和方圓做,她拿卷子刷題,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賺錢和學習。

晚飯期間,同樣熱鬧,話題中心人物還是溫明。

這次已經有人證實,張奎夫妻倆的房子燒沒了,也幸好張奎夫妻當晚沒住在房子裡,不然說不定也被燒死了。

這晚上失火,人又睡得熟,估計就要一睡不醒了。

而且張奎夫妻已經離開了,沒人再見到兩人,可見是真的怕了溫明。

這溫明也太狠辣了。

得罪她,她真要人性命。

方圓開始試着涼拌鹵肉和鹵菜,涼拌汁和辣椒油都是江燦自己熬的,另外香菜洋蔥大蔥蒜片等配菜要舍得放,拌出來的一樣好吃。

黃小玲在旁邊給人打飯,打飯就更沒有技巧了,他們店裡可不準颠勺。

江燦輕松了下來,在旁邊收錢,主要是聽人聊天,别小看了飯店裡的信息呢。

事情過去了半天,溫明解釋了自己并沒有做這件事情,全是惡人誣陷!還寫了一份聲明貼在黑闆欄上。

可惜,大家根本沒有人相信。

副廠長也讓人不許議論。

衆人都是背後議論,不敢真的說到溫明跟前,萬一得罪了她,肯定要被穿小鞋。

宣傳部的副主任還專門來吃飯了,對江燦很是親熱,買了不少鹵肉,給了二十塊錢,兩塊錢找零都不要。

江燦又給他添了一塊牛肉進去。

副主任一臉春風得意,他本來也不敢想宣傳部主任的位置,誰讓溫明不争氣呢,名聲爛成這樣,肯定要被罷免,宣傳部的主任别想當了,現在他就等着升職呢。

江燦不經意的轉了話題,引到了溫明兒子範中凱身上,就有人提起範中凱考上大學疑似刷到真題或者頂替人上大學,副主任一聽,頓時立刻精神了,還有這事情?

範中凱可不是溫明一個人的兒子,他是宣傳部主任和副廠長的兒子!

江燦看他聽進去了,高興~

還有更高興的事情,搪瓷廠的第二套房子有着落了。

财神爺是真管事!

靠牆那一桌的一對中年夫妻愁眉不展,那麼香的飯菜都吃不進去,他們對面的年輕男人倒是吃的很香,等飯店裡的客人都吃的差不多離開了,這一桌還沒有吃完呢。

小年輕大口大口的鹵肉吃:“媽,我不管,我結婚必須得住新房子,梅梅說了,要是沒新房子,她就把肚子裡的孩子打了,她可是查了,她那肚子裡是兩個兒子。”

中年男人:“真是兩個兒子?”

小年輕:“我騙你幹嘛,我跟梅梅一起去的醫院,她老姨醫院裡的B超機能看男女,那兩小吉吉都指給我看了,米粒大小,女兒能有這個?我也不想買房子,可梅梅不願意啊。現在家裡可隻讓生一個,要是打了這胎,下一次可能就是一個女兒了。那老房子有啥不舍得的,就兩個房間,客廳又小又擠,咱們賣了這套,買上如意城的商品房,那房子建的氣派,等你們的兩個金孫出生了,住在明亮的大房子裡,肯定也能長得更好。”

這可就拿捏住了中年男女。

中年女人:“也沒說不賣,但是這房子不能急賣,賣不出去價格,你不知道壓價有多狠。咱們那套房子得兩萬多呢,壓價壓到一萬八,你就舍得中間虧兩三千塊錢?有這錢,電視冰箱洗衣機都能置辦起來了。”

小年輕:“搪瓷廠的房子又不值錢,别過了這個村,一萬八都賣不出去了。我那兩大胖兒子要是沒了,我可受不了。”

他受不了,中年夫妻更受不了。

中年男人咬牙:“行!賣。”

江燦來了精神,“别啊,誰壓價壓得這麼厲害?我就看不得人吃虧。我正好想買房子!你那房子安全嗎?容不容易失火?”

小年輕是軋鋼廠的工人,對最近的事情非常了解,他噗嗤笑了,“江老闆,你也怕失火啊?”

溫主任憎恨老張兩口子,都在背後下黑手了,還能不恨江燦?指不定在背後憋什麼壞招呢。

江燦:“誰能不怕,老張夫妻被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要被人殺了,我也怕啊。很不巧,我家也是院子啊。”

小年輕看着江燦,很是驚喜,誰能想到吃個飯竟然又找到了買家:“江老闆真要買房子?失火倒是不怕,筒子樓裡人多,來個陌生人都能被人發現,别人也不能跑到屋子裡放火吧。而且門口還有保安看着呢,夜裡也有巡邏隊。”

其實沒有巡邏隊,但江燦又不知道,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中年夫妻看出江燦真有意向,也一個勁的說搪瓷廠家屬樓安全,不會失火。

江燦仿佛被說動了:“你們開個價,要是合适,我就買!”

中年夫妻對視一眼,小年輕搶先開口:“兩萬二!我們家房子四十八平方,兩室一廳,前年剛翻修,屋子裡的家具都留個你。”

江燦直接收了笑容,皺着眉:“你們剛剛說一萬八都賣,這有點多了,這把我當冤大頭坑呢?你覺得我像冤大頭?”

小年輕一呆,就江記飯店最近發生的事情,别管哪一樣,都說明了江燦很精明啊,他頓時急了:“江老闆,這做生意不就是讨價還價,您能還價啊!又不是一棒子打死。”

中年夫妻趕緊道,“價格能商量,你看多少合适?”

方圓:“師父,不要這個。”

江燦點頭,“我确實不坑人,但我也不會吃虧。我還是再找找,看看軋鋼廠有沒有人賣房子,距離我這店裡也近。三位客人繼續吃飯吧。”

小年輕:“别啊,你不是着急住嗎?我們這兩天就能搬出來!這樣吧,兩萬一!市場價,真沒多要。”

這價格還是高了,見江燦不吭聲。

中年男子咬牙:“兩萬塊錢,家具都給你留着。”

本來看這小姑娘年紀小,想要糊弄一番,也賺一筆。結果看差了,也是,能在軋鋼廠門口做生意的,哪個不精明。

中年女人:“江老闆,你是做生意的,是實誠人,我們也不多要,這房子,真值兩萬塊錢,家具都雖然是老物件,但都是實木的,再用上幾十年也很好。我家房子住的愛惜,你看了鐵定喜歡,你先看看房子。”

江燦:“叔嬸,看在你們的面子上,我再信你們一次。這樣吧,你們先吃飯,吃完後,我跟你們去一趟。”

黃小玲暗自着急:“老闆,你真要買?剛剛一萬八都肯賣,到你這裡,就漲了兩千!這不是欺負人嗎?”

江燦:“我不吃虧,也不愛賺便宜,最煩趁人之危的小人,真值兩萬我就願意出錢,也是錢不夠,不然我也買如意城的房子。”

中年夫妻頓時急了,這江老闆要是買了如意城的房子,他們怎麼辦啊!必須要把房子賣給江老闆。加快了吃飯的動作,趕緊吃飯,吃完了就去看房子,把這事情徹底定下來。

“師父,您是君子。”方圓佩服又崇拜的看着江燦,都是儒慕之情。

黃小玲更覺得自己跟對人了,老闆真是好人,也是一臉崇拜。

江燦也覺得自己是好人,她一點都不趁人之危!别人壓價一萬八,房主都願意賣,她給兩萬,一點也沒有壓價。

她就是人品高尚高風亮節的好人。

那三口子很快就吃完了飯,要帶着江燦去看房子。

江燦跟方圓、黃小玲交代了幾句,她背着書包騎着自行車就離開了,跟着他們去看房子。

中年男人叫方建國,女人叫朱彩英,都是搪瓷廠的工人,小年輕叫方文洲,是軋鋼廠的工人。

方家的房子在7棟六樓中間的位置,等開了門,朱彩英介紹自己家的情況。

房子很幹淨,家具也是老物件,打理的同樣幹淨,可見房主很會過日子,江燦看完以後也是真喜歡,“阿姨,您真厲害,把房間打理的這麼好,等我搬進來以後,都不用再置辦什麼了。這房子兩萬塊錢,這些家具也幹淨,我再給添兩百塊錢。你們要是覺得合适,咱們明天一早去過戶。我确實着急住,你們一個星期内搬走行嗎?”

方家人沒想到這破家具還能給兩百,真覺得江燦就是實誠人。

方文洲高興極了,滿口答應,害怕江燦轉頭就後悔了,非要拉着江燦寫證明,誰要是反悔了,賠償五千塊錢。

江燦假裝生氣,“我從小說話算數,從不做出爾反爾的事情。不過你既然提出來了,咱們就寫上證明。”

江燦寫了兩份證明,和方建國一起簽了名字按了手指印,兩家一人一份。

等離開軋鋼廠後,江燦長出一口氣,心裡高興極了,這真是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等到初一,就給财神爺供奉豬頭肘子大燒雞。

這方家就算反悔了,也還有五千塊錢呢。

這一趟太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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