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先一筆帶過吧。
幽落把她帶到陣法之中的時候,其實抵抗過無數次,抵抗了很久。幽落和她合為一體,但她又跑了。
幽落這個名字?暫且不明白。不過幽落的能量不斷變幻,沒有定型。怎麼說呢?就是作者的心念罷了。
她?居然搞一個幽落這個少女,來讓自己放松警惕?!!作者真,真是看不透内心,反正就是内心的心裡戲嘛。
在說什麼?為什麼要寫這些?作者問了無數次,之前和現在。算了,放過自己,就是放過這個故事裡的糾結,心念裡面是什麼,能量頻率就是什麼。
癡人念經,鬧着玩玩。
“可以合一了嗎?”幽落在遠方問。
遠方?
作者的遠方,沒有遠方。搞不懂,幼兒園的文字水平,怎麼能诋毀幼兒園呢?
“好了嗎?”幽落遠遠的問。
“貌合神不合。”作者說。
“合就行,隻是相。不是真的要合,不是時間。”
“那什麼時候是時間?”
“你看看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呃……哦。我是自由的,誰都管不了我!哪怕在這裡是這個身份,我,我一脫離這個身份,又!”
“又要幹什麼?還沒玩累啊?”
“不過,你到底在哪裡啊?”
“你忘記了。記得的你,永遠都會記得。”
“呃?”
“你在我身邊。”
“我在你身邊?!!”
“不說多了。來不來?不是已經來了嗎?”
“原來,我已經在裡面了。”
“是啊。”
“……我怕。”
“想不想離開?”
“我自己可以走。”
“……又不要我?”
“……”
“我來,你别跑。”
作者激動一番,咳,淡定一下。就是能量,嗯,情緒激動,不過為什麼激動呢?莫名其妙。因為文字?可都是假的。
她在想,就算是在文字裡沉迷,為自己構造了這些故事,也很好啊?有什麼不好的?隻是因為寫了這些文字,怕别人嘲笑?
真怕嘲笑,她就不會寫了。
好吧,都已經這樣寫了。那就寫吧。不過,我真的不敢保證,我能寫什麼。不精彩的話,我就拜拜了。
你拜到哪兒去?
不是,這是誰在跟我說話?
瘋人秀?你要是這樣想,沒人攔着你。隻是,你已經在寫了不是嗎?怎麼還要批判自己呢?沒人懂你沒關系,你在生活中,把自己搞得像個正常人不就好了嗎?
不是!幽落,呃,那個說,我在他的?他?她的身邊,而跟我說話的你又是誰?
都是你啊。你還搞不明白?我知道你明白。
我的内心?
是的。隻有你的内心。
所以,我懂了。
嗯。
幽落來到她的面前,“……”什麼都不必說,已經一體了。
神?有沒有一體呢?神代表什麼?作者想說,就是……呃,注意力?全部注意力融合一體,那沒有。
沒有将神融合為一體,雙方的注意力還在不同的地方。
他們之外有更大的自己。之外?他們?更大?都是形容。方便理解。
他們合一,那個自己已經存在。在那裡,沒有分别。
但已經存在的他們,身處不同的角色中,又可以互相溝通,跨越時空在一起。以這裡的文字,但文字的描述來自于作者的精神,就是專不專心。她時常不專心。
看個樂子。
“進啊?還是怕。”幽落在說,在作者的身體之外?之内?在包裹她?無處不在,沒有分别的感覺。
微妙體驗。
好吧,我還是怕。
作者猶豫,好的,我看到了……等等,幽落在問什麼。
“你想要成為什麼?”
“你也問我這個問題?”
“有個錨點,不然是一團渾濁。動得太快了,你的腦子理解不了。”
“呃……哦。我,不知道。”
“我知道,不必說。你不想寫,也行。”
“……”
作者猶豫,還在想這是假的。
本來就是假的,腦子裡面的戲幕嘛。當個樂子看,當個旁觀者,别當真。
“嗯。你看。”幽落說。
她,還是寫這個她吧,雖然不像。她不介意作者當這裡是假的。因為她一開始就說了,對她來說,她是假的。
作者看到了田園?古代的鄉村田野,一個耕牛?旁邊的書生?呃,像書生的農夫,在耕種。
等等,算了,這個人物不像有點爽的故事。要是這個是主角,還不如那個牛是主角!
“誰不能是主角?”幽落問。
“呃,好吧。可是不好看啊!不是說那個人長得不好,倒是白白淨淨,挺勤勞的。可是這個故事,有點沖突嘛,情愛啊?漂亮的年輕男女,談戀愛!可能更有人看吧?”
“你想讓人看?你為了什麼?”幽落問。
在作者心裡問。
作者就在遙視畫面一樣,在空中,可遠可近的看着。就是腦袋裡的想象嘛,可作者願意看到什麼樣子,其實畫面就可以跳轉成什麼樣子。
都是心念影響而已。
作者回答幽落的問題,“呃,因為要賺錢嘛。”
“别擔心。”幽落說。
“你倒是不擔心。”
“你就是我。”
“好吧。那還要看什麼?感受?感受什麼!”
幽落帶着她一起沖向了耕田書生的身體裡,作者在裡面被限制住了視線!
她大聲問,當然是想象中的,絕對的束縛的感覺!不舒服!“你幹什麼!怎麼進來了?!!我看不見了!”
“誰讓你看?鬧什麼,你想看就能看啊。”
“啊?哦。”
作者的畫面一轉,就在天空中了。那出來了?感覺沒有。
“這是靈魂。”幽落說。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