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也恍然大悟,但又想到了什麼:“可問題是我們并不知道他進了怎樣的房間。難道直接想‘湯姆裡德爾藏魂器的地方’?我不記得那個地方可以這麼用。”
“說不定呢。”西裡斯打趣道。
“那最好是這樣,而且我們還得弄清楚如何去摧毀它們。”
“如果他重新制作了一個上輩子沒有的魂器呢?”
“如果真的這樣發生了”西弗擡了下眼“那你還是去祈禱他不會這麼幹。目前,除了哈利·波特和那條蛇,應該就隻有我們知道的這些了。”
西裡斯垂眸看着懷裡的人:“那斯拉格霍恩呢?”
“他還有所防備,不願意告訴鄧布利多。”
“他倒是教出來個好學生。”西裡斯冷哼一聲“都到這種時候了,他為什麼還不願意把那該死的記憶給我們?”
“他是個愛慕虛榮好面子的人,他自然是不願意把自己的錯誤公之于衆。所以現在得看鄧布利多該怎麼做了。”
“也許可以給他喝點福靈劑?”
西弗若有所思的點頭:“你說的倒也沒錯,也許我是該準備一些福靈劑了。”他看了下牆上道鐘,輕推了下西裡斯“我想你該回去了。”
西裡斯撓着他的手心,癢癢的觸感讓西弗不由得縮了縮手。
“趕我走?”西裡斯微微皺眉。
“很晚了。”
“那就在這睡了。”
“有宿舍不睡,纡尊降貴睡在這裡。”
“我可不是什麼養尊處優的人,就是喜歡睡在這裡。”西裡斯一副玩味樣子看着他“有你在,睡哪都行。”
西弗耳尖微紅:“...花言巧語。”
“那要不要為了這個讓你滿意的花言巧語獎勵下我?”
“獎勵什麼?”
西裡斯是視線移到西弗的雙唇上,又移到他的眼睛:“親一下?”
西弗猛然漲紅了臉。
“都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沒親過,這說不過去吧。”
西弗偏了下頭,顯然有些為難。
西裡斯輕笑一聲,附身吻在他的額間:“好了,逗你玩的,不為難你了。我們去睡吧,現在太晚了,明天……”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臉頰處的溫軟還在停留。
西弗擡頭蜻蜓點水一般在他臉上印上一吻,臉比剛剛還要再紅一些。他在西裡斯還在怔愣間離開他的懷中:“可以了吧?快點睡了。”
西裡斯回過神來擡手觸碰了下被親的地方,勾了勾唇:“好。”
……
地窖裡太過陰冷,實在是太難為斯拉格霍恩這個老人,即使已經六月份了,他還是得在壁爐裡燃上點小火。
柴木在焰火的跳躍中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斯拉格霍恩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看着他今日還未看完得預言家日報。敲門聲在這靜谧得環境裡倒顯得突兀。
他不想起身去開門,隻是高喊:“請進,門沒鎖!”
門被打開了他擡頭看去:“噢,是你啊,阿不思。”
“是的。也許沒有打擾到你?”阿不思微笑道。
“那倒沒有。”斯拉格霍恩用魔杖喚出木櫃子上的酒瓶“上次的蜂蜜酒還剩一點,喝完它吧。”
“我還在祈禱你别喝完了。”
“我可沒有你那麼的嘴饞。”斯拉格霍恩笑着為他倒酒“所以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呢?”
阿不思喝了口酒,眼神注意到桌子上的預言家日報。巨大的标題在頁面上很醒目——黑巫師的出現:伏地魔:“噢,你也在看這個,我喜歡這個排版,标題也很直接。”他笑了下“我找你就是為了他。”
斯拉格霍恩拿起酒杯的動作頓了下,然後才送到嘴邊。他撇開眼睛不去看阿不思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如果還是因為記憶的事,那你大可把這瓶酒帶回去享受。”
“我也和你說過,這事關重大。”阿不思放下酒杯。
“記憶我也給你看過不是嗎?”
“那不是你真正的記憶。”
斯拉格霍恩不語。
阿不思看着他:“我們現在需要确定他到底做了幾個魂器,那我就需要看一下他當時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重要的信息。”
“阿不思,并沒有什麼重要都信息,不過一些他好奇的話語罷了,沒有什麼的。”斯拉格霍恩躲避似的大口喝着蜂蜜酒。
阿不思的眼神從半月形眼鏡後透過來,他小口抿着杯子裡的酒。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就在斯拉格霍恩以為阿不思要起身離開時,他又開了口:“霍拉斯,湯姆·裡德爾這兩年的事你也了解過的吧。就像上次你學院的那個學生,他就是裡德爾的追崇者不是嗎?”
“也,也許吧。”
“你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連我也沒辦法控制住這一切會怎麼樣?”阿不思放下空杯子“我前段時間得到了一個預言球,一開始我并不相信,畢竟我怕不明來路的預言會打亂生活都軌迹。可是我看見了裡德爾的未來。”
斯拉格霍恩看向他。
“我看見他越來越強大,他瘋狂殺戮,統治天下。他殺死了許多人,包括那個叫做莉莉·伊萬斯的女孩子,還有西弗勒斯·斯内普。”阿不思盯着他“可是我發現他制作了某些東西能讓他不死。我想到了魂器。”
斯拉格霍恩難以置信的聽着他說的話:“不……”
“你究竟在隐藏什麼?”
“不...我沒有。”斯拉格霍恩一副惶恐的樣子“這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阿不思,你知道的,我并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的确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