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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關于離家出走[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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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熒~别生氣,理一理我嘛……我知道錯啦……”

聲音在耳邊不斷回響,派蒙不由得頻頻轉頭去看,另一邊的旅行者卻好像已經聾了,什麼也聽不見,淡定地往前走。

她态度如此冷淡,一向不用熱臉貼人冷屁股的家夥難得對此視而不見,快走幾步,軟聲纏了上來,“對不起嘛,我還以為之前走過一遍的路會很安全呢,誰知道這麼快又換了一批盜賊?那群人看見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在此,竟然還敢上前,真是不知死活!”

被人抱住胳膊,武力值冠絕須彌的旅行者卻沒掙脫,闆起臉訓她:“我是生那群人的氣嗎?我是氣你偷跑出來,還敢藏在貨箱裡!”

正把那群劫道的家夥揍得滿地找牙的時候,車子突然翻倒,箱子落到地上,裡面咕噜噜滾下個人來,定睛一看是遲春雪,旅行者吓得當場心髒驟停,生怕這個脆皮法師出什麼問題!

這家夥居然還敢笑?對自己的身體素質有點數行不行?!

之前從璃月到須彌的路上,就因為氣候溫差感冒了兩次,吃毒蘑菇又躺了好幾天,現在竟然還敢在箱子裡待一夜!!

派蒙在一旁叉腰附和:“就是就是,想和我們一起回璃月,直說就好了嘛,為什麼好像見不得人一樣?”

遲春雪開始支支吾吾,看天看地,不敢看小派蒙清澈天真的大眼睛。

讓人怎麼說好呢?因為夫妻生活不太和諧,所以她決定離家出走。

畢竟一方常年體弱,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幾乎沒有相應需求,恨不得半年做十分鐘就夠了;而另一方每日健身,在克制之後依然保持兩天一次,一次兩小時以上的頻率……這種理由根本不可能說出口啊!!

做一次她要躺上大半天,然後再休息一天,又繼續……遲春雪這段時間甚至沒怎麼出過門,再不跑路,按這個頻率遲早要死在床上!

打住!要先想辦法把這個問題搪塞過去!

她腦子轉的飛快,眨眼間便想好了合理的借口:“因為艾爾海森被任命為代理賢者了!雖然他打算找到合适的人接替後就辭職,但大家都以為他最後會轉正,所以最近好多人上門,我實在受不了這種吵鬧,隻好扔下他,一個人偷跑啦~”

這确實是跑路的理由之一,不過因為艾爾海森和她最近搬到了新家,所以人數其實沒有她說的這麼誇張。

何況小吉祥草王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推薦人進入教令院學習。

阿帽,是遲春雪之後,因論派的又一位天才人物,大家都認為草神有意培養他成為因論派的下一位賢者,可謂寄予厚望,為艾爾海森分走了不少目光。

這個理由……倒也說得過去,但總覺得不那麼有說服力。

熒和派蒙對視一眼,後者狐疑開口,“好奇怪,你們倆才剛結婚沒多久,竟然舍得分開嗎?”

有人上門又不是不能避開,按遲春雪的性格,她會乖乖給陌生人開門才奇怪吧!

而且按照她的财力,在須彌想買多少房子都行,如果被打擾,隻可能是她自願。

哎呀,一個理由看來不夠充分呢,竟然連小派蒙都沒能糊弄過去。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一聲長歎,“好吧,我們之間确實因為一些小事存在分歧,打算先分開一段時間冷靜一下。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們早就約好了,海燈節要一起回璃月見姐姐的。”

遲春雪說的好像這是兩個人的決定,但事實上分開冷靜,隻是她單方面的打算,不過艾爾海森心裡想必一清二楚。

“他在當上代理賢者之前,就得到了草神大人的準假,我這次回去,正好提前讓姐姐做點心理準備。”

派蒙:“是這樣啊?那确實要提前跟凝光打聲招呼。”不然在海燈節這種日子,妹妹突然帶個男人上門,還說他倆已經結婚……真不敢想象凝光暴*怒的神情!

“不過,你們是因為什麼事情吵架啊?”

“沒有吵架哦,我和學長怎麼吵得起來嘛?隻是一些生活小事,是正常磨合啦。”

遲春雪笑的全無異常,看起來确實不算什麼大事,不然這家夥早就抱着自己哭得兩眼淚汪汪,那架勢簡直讓人懷疑楓丹水平面連年上漲的原因就在于此……

沒結婚還單身的旅行者,盡管對這番說辭仍有疑慮,但秉持着小情侶、小夫妻間的事情少摻和原則,還是老老實實充當一個免費的冤大頭,一路将人好好護送回了璃月。

劃重點——不收委托費的!

不過遲春雪固然很想達成白*嫖旅行者的成就,看在朋友的面子上,還是按照同行商人給出的費用,手一揮又多加了五成。

派蒙當場抱住了這條閃閃發光的金大腿,熱情歡迎她下一次再來,保證賓至如歸!

遲春雪笑着點頭應好,和兩人揮手告别。

璃月的風帶着海水的潮意,迎面撲在臉上,分明才過去幾個月,遲春雪卻難得生出幾分思鄉之情。

自打璃月生出一系列變故,她就一直想往外走走,想念艾爾海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暫時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帝君的離去始終是璃月子民心中難以愈合的傷口,像一根紮在心間的刺,任何觸碰都能帶出細小綿延的痛楚。

然而在終于離開,感情方面也得償所願後,心裡泛上的,仍舊是對這片土地的思念。

這麼多年,須彌的菜肴始終不合璃月人的胃口,即使兩個人偶爾心血來潮,在廚房裡按照菜譜,根據标準步驟和份量做一些璃月菜色,也始終少了家鄉的味道。

眼裡又泛起潮意,遲春雪搖頭,散去這些忽然湧上的感懷之情,快步向前,去群玉閣尋凝光。

新建起的群玉閣與舊時差别不大,亭台樓閣,假山池塘,說是什麼格局風水的,遲春雪不大懂,總歸大家圖個吉利,自己也瞧着順眼就行。

走了近一刻鐘,沿途讓人不要驚擾凝光,好不容易才到客廳,正聽見有人溫聲囑咐着:“……多加保養,不可勞累……”

遲春雪眼睛頓時就亮起來,快步走進客廳,“姐姐,白術哥哥,我回來了!”

凝光看見來人,一下子站起身,上前将人攬在懷裡,仔細打量,發覺人沒瘦,似乎還養的豐腴了些,這才滿意,“怎麼突然回來?也不知道提前報個信,我好派人去接你。”

遲春雪撒嬌将這個問題糊弄過去,“熒正好要回璃月,我想給姐姐一個驚喜,所以就悄悄和她一起回來啦!”

她的眼睛越過凝光的肩膀,又對着屋子裡的另一個人笑了笑,“白術哥哥,長生,好久不見,你們和七七都還好嗎?”

不蔔廬的大夫,璃月港鼎鼎有名的醫者,名為白術的男人是與名醫這個詞極不相符的年輕。

他有一頭淺草色長發,大半編成辮子挽在腦後,脖子上環繞一條白蛇,穿半身比甲,腰身微露,配着紫色的長褲、布鞋。

這種紫綠死亡配色,以及奇妙的混搭風格,但凡長的醜一點就能上獵奇名單,可他一張臉生的精緻,即使戴着眼睛,也仍然讓人一見心喜,望之溫柔可親。

見她望來,便也笑着回應,“春雪,許久不見,我們一切都好,倒是你,一路奔波勞累,不如讓我把把脈?”

他脖子上的白蛇口吐人言,聲音輕快:“春雪的臉色看着還不錯呢,想來病是完全好了,白術也不用每日憂心忡忡,擔心你到了須彌水土不服。”

這條白蛇,便是遲春雪方才喚的長生了。

她笑了一下,跟着凝光坐到椅子上,将手遞給白術,“白術哥哥總是愛操心,我自己感覺身體還好,倒是你和姐姐才要多注意身體,不要仗着有神之眼就經常熬夜。”

又問:“我剛才聽見你們說什麼保養,難不成姐姐又累病了?”

每年到了海燈節前夕,事務繁多,凝光總要請白術來把一把脈,畢竟她之前也不是沒有過累病的先例。

這回卻是她猜錯了,白術搖頭,“不至于,隻是要小心些,這些時日易感風寒。”她回來的正好,有妹妹看着,也免得凝光大人不聽勸,太過操勞。

遲春雪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放心,我一定會看着姐姐的。”

凝光聞言,笑着搖頭,“我身體底子好,平日飲食作息注意些也就是了,倒是你,留學時總來信說吃不慣須彌的食物,雨林氣候也潮濕悶熱,這次去,可有生病?”

她伸手摸了摸妹妹的臉,眼神意味深長,“瞧着似乎圓潤了些,難不成特意雇了個璃月廚子給你做飯?”

遲春雪打哈哈,“有旅行者在,一路順利的很。沒有生病,不用喝藥,胃口确實好了不少,再加上整天躺在床上……”她哽了一下,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少兒不宜的“運動”畫面,才慢吞吞補上最後一句,“養胖一些倒也正常。”

姐妹倆你來我往打着機鋒,沒注意到白術稍顯疑惑的神情。

這一回合走完,白術适當插話,“春雪身體無礙,隻是與凝光大人一樣,平日要多注意保養。”

他望向遲春雪,眼裡笑意如春水漫漫,“七七很想你,若是得空,可否去不蔔廬看看她?”

正好凝光事忙,也不多留客,遲春雪見過了姐姐,思念之情緩解,再待下去生恐自己哪裡露餡,在坦白前先被她抓住尾巴,幹脆和白術一起前往不蔔廬。

“你的身體,其實仍有些小毛病。”去往不蔔廬的路上,白術忽然道,“脈象倒還正常,隻是觀你面色,似乎有些腎氣不足。”

直白說,就是有點腎虛。

“什麼?!”

遲春雪本就做賊心虛,一聽這話,驚慌失聲,吓得步子一歪,差點當場倒在地上。

完蛋!

白術伸手扶了她一把,臉上笑意散了,“這話我不好當着凝光大人的面說,但思來想去,有些事情,還是不得不囑咐你一聲。”

兩人也算是自小一起長大,白術身為大夫,對男女身體構造知之甚深;反觀遲春雪,父母不在,姐姐年輕又是單身,這方面的教育難免有所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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