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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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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她才是那個受害者。

十多年了,周桉庭事事不和她争辯,不說百依百順,能答應的都答應了,衣食無憂,各大名牌首飾包包,衣服配飾,哪樣不是一上市,就送到她手上的?

蔣文文也沒有任何疾病,周桉庭想不明白,她的人生意義就是讓她親近的人都不舒服嗎?

周桉庭簡直要被逼瘋了,從蔣文文哭開始,他的所有争辯都像白紙一樣徒勞。

這人壓根說不通道理,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周桉庭一個正常人用正常的邏輯根本無法溝通。

蔣文文還在那自憐自艾,“周桉庭,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你連孩子都不肯留給我嗎?”

蔣文文的沉浸表演,周桉庭平靜下的暴怒。

此刻蔣文文在的地方就是舞台。

不過,夏舒沒忍住打斷,“不好意思哈,我們沒有覺得你的自尊被踐踏,你怨恨别人的時候,别帶上我們五個。”

從吵起來開始,季梵主動帶孩子們回三樓玩了,現在一樓隻剩下七人。

夏舒的話,讓周桉庭找回些理智,他平複幾下心情,鄭重道歉,“抱歉各位,深夜叨擾到你們了。”

蘇酥挑了挑眉,對跌坐在地上,凹出受傷樣子的蔣文文嬌聲呵道,“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嗎?”

蔣文文一滞,似乎沒聽懂,“什麼意思?”

蘇酥看也沒看她,和夏舒閑聊似的,“你說怎麼會有人這麼刻薄惡毒,還有公主病?把自己當作世界的主角,好像所有人都要對她百依百順,永遠聽不懂人話,可憐又可悲。”

夏舒心說中間那段不是你嗎?

對上蘇酥略帶強制的視線,夏舒張了張嘴,肯定道,“對啊對啊。”

蔣文文聽懂她們在陰陽怪氣說自己,坐在地上捂着臉哭的動作一頓,轉而矛頭指向蘇酥。

她色厲内荏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根本不懂我對蔣小栩都付出了什麼!”

蘇酥冷笑一聲站起,吓得夏舒趕緊拉住她,“姐,我的親姐,咱們是吃光群衆,拱拱火就算了。”

蘇酥睨了夏舒一眼,夏舒從中讀出了“小樣兒,姐給你露一手”。

于是夏舒松手了,看着蘇酥從容優雅地邁步道蔣文文面前,她往秦均恒的方向靠了靠,和徐立伸着腦袋這秦均恒身前交流。

夏舒,“你說她會動手嗎?”

徐立搖頭,“你看蘇酥像打架扯頭花的人嗎?再說,她打架也不像輸的那個啊。”

夏舒贊同,“有道理。”

秦均恒後背貼在沙發靠背上,忍無可忍對着身前兩個頭說,“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說完?”

夏舒傲嬌道,“說兩句話嘛,看你小氣的。”

秦均恒,“……”

算了,這祖宗單純沒素質。

忍忍就過去了。

夏舒坐回原位,正好趕上第一回合開始。

蘇酥居高臨下,睥睨着蔣文文。

蔣文文蒼白一笑,“你現在很得意是嗎?你的侄女聰明又懂事,比我不争氣的兒子強多了,現在你又在我前夫羞辱我的時候過來,是想嘲笑我嗎?”

蘇酥沒急着開口,看着蔣文文沉默很久。

地上的蔣文文像偶像劇裡什麼苦難都打不倒的女主角,發狠般撐起自己的堅強,“呵呵,我告訴你,想看我蔣文文的笑話,這輩子都不可能!”

蘇酥終于有了動作,她蹲下身,像打量家裡養的一隻兇狠的小寵物般,可憐地看着她。

蔣文文被這種目光刺激到,從凄慘女主角搖身一變,成為叢林中拼着最後一口氣也要維持氣勢的兇獸。

“你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是在瞧不起我嗎?像你這種生來就高高在上的人,怎麼會懂我的困境和辛苦?沒有我的允許,誰敢看低我!”

蔣文文說這麼多話的過程中,屋子裡的人都在原地,周桉庭護着周翊陽,沙發上的吃瓜組安靜非常。

蘇酥嘴唇一張一合,吐出幾個字,“你要不再去醫院看看吧,幻想太嚴重了。”

她的表情一直沒變過,蔣文文能從中過分解讀出那麼多信息,也真是難為她。

蔣文文安靜了,過了好一會兒,木讷地說,“什麼意思?”

本來呢,蘇酥隻是嫌周桉庭毫無攻擊性,想過來抒發一下在遊樂場季梵受得氣。

還有她也比較喜歡夏裴然那個孩子,多說幾句嘛,順手的事。

蔣文文像瘋狗似的,得誰咬誰,她還沒開始說呢,就被搶白罵了一頓。

真是不好意思呢,蘇酥不僅記仇還睚眦必報。

是在摩天輪插個隊,不痛不癢的,至于她自己被氣成什麼樣,就不能賴在蘇酥頭上了。

畢竟她這人最擅長欺負别人了,尤其是這種無緣無故挑釁上門的。

蘇酥難得擡起眼睛,眼眸認真盯着蔣文文,道,“要不是說你沒有精神病史,我真的懷疑你把自己帶入成女主角了。”

“我沒有!”蔣文文當即大聲反駁。

蘇酥毫不掩飾的、像看瘋子一樣的眼神,輕松把蔣文文試圖用精神勝利法建立起的堡壘擊碎了。

“噓。”蘇酥對着蔣文文微笑了一下,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當她露出這種笑容,就意味着有人要開始倒黴了。

“你不僅把自己當成小說的女主角,還是狗血總裁文裡的那種。”

“可能你喝了催.情藥和你前夫一夜情之後,成功懷孕,你以為小說照進現實了?你即将和周桉庭上演一段,平凡女生被資本家大佬愛的死去活來的先婚後愛戲碼嗎?”

蔣文文臉色從蒼白變成豬肝色,想開口替自己解釋,被蘇酥攔下。

蘇酥繼續說,“但很快你們結婚了,你發現婚後的劇情和你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你們兩個沒有愛得死去活來,渴望周桉庭發瘋般愛你,這個念頭在你腦海裡愈演愈烈,你使盡各種手段,都沒能如願。”

“然後你提離婚了,覺得會上演追妻火葬場,你離開後,周桉庭才發現他愛上你,非你不可,離了你就得死。你要走了孩子,覺得自己是嬌妻帶娃跑情節,可惜周桉庭的表現第二次超出你的預料。”

“你折騰一大圈,最後發現自己隻剩下周翊陽了。我不知道你是怨怼周翊陽是你愛情路上的絆腳石,還是單純心裡變态,一定要以打罵貶低孩子為樂。”

蘇酥分析的很透徹,很多周桉庭想不明白的地方有了合理的解釋。

“對,我是想要人人都順從我,對我好,這有錯嗎?”蔣文文冷笑一聲,“你自己不也是這樣?來了這個綜藝開始,使喚所有人。”

蘇酥面不改色,承認,“對,我使喚了。可你的使喚,好像沒付過對方應得的報酬吧?你以為所有人都要無條件對你好嗎?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這是錯的。”

蔣文文豬肝色的臉還有上升空間,她支支吾吾還想強詞奪理為自己借口,“你以為你自己好到哪去了嗎……”

蔣文文頹敗地低下頭,破罐子破摔,“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想怎麼樣?”

蘇酥瞥一眼周翊陽,這孩子貌似太善良了,受虐那麼多年,現在看到虐待自己的人被揭露所作所為,還會流露出心疼目光。

哦,也有可能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周桉庭走到蘇酥面前,誠懇道謝,“您真的幫了我大忙,不知道如何感謝您?”

蘇酥毫不在意,“我比你還有錢。你家裡的矛盾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隻是你前妻嘴太碎、人太刁,欺負了我侄女,我欺負回來而已。”

蔣文文坐在地上像被抽走了靈魂似的。

唔,可能她欺負人太厲害了,剛才說到興頭上把想到的都說了,欺負得太狠了。

周桉庭再次緻謝,“很抱歉依照我的能力,您可能不需要我的幫助。但您剛才說的話剛強有力,對于我在法庭上争取撫養權有很大幫助。所以,還是請允許我欠您一個人情。”

這個人情很可能蘇酥一輩子都用不上。

她更關心别的問題,比如……

蘇酥淡然道,“蔣文文,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把孩子給你前夫吧。”

也許是周翊陽的遭遇看起來太可憐了,比之前季梵在原主手下磋磨都慘。

還是她透過周翊陽看見了曾經的季梵?或者單純可憐這個孩子,蘇酥都不想周翊陽再跟着蔣文文受罪了。

“我、絕、不!”蔣文文咬着牙,從牙縫裡擠出來三個字。

周桉庭不打算給她機會了,直接叫保镖進來把周翊陽帶走。

周翊陽一言不發,轉身走了。

剛才蘇酥阿姨分析那麼多,他都聽見了,但凡媽媽反駁一句……就一句。

說蘇酥阿姨說的都是錯的,她很愛很愛她的孩子,隻是用錯了方法而已。

可惜,沒有如果。

蔣文文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追出去,“你們要幹什麼?這是我的孩子……”

大門“砰”地一聲關閉,吵鬧戛然而止。

夏舒默了默,沒忍住問徐立,“導演,現在怎麼辦?嘉賓跑了。”

徐立内心感歎着蘇酥語言的強大,就聽夏舒直戳他肺管子的問題。

徐立木着一張臉,“不怎麼辦,明天休息,開直播解釋一下事情經過,然後再找個嘉賓。”

……好主意。

和白天一樣,徐立歡歡喜喜地來了,垂頭喪氣地走了。

關于找下一個嘉賓的問題,他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别再找到像蔣文文這樣的瘋子了。

“你剛才分析那一大堆,是怎麼推測出來的?”夏舒仰慕地看着蘇酥,“難道是狗血小說看多了?”

蘇酥敷衍的笑了一下,“瞎猜的。”

其實除了婚前那部分,剩下的都是蘇酥在念原主的劇本。

别問她怎麼會有這麼狗血的劇情,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穿書之後,還能碰見一個撞賽道的。

小說世界都這麼人均女主角嗎?

“叩——叩——”

小屋的門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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