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出去後,年長警察的眉頭一直沒松開,“老,老大,有哪兒裡不對嗎?”
“剛才那個病人他在隐瞞一些事情,但我還是能确定他和放火犯沒有關系,但是為什麼要對我們隐瞞呢?如果他沒有見,對‘他’,他用的是‘他’那個病人應該是見過放火犯的,甚至還記住了放火犯的一些主要特征,我們現在回去!”
兩位警察又風風火火的跑回去,結果開門,正對的窗戶大開着,窗戶的窗子被風吹得來回晃動,年輕警察一馬當先沖到窗邊向外望去,回頭對着年長警察搖了搖頭。
年長警察停在病房久久沒有說話。
這時候塞德裡克已經繞過了兩位警察順利逃出了醫院。
“老大,還要找嗎?”
“不用了,并沒有證據證明那個病人确切和這場犯罪和罪犯相關,我們沒有權利繼續審問了”
“哦”
……
“女士,你這個錢我們真的沒法和你交易我們的東西啊,您可以去我們那邊那家銀行去兌換的。”售貨員姑娘用着磕絆的英語說着。
剛把一部分英鎊兌換成阿爾巴尼亞的錢币後還在歎息兌換率讓自己損失的的錢的塞德裡克就聽到了這樣一句話。
往那個方向看去,是一個年輕的售貨員姑娘和一位白頭發的帶着花邊頭巾的老夫人。
這個老夫人很奇怪,下身穿着沙灘褲裡面套着一件土黃色的緊身皮褲,外面套着一件粗花呢材質的女式風衣内搭則是一件彩虹色的T恤,腳上穿的是一雙大皮鞋。
“這個是金子的,會值錢的”老夫人拿着錢低着頭嘀嘀咕咕。
塞德裡克看着老太太回憶起小時候的聖誕節老太太送的禮物,萬聖節父親帶着他到老太太家要糖果。老夫人每次都會在分别的時候摸摸他的頭。
兩個人還在對于錢币的問題糾結時,他把足夠買下十個一樣東西的阿爾巴尼亞列克遞到了售貨員姑娘眼前,售貨員姑娘驚訝的擡頭“客人,不用這麼多的”
塞德裡克笑笑“沒關系的,剩下的錢,喬金斯奶奶還可以再買”
老夫人聽到自己的姓擡頭愣愣的看他,确定了足有一分鐘,他也老老實實的站在老夫人面前任由她的打量。
“小塞德,你也來這邊玩了嗎?”老夫人認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是啊,喬金斯奶奶”塞德裡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