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過後,第二天一早西裡斯就回了學校,這兩天學校裡有測試,他不得不早點回去。
他看着還在熟睡的西弗,輕柔的吻了吻他的發頂。
西弗是被芳香的月季給弄醒的,他睜開眼,花瓶裡的百合都被換成了白色的月季。
他坐起身抽了一支月季放在鼻下聞着,不自覺勾起了嘴角:“那隻蠢狗什麼時候喜歡上月季了。”
“還挺香的。”
……
西裡斯抱着書本往休息室走,身後傳來鄧布利多的聲音。
“西裡斯。”他笑眯眯的看着他。
“這幾天都沒有看見你,終于出來舒展舒展你的老骨頭了。”
“是啊,不然可經不起這來回折騰了。”
“那你找我什麼事?”
鄧布利多和他一起并肩走在一起,慢慢的朝着格蘭芬多走去:“西弗勒斯怎麼樣了?”
一提到西弗,西裡斯就不自覺的勾起了唇角:“恢複的挺好的,應該過兩天就可以回來了。”
鄧布利多一副看穿的樣子:“啊,年輕真好。恭喜得償所願啊,西裡斯。”
“怪不得說你是最厲害的巫師,什麼都瞞不過你。”
“保密人可瞞住我了呢。”鄧布利多打趣道。
“這次總不會了。”
鄧布利多這才慢悠悠的道出正題:“你們之前和格雷女士交談的怎麼樣?”
西裡斯有些頭疼:“你可沒告訴我她是這麼冷漠的人。”
“噢,那可真的是為難你們了。不過我總有一種感覺,她的冠冕還在霍格沃茨。”
“在霍格沃茨?”西裡斯皺眉“伏地魔不是拿走了它,難道還要還回來?”
“老話總是很有道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自然也不過是猜測。我也去找過格雷,但她并不願意告訴我真相。”
“那我又怎麼可能會赢得她的信任。”
“我相信你會的。”鄧布利多停在胖夫人畫前“你好啊,胖夫人,你又漂亮了許多。”
胖夫人害羞的笑着:“噢,真是謝謝你的誇獎了校長。”
“你今晚要去看望西弗勒斯是嗎?”
“是。”
“正好,這幾天我也忙得不能去看望他,那就替我向他問個好吧。”
“當然。”
“下次見,西裡斯。”鄧布利多對他笑笑,轉身離開了。
……
西裡斯推開房門走進去,西弗正坐在床上練習着右手寫字,搭起的小桌闆上鋪滿了密密麻麻的羊皮紙。
“在寫什麼呢?”西裡斯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床邊,伸手去牽他。
可西弗卻下意識的把手抽了出來,兩人都愣了。
“抱歉,我...還不太适應。”西弗攥住被子。
“沒事,我該想着的。”西裡斯毫不在意的笑笑“那我現在可以牽你了嗎?”
“嗯。”西弗的臉開始微微泛紅,他伸出一根手指去勾住西裡斯的小指。
西裡斯反手握住他:“所以在寫些什麼呢?”
“沒什麼,隻是在練習我的右手。”
“休息會兒吧,都練了這麼多了。”西裡斯拿走他的羽毛筆,将他的右手拉過來輕輕的按摩着“鄧布利多說他這兩天太忙了,讓我來替他向你問好。”
“我挺好的,倒是好奇他如何處理洛古德的。”
“那個畜生一家都是食死徒,他父母還想去找鄧布利多鬧事,我也不知道那個老頭用了什麼辦法,但後來他的父母離開了學校。”
“那個老家夥陰招也挺多。”西弗看着被西裡斯包住的雙手“格雷那邊呢?”
“那個幽靈不願意配合,鄧布利多找她都沒用。”西裡斯捏了捏他的手,引得西弗反捏回去“不過鄧布利多猜測冠冕還在霍格沃茨,也許在某個角落也說不定。他說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倒是。”西弗又問道“考試怎麼樣?也忘了問你莉莉怎麼沒來。”
“忘了我是誰了嗎?區區考試罷了。莉莉和萊姆斯還有一場在明天,所以今天就沒來。”西裡斯又捏了捏他的手心,嘟囔着“你就不想多跟我單獨待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