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壞事,他們的關系發生了改變。
應煥新笑笑,沒有回答,他怎麼會告訴對方,自己有關雌雌戀的謀劃?
“保密。”應煥新說着拆開飯盒,“吃飯吧。”
“好。”曲終從不是個樂意窺探他人秘密的人,所以這會,雖然無比好奇,但也不會多問。
等吃完飯,應煥新才開口問道:“那閣下,玫瑰還要繼續用嗎?”
玫瑰對精神力消耗極大,如果應煥新繼續使用,那便需要雄蟲對他進行精神撫慰。
所以這句話,在兩個知道内情的人聽來,無非一個意思:“你要對我進行精神撫慰嗎?你想和我發生關系嗎?”
曲終猛地擡起頭,看向應煥新,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小聲問:“你想繼續用嗎?”
“閣下願意,我便不會拒絕。”應煥新看着對面的雄子笑着說,他現在知道想把對方的鬥篷揭開,看看底下的雄子是什麼表情,可又怕對方跑了。
“可以,叫我其他的嗎,閣下不好聽。”曲終重新低下頭,沒有回答問題。
“比如說?”應煥新問道。
曲終糾結了下,隻覺得有些羞恥:“要不,阿終?”
“好吧。”應煥新應下,語氣卻有些失落,“那阿終,你怎麼想?”
曲終感覺臉越來越燙,連忙喝了口水,眼神飄忽:“如果,嗯,我會對你負責的。”
“好。”應煥新應下,他繼續問,“怎麼負責?”
“我可以,嗯,對。”曲終捂住臉,恨自己的嘴拙。
應煥新輕笑一聲,也沒有再逼他:“那笛彌還會弄很多機甲嗎?”
你會給其他人精神撫慰嗎?我是你的唯一嗎?
“就算給其他人做機甲,也不會有第二個玫瑰。”曲終認真地說,又小聲補充,“你不一樣。”
我會做機甲,因為我是機甲師,可是我隻對你進行精神撫慰,你是我的唯一。
“好,我相信你。”應煥新牽起曲終的手,試探着放在自己唇邊,“可以嗎?”
熱氣撒在曲終的手上,曲終知道,這個吻手禮是應煥新在試探自己的态度,也是要求自己給出一個答複。
我喜歡他嗎?曲終問自己。
可是看着對方一點點靠近,感覺到手上輕微的熱氣,他舍不得放手,也舍不得拒絕,也許這一刻,一切已經有了答案。
“隻要是你。”曲終聽見自己回答。
應煥新嘴角上揚,完成了這個吻手禮。
“阿終,我可以,揭開你的鬥篷嗎?”應煥新問道。
曲終喝了口水,然後回答:“好的。”
“嗯。”應煥新站起來,眉眼彎彎,俯下身子,手指搭在帽檐上,把帽子慢慢往下拉。
曲終擡着頭,突然有一種,古代夫妻成婚,新郎揭紅蓋頭的感覺,這般想着,也笑出聲。
“怎麼了?”應煥新看着少年的笑顔問道。
“沒什麼。”曲終拉過應煥新的手,借着他的力站起來,“我隻是想,我是不是應該準備一頓燭光晚餐。”
“燭光晚餐?”
“嗯,就當,慶祝我們的,起點。”
而後,再來一場正式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