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孟小姐用完早餐了。”溫嶺進來彙報。
隻是溫嶺有些不明白,主子也不是這麼客氣的性子,怎麼今天還讓他盯着等孟小姐用晚餐再來告訴他,難道是主子得罪孟小姐了,怕把孟小姐氣的吃不下飯?可主子這兩天不是一直呆在邢獄應付刑部、戶部的官員嗎?不可能有發生矛盾的時間。
“嗯。”
孟湘染吃飽正靠在椅子上消食,和008商量該怎麼減小下一個劇情點的傷害,結果視線上方就出現了一張美人臉,冷白的皮膚,似笑非笑的狐狸眼,唇角微微勾起一點,但孟湘染的注意力都落在了直挺的鼻子上,手很自然伸手指點在鼻尖上。
甜香瞬間占據整個鼻腔,溫辭舊呼吸一滞,眸光與笑波粼粼的小騙子對上,他清楚看進下方眸子深處,清澈的隻有他自己的影子。
溫辭舊有一瞬間的猶豫,還要問嗎?
回想自見面之後,這姑娘除了嘴巴上總是有所隐瞞,但實際上并沒有真正傷害過他,即便是他身邊的人。
問嗎?
他問自己,但僅僅猶豫了一秒,溫辭舊稍顯融化的心又冰封起來,鼻尖的那點溫度不及冰封的速度。
這或許是敵人的攻心計,為了攻陷他而投入的本錢罷了。
溫辭舊伸手拿下鼻尖飄着甜香的手指,隻是沒舍得松開這份柔軟,握在手中把玩着,話語冰冷:“湘湘是從何處得知邢獄的夜香郎有問題的?”
“夜香郎?”孟湘染面上懵逼,心裡有一種這就對了感覺,如果這大反派不問她才要害怕了,“什麼夜香郎?”
随後像是反應過來什麼,猛地站起來回身拉着人急切問道:“你受傷了?傷哪了?”大有要扒衣服查看的意思。
溫辭舊躲避着孟湘染不老實的手,眼睛緊緊鎖住孟湘染的表情,觀察下來竟沒有一絲變化,既不心虛也不害怕,坦然的好似對提醒之事一無所知。
溫辭舊握住兩隻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上前一步逼近,将人夾在柱子與他之間,使用自己的美色,捏着下巴湊近逼問:“湘湘昨晚用心準備的夜宵很合本侯的胃口,餐後小故事挑選的也非常用心,怎麼才過去一夜,湘湘就将對本侯的用心忘得一幹二淨。”
幽怨的氣息噴灑在耳際,燙的孟湘染想躲卻無退路,出口的話語不成調:“那是……我吃剩的。”
“正好填補了本侯饑餓的腸胃,話本是在哪兒買的?”
“是……是張公子給大白的歉禮。”孟湘染在心裡默默道歉,對不住了張允謙,夾在你送來的話本中是最合适的出處,就當你償還了我的救命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