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仲天出軌了?
沐以風一聽這個消息,直接就有點頭大。
心想沐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姐這事還沒有處理完,大姐這邊就出事了。
所以沐家姐妹們,就這樣運勢不濟麼。
“姐夫看着挺老實,怎麼也做這種事!”沐以詩咬牙出聲。
她情緒才稍有好轉,經此一刺激,再次有些繃不住,沐以風看了二姐一眼。
讓沐以風這麼一看,沐以詩頓時有點羞愧,她馬上閉住嘴調聲養息,不敢再說什麼話。
“出軌多久了?”這回輪到沐以風問大姐,沐以秋揩了淚喝口水,歎息:
“也就是小叔子楚仲陽娶親這段日子吧,短短幾天哪,兩個妹妹,這世上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便是枕邊人也不能太相信!我一直以為……”
說到這兒,沐以秋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她實在太相信楚仲天了。
她拚盡全力迎合他,她将自己所有好都給了他。
因為自己當初嫁過來時嫁妝不夠豐盛,她一直心存歉疚,所以即便他後來掙了錢拿回家交她包管,她都舍不得多花一分錢。
然而,楚仲天不喜歡。
“豪門,豪門!如果我知道豪門媳婦這麼不好當,我甯願找個門當戶對人家,也不要活得如此卑微!”
沐以秋哭着罵:
“楚家表面上知書識禮,内裡卻是蠻橫不講道理,自家兒子和交際花鬼混,反倒是怨我不管住他家兒子,我裡外不是人嘤嘤嘤……”
“楚仲天竟然出軌交際花?”
沐以風猶自不信。
她想起那天在楚仲陽和霍嫣蘭婚宴上,也有一個交際花,是三江名利雙收名模白萱萱,當時白萱萱和霍啟明一見如故,曾引得沐以風暗暗吃過醋。
也不知道白萱萱和大姐口中那個交際花,是不是同一個人。
“是,楚仲天自貶身價,最近竟然和白萱萱鬼混到一起,甚至連臉面也不要了。”
沐以秋一邊哭泣一邊罵楚仲天。
果然是白萱萱。
三江也就一個名模白萱萱,想不到男人都是一個德性,都喜歡妖冶這人。
如果光看外表和氣質,白萱萱根本沒法和大姐沐以秋比。
一個是高山上的,一個是泥土裡的,兩個世界之人。
但偏偏就是,白萱萱半道截了胡,沐以秋無論再怎麼苦心經營,還是敗給了男人那點可憐的荷爾蒙。
“大姐,真的假的,姐夫怎麼可能看上那種女人,風塵之女,遍閱天下傾城男子,他難道不覺得和白萱萱這種交際花鬼混,有辱楚家門風麼。”
沐以風實在想不到,以楚家那樣雖然不算顯赫,但也畢竟是三江大戶人家,怎麼會容忍兒子幹這種混賬事。
“楚家門風算什麼,他們一家子老的老,少的少,沒一個正經人,殡葬業暴發戶,果然一家子都是奇葩人!”
楚仲天毫無征兆地喜歡上白萱萱,簡直讓沐以秋一夜之間要多寒心有多寒心。
更令沐以秋寒心的是,她到白萱萱公寓找楚仲天回家,楚仲天竟然當着白萱萱面,甩了她一巴掌!
這不是在活活欺負她麼。
“我要離婚!我要離婚!”
沐以秋一直哭,也懶得和兩個妹妹祥說事情經過,沐以風光聽到大姐一直在嘶吼這四個字。
“為什麼要離?憑什麼要離?你以為你離了婚這事就完了?你離婚,隻是讓親者痛仇者快而已!”
沐以風終于忍受不了大姐這個樣子,出口質問。
大姐以謙恭之态,竭盡低微到塵埃中之能事,以為可以執一人手,終老一生。
她隻能說,大姐徒然比她年長幾歲,卻天真的有點太過分。
“不離怎麼辦,他,他竟然為了那個交際花,打了我,打了我!”
沐以秋哇的一聲,再次大聲地哭,哭得驚天動地。
沐以風揉揉眉心。
先是二姐沐以詩尋死覓活,哭天抹淚哭到吐血,現在竟然是大姐也嚎開了。
天哪,沐家最近怎麼了。
她鎮定了一下自己情緒,心想,這世上,沒有白挨的巴掌。
憑什麼一個暴發戶兒子,自己出軌在先,還要掌刮妻子,他到底是憑什麼!
“聽着,大姐,你想離婚是不是,即便你做足離婚準備,也得先把這一巴掌先打回來!還了楚仲天這一巴掌,再談離婚事宜!”
沐以風擲地有聲,一張原本國色天香如花似玉面容,此刻寒氣逼人。
“打,打回來?”
沐以秋狠狠一怔,一時間竟然聽不懂妹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要你掌刮楚仲天,然後再和楚家談離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