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淨髓絲’,姑娘還是不要碰的好。”
“怎麼?舍不得你的寶貝?”
靈纖纖步步緊逼,南宮痕二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
“我可是為姑娘着想。”
随着靈纖纖的靠近,南宮痕二手中緊握的“淨髓絲”不知為何發出了耀眼的亮光。
還未等他有所反應,“淨髓絲”已脫離了南宮痕二的掌控,化為一道靈氣鑽入了靈纖纖的眉心。
“噗。”靈纖纖瞬間被激得吐出了一口鮮血。
“唉!”南宮痕二還沉浸在“淨髓絲”失控的詫然中,被靈纖纖一口鮮血晃了眼,忍不住低聲念叨,“我都說了讓你不要試,你瞧瞧,這下遭罪了吧!”
“淨髓絲”鑽入了靈纖纖體内。
一旁的牧清洲,突然皺起了眉頭。
劇痛卷席侵入腦海,靈纖纖雙手緊握,将圓潤的指甲狠狠地掐入手心,這才勉強沒有昏死過去。
她匆匆席地而坐,當下入了定。
“那南宮痕二當真沒有騙我們?”
“他們南派那寶貝我倒是略有耳聞,不過從未親眼瞧見過,如今倒是叫我開了眼,似乎确實有那麼點門道。”
“這女子原本是分神期吧,若當真能提升兩階修為,豈不醒來就是煉虛期的大能了。”
在場的修士修為大抵都在分神到合體之間,其中不乏也有幾個煉虛期的大能,如今他們的目光都彙聚到了靈纖纖的身上。
但凡這女子當真能憑借那“淨髓絲”提升修為,那他們勢必都要争做下一個。
靈纖纖周身突然升起了冰霧,又迅速凝結成冰層,瞬間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她……她修的是也水靈之氣麼?已經到了能以水化冰的境地了?”
有個修習水靈之氣的修士突然豔羨的開口。
要知道,以水化冰那可是煉虛期以上才有的本事,莫非那“淨髓絲”是仙家之物不成,不然怎會有如此逆天之效。
此刻在冰罩之下的靈纖纖卻格外難受。
那所謂的“淨髓絲”入體之後,就直直鑽入了她的骨脊之中,靈纖纖隻覺渾身的骨頭都被敲裂碾碎了一般。
“靈衣”浮現在靈纖纖的身上,忽明忽暗,忽深忽淺,而體内的“淨髓絲”随着“靈衣”的牽引,化作一條細長靈線,貫穿了靈纖纖體内所有的骨縫。
靈纖纖所有的骨頭,在瞬間被震成了粉末。
可她沒有倒下,那些靈線成為了她新的骨架,牢牢撐住了她的軀體。
靈纖纖的嘴角溢出了鮮血,繼而整個人都滲出了無數血珠。
如此可怖的場景還好被冰罩所當,不然非将圍觀的衆人吓得魂飛魄散不可。
但濃重的血腥味,還是透過冰層傳了出去。
“她不會已經……”
有人看向南宮痕二,似乎想從他口中得到些什麼消息,畢竟他揚言隻有他可以操控那“淨髓絲”,想來他與那“淨髓絲”之間,必然是有着什麼特殊聯系。
南宮痕二懶的理會旁人,他如今面色慘白,原本握着“淨髓絲”的左手還在不住的顫抖。
他們南派之所以可以操控那“淨髓絲”,完全是因為“淨髓絲”是依附纏繞在一截特殊尾骨之上的。
而他們南派,恰巧有着滋養那尾骨的法子。
聽聞“淨髓絲”向來入體即出,根本不會在人體内逗留半刻,可如今已經過去了許久,“淨髓絲”竟絲毫沒有回來的迹象。
而且就在剛剛,他手中的那截尾骨突然化為齑粉消失了!
靈纖纖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的她還是雷澤宮一隅的靈言草。
突然有一天。
有一名陌生女子走到她的身側,俯身溫柔地詢問她,“若是将你扒皮抽筋,你可還能生生不息?”
靈纖纖瘋狂搖擺着草身,可終究還是沒能躲過那殘忍的手段。
她的草衣被剝離,莖絲被抽出……
靈言草皺巴着匍匐在地,那女子似乎還不滿意,她高高在上地擡起了尊貴的玉足,狠狠地碾踩在了靈纖纖的草身之上。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