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調解成功一次了?
陳歡酒回頭看了看那兩個快要被燒成黑炭的家夥,确認了他倆的生命體征。
好微弱。
她管這叫調解?她還以為是單純的暴力逮捕......道德宗真是好可怕!
這麼想着,陳歡酒使喚機甲,收起了她的黑色“鞭子”。
那其實是一根有線話筒來着。
在經曆了演武場大型鬥毆事件之後,她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于她而言,樂器還是用來打人爽。
今後,她将不再執着于正常的音修道路,而會專心鑽研如何以她的方式,将各種樂器的功效,發揮個十成十——尤其是已經給機甲裝上的那幾種,裝都裝了,總不能浪費材料不是。
這話筒就是其中之一。
順帶一提,地愛星上的話筒都是無線的,但陳歡酒偏偏根據記憶,還原出一隻有線的。
無他,親切。
自然,對土生土長的地愛星人來說,它也變得更具迷惑性了。雖然,用話筒來打架這件事兒本身就夠迷惑,夠出其不意的了。
A、B兩位同學,不就快速栽倒在這神奇的武器上了嗎?
毫無意外,他倆被校醫收治後,判去了自新崖。這名字,顯而易見,就是給宗門弟子改過自新用的......呃,可以說嗎,其實宗門裡有大半弟子都進去過。
他們親切地稱呼它為:勞改崖。
至于那棵百年老樹,由于及時埋了回去,它被成功救下。之後,會有專精于此的園丁悉心養護,助它慢慢恢複如初。
第一次出勤,圓滿結束!
此時,午休時間也盡了,兩人急急地回去上課,一直到傍晚放學,才又到救火辦去彙報結果。
終于做完一切,林夜見卻不肯和陳歡酒一起回宿舍了。
“我要去練習使用臂甲,小酒先回去休息吧!”林夜見幹勁滿滿,揮了揮手,一溜煙地就消失了。
“真不錯呀,又恢複活力啦。”正在值班的學姐如是說道。
“咦,她之前很消沉嗎?”陳歡酒不免關心一句。
“那倒沒有,這孩子一直都超絕刻苦,有事兒沒事兒都在做練習,風雨無阻的......唔,怎麼說呢。”學姐頓了頓,想找出一個合适的描述,“就是,現在,眼裡有光了,你懂嗎?”
“真的嗎,那就太好了!”她大概能意會這種區别。
她喜歡,能幫到她就太好了。那麼,在她努力練習的這段時間,自己也抓緊把說好的機甲做出來吧!
一想到小夜見到時候會露出的笑容,她就壓不下嘴角。
找學姐問了幾個适合做機甲的開闊地點,她背着工具材料包,立刻出發!
星腦卻在這時候震了起來。
是橘莉。
陳歡酒的腦海裡不恰當地閃過格翁斯特公爵筆記上,淨潮的印記。但她先将這想法壓了下去。
“小酒好呀,我就長話短說了,我們已經鑒定過,你發來的錄像中,那台機器,确是毒幫的技術。”
嗯,這一點她早有預料,她相信小魚是不可能認錯的。
“我們審問了毒鑰和毒鎖,還有當時所有和“毒鎖”項目相關的人員,确認這項技術尚在實驗階段,從未以任何形式外傳。”橘莉頓了頓,“所以,我們推測,這極有可能是被出逃的二把手,那個叫伍豪的人,帶出去的。”
而以它為原型的應用,現又出現在了醫科大附近的山上,和全球性的組織仙飛會扯上了關系。
“也就是說,伍豪說不定就躲在千知國。”橘莉沉重道:“小酒,你要小心啊。”
回想起人生中見過的唯二兩個大感歎号,毒鎖,她親自幹掉,并喂了海獸,就連轉生後的鬼修,都收拾去監獄了;而伍豪,她從空中要塞帶着資料逃脫後,就沒再聽過他的消息。
如今想來,感歎号這個奇怪的标志,也許不光是提醒危險?隻是逃過一劫,但沒有親手處理掉威脅的話,大概不算結束?
她毫不意外,這人可能真的在千知國,而且遲早會找她的麻煩。
唉,仙飛會的問号還卡着瓶頸,躲起來的大問号又重新出世,還真是前有狼,後有虎,人生艱難啊!
“嗯,我會小心的。”陳歡酒語氣認真,表示這件事她會嚴肅對待,想了想,又突然轉了話題:“那個海底,還有天上的奇怪圖案,有進展了嗎?”
離發現它們,已經過去好幾年,三催四問,卻總是沒有結果。陳歡酒都懷疑,是不是淨潮壓根就不打算告訴她了。
“嘿嘿,就還是那樣呗。”聽到這個問題,對面的橘莉笑得有些尴尬,老沒結果,她也不好意思啊,“基本上,就是之前和你解釋過的原因......嗯,很難推進呢。”
他們說,這兩個疑似陣法的可疑圖案,實在太大了。
一比一複刻下來,測不出任何效果;等比例嘗試的話,又怕引發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研究員隻能猜測,或許仍舊存在其它未被發現的相似“陣法”,隐藏于各處,而這些節點,得要全部一起作用,才會真正運行?
目前,他們手裡隻有兩種圖案,自然是怎麼做,都沒有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