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騎着自行車回家,準備饒路從公園門口過,她挑人多的地方走,現在真不敢往人少的地方走,确實害怕有人搞她。
沒辦法,得罪的人太多了。
讓她跟一兩個女人打架,确實不慫,能把對方打趴下,但要是一群人,她跑都沒地方跑。
才出了搪瓷廠的大門,路邊梧桐樹後面竄出來一個人,因為背着光,看不清楚容貌,吓了江燦一跳,她一個急刹車,掉頭就跑。
已經随時準備好從包裡掏菜刀了。
“燦燦,是我。”
沈浪忍不住樂,“騎慢點,等等我啊,我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心裡對于江燦能這麼有警惕心還是挺高興的!
他騎上自行車追了上來。
江燦腳蹬自行車的速度慢了:“吓我一跳,還以為是誰呢,我都準備拿菜刀了!你今天回來這麼早?”
沈浪追上後,并行騎在旁邊,他道:“回來的早,去飯店接你時,方圓說你來看房子了,我就在這裡等着你了,看到你剛準備過來,你騎着車掉頭就跑,不錯不錯,很有警惕心。你幹了什麼啊?方圓提起你時,簡直把你當成偶像。這才當你一天的徒弟,我就要往後排了。”
江燦:“我人品高尚聰明機智,圓圓崇拜我還能是什麼稀罕事情嗎?”
沈浪翻了個白眼:“房子看的怎麼樣了?”
江燦喜滋滋:“妥了!兩萬零兩百,家具全送,明天早上去過戶。另外還簽了一份證明,誰反悔就賠償對方五千塊錢。”
所以,不管怎麼着,都有入賬。
沈浪:“這财神爺沒白跪!這房子買的值!”路過公園的時候,把車聽到停車場裡鎖上,牽着江燦去公園。
公園這麼黑,約會聖地啊。
兩人結婚前沒感情,結婚後又忙着賺錢,還沒有約過會呢!
沈浪牽着江燦,講今天的入賬,拿了一萬五的貨,賣了四萬多,付過本錢和工資後,還有兩萬塊錢。
這一次,也是趕大集,柱子與他媽在會上賣貨,給留了将近三千的貨,柱子負責賣,他媽經驗不足,主要看着衣服,别讓人偷了衣服,給他媽發的工資,一天兩百塊錢。
柱子媽剛開始不要工資,都給柱子一層的分紅了!一天上千塊錢,别說是她來幫忙,他們一家都來幫忙,那也值。
他們一家子都感謝沈浪拉拔柱子,當初給柱子找了保安的工作,現在棉紡廠破産了,又帶着柱子做生意。
沈浪不會在這個事情上虧待柱子媽,工資肯定要給到位的。柱子媽幹的更起勁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絕不讓人偷走一件衣服。等後面人越來越多,她賣貨比柱子還溜。
跟中老年人搭話推薦衣服,總能說到人家心坎上。
沈浪領着何豐年找商家談合作,别的買衣服的看到他們賣的這麼好,能不眼紅?衣服可以低于賣價批發給他們,他們後面也能這麼賣。
每個大集上找一兩個商家,一般能買下一兩千的貨物,這一個大集就消耗了将近四千塊錢的貨。
接着又去跑其他大集,另外八千的貨也都賣了出去,識貨的人多,好貨不怕賣不出去。
柱子和柱子媽在大集上賣貨利潤高,三千的貨賣了一萬二。批發利潤稍低,翻了兩番,一萬二的貨賣了快三萬。
其實慢慢的趕大集賣貨,更賺錢,批發利潤要個到商家一部分。
但這貨是廠裡的,還是趕緊的賣出去,把賺的錢捏在自己手裡更為妥當。況且破産的廠子又不止寥縣棉紡廠,沈浪并不擔心後面沒貨可賣。
江燦聽到兩萬塊錢時,眼睛都直了,“一天一套房?這錢是大風吹來的吧?難怪溫明能眼都不眨的賠我八千塊錢!錢也太好賺了。”
沈浪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欄杆上坐着,抓住她的手,往她手腕上套東西,涼涼的,也沉甸甸的。
江燦低頭看,欣喜:“镯子?給我買的?”
她以為是銀镯子,伸手去摸,光線太暗,也看不清楚。
沈浪捏她小臉,這臉滑溜溜的,比沒剝殼的雞蛋還滑嫩,根本摸不夠,“不是買的,還能是撿的?跟我結婚時,啥也沒買,給你補上。”
江燦忒高興了,伸手環住沈浪的脖子,狠狠親了他一大口,“沈浪,我特别喜歡。”
她從小沒人疼,奶奶臨終時,把戴了一輩子的銀镯子送給了江凝,她戴着手镯沒少炫耀,“别看奶照顧你比照顧我多,可奶心裡最疼的人永遠是我。”
江燦當時是真傷心啊,她不是眼紅銀镯子,她就是心涼,原來在奶奶心裡,她始終比不上江凝。
如今,她也有銀镯子了。
沈浪高興啊,這金镯子沒白買!他今天就想給江燦帶點東西,在他心裡,當然錢最好,能跟錢一樣好的,就是金子銀子。
要是沒啥錢,他會買一個銀耳釘。但他有錢啊,當然得買金子,他挑中了這個金手镯。
黃金83元一克,這個镯子36克,一共兩千九百八,他當時掏錢的時候,也覺得貴,除了房子,還沒有花過這麼多的錢呢。
萬一江燦不喜歡金子俗氣呢。
嗯,江燦不喜歡的概率非常低,他和江燦是同一類人,都愛錢。
現在看到江燦這麼高興,投懷送抱送吻,他真覺得這錢花的太他媽值了,就是買少了,下次再買個金項鍊。
他享受着這個江燦主動的吻,手也不老實的上滑。
江燦按着他的手,“在外面,不行。”
沈浪抱着她進了小竹林,把她放在一塊石頭上,要繼續剛剛的吻,手才探進江燦的衣服裡,就聽到裡頭似有似無的嗯嗯啊啊的喘息聲,還夾雜着‘啪啪啪’的水聲。
黑暗中,沈浪那作亂的手一下子就老實了,并深深的覺得這聲音矯揉做作,太難聽了。還是他媳婦聲音好聽,又嬌又媚,抽泣哽咽時,更是梨花帶雨的,讓他欲罷不能,他最愛了。
媽的,他可不想别人聽江燦的聲音,一丁點也不想讓人聽到!誰知道外頭還有沒人呢。
他又抱着媳婦跑了。
江燦笑倒在沈浪懷裡,接下來,沈浪就老實了很多,親親抱抱摸摸手揉揉臉的,絕不給别人聽到江燦聲音的機會。
他覺得這樣是對的,因為接下來的一路,又發現了一對躲在大樹後頭做可不描述的事情。
這真不怕被人發現嗎?
情難自抑到無所畏懼?
他也情難自抑,可他更小氣,不樂意其他人聽到江燦聲音。
這麼一想,又不想繼續逛公園了,還是趕緊回家,在家裡,怎麼喊怎麼叫,都沒有人聽到,這美好的夜晚,怎麼能在公園裡浪費。
他迫不及待的牽着江燦離開,嫌江燦走得慢,背上江燦就往外跑,仿佛後面有人在追一樣。
江燦捂臉,要不要這麼着急啊!!!
沈浪腦子裡的那點事,她不過腦子都明白。
越往外,路燈越亮堂,江燦伸出手腕,要仔細的看看自己的銀镯子,她剛剛都沒有看清楚到底長什麼樣子的。
摸着上面的紋路應該是祥雲。
路燈下,她看清楚了手腕上的镯子。
這镯子不是銀色的,這是金色的,“金镯子?金的?”
沈浪捏了一把她的屁股:“不然呢?我還能弄個假的糊弄你?”
江燦說不出她此刻的感受,她以為是銀手镯的,結果是個金的。金子可比銀子貴多了,那些曾經堵在她心中的郁氣一下子就散了。
她甚至想讓江家人看看,她不差一個銀手镯。
她有了更好的,她如今過得非常好!
她忍不住又親了沈浪一口,就是覺得開心。
沈浪會給她買首飾,她自己賺錢了,她自己也能買!等到拆遷以後,直接暴富,天天金首飾銀首飾換着花樣戴!
江燦滿心都是對未來的期待。
先去停車場騎自行車,兩輛車收費四毛錢,沈浪給了五毛錢,都等不及看門的老大爺找零,蹬上自行車就走,嫌江燦騎得慢,一手還要扶着江燦的車把手帶着一起沖。
江燦真怕他給自己摔了。
等到了家門口,江燦剛掏出鑰匙開門,院子裡‘汪汪汪’的叫了起來。
沈浪喊了一聲:“虎子!”
院子裡又安靜了。
江燦:???
她看向沈浪:“咱們家怎麼有狗叫?”
沈浪拍拍腦袋:“忘了跟你說了。我在鎮上買的,是個藏獒,很通人性,前段時間咬了一個翻牆的親戚,主家就把這狗賣了。我一尋思,咱們家沒條狗也不行,就去跟這大狗說,要是不想被殺了炖肉想跟我走,就别咬我,我把它從籠子裡拉出來,它也沒咬我,我就買下帶回來了,重新給起了名,叫虎子。還别說,挺通人性的。”
江燦驚喜:“我今天還想着養隻小狗看家護院呢!這一步到位了!你是不知道,溫明真夠狠的,張奎家大半夜的被人一把火燒了!萬一有人半夜往咱們家點火,這狗一叫,咱們也不至于睡死過去。”
沈浪:“誰敢燒咱們家,弄死他!”
江燦無語,“得了吧,你要是殺了人被槍斃,别指望我給你守寡。”
沈浪又去捏江燦的臉頰。
開了門後,江燦把自行車停好以後,先跟着沈浪去看狗。
藏獒的體型是真大,都到江燦腰部了,看着威風凜凜的,一雙大眼睛賊亮,看到沈浪就開始搖尾巴,根本不甩江燦。
沈浪:“虎子,看清楚了,這也是你主人,以後不許朝她叫喊。你要是敢兇她,都不用送你去狗肉鋪子,我直接勒死你吃狗肉。其他人要是單獨靠近院子,隻管咬。咬傷了,賞你大骨頭吃。”
虎子似是聽懂了,仔細看江燦,仿佛要記住江燦味道,那眼神看着特别聰明。
江燦特别滿意:“好狗,改明兒給虎子搭個窩,這要是下雨了,虎子都沒得躲。”
虎子被拴在牆角,地上扔了一件舊衣裳,上面也沒有遮擋物,旁邊是兩盆,一個盆裡放着剩菜,另外一個盆裡是水。
沈浪:“行。”他伸手去抱江燦,咬着她的耳垂低語:“狗也看了,咱們回屋幹正事!”
江燦猛不丁的被咬耳垂,整個人都要炸了,“你能不能正經點!”
聲音有點飄。
沈浪:“我還不正經?我都沒讓你在外面喊。”
洗澡前先狠狠的收了一波利息,聲音真的動聽,又嬌又魅,真是要了命了。等洗完澡以後,開始來真的,沈浪饞了一路,這會兒是真的兇,讓江燦招架不住,深深淺淺的撞着,他太知道她的敏感點了。
她被磨得受不了,眼淚都出來了。
沈浪舔掉她眼角的淚珠,媳婦真他媽漂亮。
他的唇順着她的臉頰下滑,落在了她的胸口,軟軟綿綿的,比臉蛋更好捏。
這吻仿佛有魔力,灼燒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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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動一下,都覺得累,大腿跟酸的要命,她真是服了,每天都開葷,沈浪還是不夠。
沈浪彎腰抱起江燦,先把床單換了,床單濕漉漉的,都是痕迹,根本睡不了。結果這一抱,江燦下面的液體嘩啦啦的往下淌,腿根都濕了。
沈浪抽了棉布幫她擦,手背擦到了她花心,江燦差點呻吟出來。
沈浪:“我看看,是不是腫了?用熱水敷一敷?”
江燦臉都紅了,擡腳踹他,“你滾。”
總算是換好了床單,清洗幹淨。
她有些生氣,翻過身不願意朝着沈浪,睡在床邊,跟沈浪隔了八丈遠。
沈浪從後面摟着她的腰,把她給攬到了跟前:“你要是這麼睡,我就繼續了。”他手都放在了江燦的臀上,似要脫她褲子,頂着她腿的那處,又支楞起來了。
這是又想了。
江燦咬着唇,翻身對着沈浪,好言相勸:“我們才18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天天這麼做,身體受不了,你得多吃素。”
沈浪摟着媳婦,“老話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放心,你肯定沒事。”握着她的手放在她胸上,“摸摸,是不是大了不少。”
江燦深吸一口氣,閉眼睡覺。
沈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稀罕江燦,越睡越稀罕,她簡直是照着他的喜好長得,抱她抱得更緊,睡的賊香。
次日,江燦醒的時候,已經快六點了。
沈浪出發的更早,不到五點離開的家。
卧室門鎖能從外頭反鎖,都不用喊江燦起來了。大門也沒開,沈浪翻牆出去的。
她穿好衣服後,先把早飯熱上,又開了火,準備煮個紅糖雞蛋茶,她還是得多補補!
她拿着三個肉包子去看虎子,白天看虎子,更顯得威風,個頭賊大,毛發旺盛,就是有些瘦。
也是,虎子前主人能舍得賣它,自然也不舍得喂多好。
虎子咬了翻牆的陌生人,主家知道是親戚,狗又不知道。而且翻牆的親戚能是什麼好人!
這真不怪虎子,它是看家護院的好狗。
到底是咬人的狗,江燦不敢靠近,屬于鍊子能到達的範圍之外,萬一虎子要咬她,她也不怕被咬住。
虎子躺在舊衣服上,擡眼看了一眼江燦,繼續睡覺。
江燦:“虎子,餓不餓?吃包子嗎?肉包子!”
狗盆裡拌了麸子飯,看着應該是吃了不少的。沈浪早上給拌的,這個也就能飽腹,哪有肉包子香。
虎子不理會,繼續睡覺。
江燦咬了一口肉包子,“這包子真香,就是不知道大狗愛不愛吃,要是不愛吃,我就全吃了。”
虎子就盯着她的手看,口水直流,不過依舊沒有動彈。
江燦一個包子吃完了,虎子還保持着這個姿勢。
江燦啧了一聲,這狗還挺克制。
她把另外兩個包子扔到了虎子跟前。
虎子一個咬住,叼進狗窩開吃。
倆包子挺大,對虎子來說,真不算啥,一口能咬掉半個。不過虎子挺珍惜的,吃的很細緻,窩裡掉的碎肉也都給舔幹淨了。
江燦坐在躺椅上,一邊看虎子吃包子,一邊喝紅糖雞蛋茶,安逸!
她道:“虎子,我和沈浪給的飯能吃,别人給的,你千萬别吃,萬一投了毒,吃了可就沒命了。”
她一碗紅糖雞蛋茶還沒有喝完,有人來敲門,虎子包子也不吃了,沖着大門‘汪汪汪’的叫。
聲音聽着就厲害,這要是壞人,估計一下子就慫了。
外頭确實是壞人,不過這會兒在江燦跟前,乖得跟孫子一樣,是昨天來打砸的混子,叫刀疤,道上都叫他刀哥。
昨天淩晨可是沒少說髒話。
此刻右手打着石膏,額頭貼着紗布,低眉順眼的站在江燦跟前,看都不敢看江燦一眼。
虎子看到江燦讓人進來,虎子就不叫了,繼續吃包子。
刀疤眼睛直往虎子身上暼,一陣陣的後怕,幸好頭天晚上沒有這大藏獒,要是被咬上一口,能咬掉一大塊肉吧!這兩口子真是狠人啊。
“嫂子,事情辦妥了。”
細講了昨天夜裡的事情,他們夜裡沒閑着,别管是打了石膏還是拄了拐棍的,都去了常慶家。
從公廁裡弄了幾桶的屎尿,全都扔到了常慶家房頂上。當然了,這次有經驗了,扔了東西就跑,不會傻乎乎的在外面叫嚷了。萬一裡頭也有個能打的狠人呢。
今天早上,常慶上廁所的時候,他們又往糞坑裡扔了鞭炮,本來想着糞坑裡屎能炸到常慶身上,結果常慶膽子太小,直接掉進了糞坑裡。
也是啊,沈浪這樣的狠人,整個寥縣能找出來幾個。
刀疤低聲說道:“嫂子,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江燦聽得挺爽,夠勁!可惜沒有親眼看到,不過,這常慶是誰?她并不認識。她問道:“常慶跟孫文峰有什麼關系嗎?”
刀疤:“他姐夫就是孫文峰。”
江燦嗤笑一聲,還真是孫文峰,可真夠惡心的。
她道:“行,之前的事情清了,你走吧。”
刀疤很慫江燦,看一眼江燦,便覺得渾身的傷隐隐作痛了。那天晚上他趴在玻璃茬子上被紮的嗷嗷慘叫,剛要爬起來,江燦那鐵鍁就砸到身上了,關鍵她力氣還極大,那玻璃茬子紮的更深了。
如今得了令,刀疤頭也不回的跑了。
江燦剩下的半碗雞蛋茶也吃不動了,她沒胃口。不是常慶掉糞坑裡倒胃口,單純的是聽到孫文峰的名字就倒胃口。
害了她一次又一次,孫文峰倒是風光無限。
她把剩下的半碗雞蛋茶倒進了狗盆裡,給虎子加餐了。
其實孫文峰現在也是哪哪都不順,也不知道學校門口怎麼那麼多碎嘴的老婆子,天天來看他,仿佛他是大熊貓一樣,說他屁.股不幹淨,跟方鶴不清不楚,喜歡被男學生日,最喜歡舔男人.屁.眼吃.屎。
老天爺啊,這話到底是惡心誰呢?誰會喜歡這樣?可被那些死老太婆說的一闆一眼的,就跟真的一樣。他媳婦都開始懷疑他了。
他現在都不敢出校門,更不想回家。
給同學們上課時,同學們看他的眼神異樣,他要是靠近某個男同學,那男同學就開始害怕,班長都不願意當了,看他的眼神憎惡又嫌棄,反複他真是什麼髒東西。
最過分的事,竟然有個校外的男人摸進他宿舍,說自己願意被舔。
他差點被氣暈過去,憤怒的把人打了出去。
結果又傳出,他嫌對方年齡大,他就喜歡十幾歲的小男孩。
他被搞得心力憔悴,上課頻頻出錯。
開會的時候,他一遍遍強調,他性取向正常,他不喜歡男人,可惜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啊!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是鄙夷厭惡的。
家長們紛紛來學校舉報,不能這樣的社會敗類在學校。
校長沒辦法,讓他好好在家休息一陣子。等過段時間,再回學校。
他要是休息了,年級主任可就換人當了。
他為了升職,付出了那麼多,哪裡願意休息。
最近把他媳婦接到了學校,在學校大秀恩愛,讓大家好好的看看,他家庭幸福和睦,根本不會亂搞男女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