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姆斯走在西裡斯身邊,笑道:“你和西弗勒斯的關系好了不少。”
西裡斯臉色有些不自然:“是嗎?”
萊姆斯沒再說話,隻是微笑。
——
“現在你想怎麼做?”
西弗坐在阿不思面前,對面的福克斯正懶洋洋的打着哈欠。
“現在馬爾福已經去找了佩魯姆,相信他很快也會來找我。”西弗看着桌上的一個小擺設“你問我想怎麼做。我能怎麼做?我的想法可不比布萊克的少。那些個魔咒我都想輪流用在他身上。”
“與其把他當做是一個練習魔咒的對象,那為何不把他當成是一個利用對象?”阿不思拿起一個檸檬雪寶送入口中,仿佛剛才的話是他不經意間說出來的。
“利用?這個詞從你的嘴裡說出來可真是令人大吃一驚。”西弗慢慢的把視線挪到了他的身上,抽了一下嘴角“我真的從未停止過懷疑你是否真的為白巫師。”
阿不思笑笑:“我亦白亦黑,哪邊都不占多了。”
“那你這位又白又黑的偉大巫師想怎麼利用那隻老鼠?”
“這要看他能怎麼被我們利用。”老者始終保持着原來的笑容。
西弗明白他肯定已經計劃好了對策,所以他也不再就着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
“那魂器呢?你發現了些什麼嗎?”
“在你看來,什麼樣的東西能讓伏地魔看上眼?”阿不思反問他。
“我倒是認為這個問題該問你自己,畢竟他是你帶進來的。”
阿不思又拿起一個檸檬雪寶:“我的确是發現了一些東西。”
“比如?”
“比如那個戒指。”阿不思起身從身後的櫃子上拿下一個木質的小盒子:岡特家族的戒指靜靜的躺在裡面,上面鑲嵌着一塊刻着佩弗利爾飾章的黑寶石。
那就是上一世讓老蜜蜂昏了頭的複活石。
西弗看着戒指問道:“這個戒指上有什麼線索?”
“它是岡特家的戒指。我相信你自然還記得岡特家是斯萊特林的後裔。”阿不思那嚴慈的目光透過半月形眼鏡射向他。
西弗對上他的眼睛,從他眼睛裡讀取那不可言說的信息。
“所以,你認為伏地魔會看上像這一類的寶物。”
“這一類的範圍很廣,西弗勒斯。不過你說對了一點,就是寶物。”阿不思将木盒放回原處“我想起他畢業後曾找當時的校長阿芒多·迪佩特申請做黑魔法防禦術的老師,然後被‘年齡不夠’這個理由婉拒。我上任後也拒絕過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下了詛咒,導緻後來都沒有黑魔法防禦術老師可以待超過一年的時間。”
西弗臉色黑了點:“那他可真是幼稚。”
“第一次被拒這其實是我對他懷有警覺在幕後堅持反對的結果。我察覺出了不對勁,我發現他的思想在不斷的發生偏移,但我沒有證據。” 阿不思站起身為身後鳴叫的福克斯順毛 “但現在仔細一想,他真的是想來教授知識嗎?還是說,他想借助這個職位做些什麼。自然不排除他想蠱惑學生的思想。”
西弗垂眸,思緒被他一個個排整齊,腦子裡浮現了一個又一個的可能性。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裡有伏地魔看上的東西?”
“我是這麼想的,可也不能說明他一定是在霍格沃茨看上的,他當然也可以隐藏些什麼。”老者轉過身來。
“你覺得是什麼?”
“那可就多了。”
西弗盯着他看,忽的轉移話題:“你去看過你的老朋友了?”
阿不思露出微笑:“不,我沒有去看他。不過,我們最近有在通信。”
“你們聊天了?我總覺得他不像是那種這麼容易心平氣和的跟把他送進去的人聊天。”
“我一開始也這麼認為,但他的确是跟我聊天了,我自認為還挺心平氣和的。”阿不思又拿起了另一種糖果“也算是他給我打開了這種思路。”
“那你真應該去和他當面聊,多打開一些思路。”
西弗站起身來:“不跟你多說了,我回去了。”
“噢,好的,晚安西弗勒斯。”
“晚安。”
西弗離開辦公室,臉色依舊是黑沉的。
他清楚阿不思已經有了想法,但又不能真的讓這個老頭自己去冒險。
“該死的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