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
“誰會相信啊?!”
“你成為了他,我也是。保持你内在現在書寫信任的感覺,這樣會少些擾亂。”
“呃,才不!”
“嘴硬。看他,看他在做什麼。”
“我看?我在天空看?不對,我怎麼到他身體裡了?啊?幹嘛啊!好亂的心事。”
“不要局限自己。這就是這個故事的寫法。”
“啊?這麼寫啊?太亂了吧?”
“你要徹底成為他?”
“不!不,為什麼?”
“沒有讓你徹底成為他,隻是問你。那就這樣寫,因為這就是你。”
“啊?我?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
“我怎麼是他?!”
“你最近的皮膚被什麼咬了,莫名其妙就出現了一塊疤。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寫的時候就想着讓那個疤好,所以過來了。”
“隻是被什麼蟲咬了。诶?!你怎麼,我怎麼寫出來了?唉,我知道,我寫的。可是這是私密!”
“是被蟲咬的。不過,時空之中有連貫性。這個詞,不算太恰當。是互相影響吧。一個點,能夠帶動另一個點,更别說是無數點的交相呼應,交融,互相響應了。”
“呃?我不懂。”
“沒關系,你已經半懂不懂了。”
“好吧。”
作者猶豫,“要幹什麼?”
“體驗他。”幽落說。
“……體驗?”作者不知道怎麼做,“為什麼?我是我而已,我又不是他。”
“是與不是,沒必要太詳細。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隻是想讓你不要再玩了,……阿月,”
幽落叫她的名字,但顯然不太熟悉,就是知道是這麼叫,但有點猶豫才開口。
“因為我們沒有名字,我不想你陷入什麼。”
“那我能陷入什麼?”作者問。
“記住,你是空。”她說。
“好吧。”
作者聽她的就是了。也不是全聽,她保持着自我性!就是自己,做自己願意做的。
舒服的,自然的,就是願意做的。她精得很!作者這樣寫自己。
“好了,别分神了。專注力,要在這裡。”幽落說。
“……知道了。”
作者看到田野風景,在年輕農夫的身體裡,“到底要看什麼?體驗?體驗什麼?”
一隻水蛭咬住了農夫的腿窩,農夫趕緊從田裡站起身,抓住了腿上的水蛭!往旁邊一扔!
“啊?我明明……覺得他是被牛撞到了。”作者猶豫,有點失落?
“觀察,觀察到什麼,決定的是你的心念。你是他的觀察者,你就是他。”
“還有你呢?那他呢?”
“我也可以影響。他,除了我們,沒有靈。”
“啊?”
“我們就是他的靈氣。”
作者也不想寫那兩個字,就是意識,靈氣也可以形容。就這樣吧。
“不對,我們來之前,他就已經存在了。”
“存在嗎?可以存在,用形成角色的意識。而你開始觀察他,是不是他就動了?是動才存在,還是你未觀察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你想想?”
“呃?你的語氣有點熟悉。”
“别分神。”
“之前說了,形成角色的意識就是扮演者意識。誰觀察他,誰就是他……呃,的扮演者?哎呀,我不懂。”
“差不多。一切的可能性都有。但是,他是你。因為你現在在觀察他,也是我。但他之前可以不是我,也不是你,因為是别的意識在觀察他。他存在在哪兒呢?之前告訴過你。”
“哦!都是你!之前跟我說話的也是你!是你!我們!那個我們!”作者激動道。
“你還沉迷在分離中嗎?我說你在我的身邊,因為我們已經融合了,在一起了。沒有融合的過程,因為沒有分離的過程。你知道嗎?你回答我的問題,在沒有人觀察他的時候,是意識沒有觀察他的時候,他存在在哪裡?”
“呃,記憶庫!”
“是未開啟狀态。”
“好吧。”
“是誰構造的?”
“誰觀察誰構造啊?”
“是以前,是未來,是當下。是存在本身,是虛妄的時間,是什麼?所以,每一個存在都想探究清楚嗎?”
“不行嗎?”
“可以。你的腦袋不行,容量不夠。”
“好吧。你說了算。”
作者在暗中生氣!就她?他,呃,它?哎呀,就她厲害!了不起!要是自己強大了……
“别執着強大,你已經強大。”幽落說。
作者煩死了,她能看清自己的心?
“因為我是你。”幽落正經道。
“好吧。用一個少女的外貌欺騙我,讓我以為她單純。”
“不這樣,你不上鈎。這是你内心的想法。”
“我的就是你的!沒差!”
作者猶豫,“我的,我的那個疤癢!”
“去看他的人生。”
“不是,真不能來個俊男美女嗎?我一直都寫的俊男美女,男女主角就是,”
“世間,隻有美男美女才能做你的主角?”
“呃,不是。不是我的主角,呃,我接受不了自己是這樣。”
“早說實話就好。”
“……”作者想翻白眼。
拜拜,下線。
“下次等你。”幽落回答。
作者随意一寫,她還真回答?保不準什麼時候作者沒有興趣了,直接丢了這裡。
可是,幽落的回應沒有聲音,沒有文字。就是感覺,是作者内心的感覺。
自然而然的出現,沒有分别的起伏,就是那麼……自己的感受。就是自己在寫啊,真的分别了嗎?
“沒有。”幽落回答。
别說了,我下線了。
說不定,等一會兒就上線。
幽落回應:“我這裡沒有時間。能連接上我的,隻有你的專注力。不要強行,是舒服的狀态,不會廢任何力氣。”
“我知道。就是我自己的感覺,我懂。”作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