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作者。
好吧,我就要這樣寫。
我要讓李明生,不是,那團能量成長為幽落,不是……不是幽落,是那個境層的自己。
名字,不過過眼雲煙,終會消失不見。雖然想起,就未消失。
隻有我一個人了。
雖然那麼多的在看着。
隻有我一個人了。
這幻境,我必須出。
現在,寫法變幻,作者開始進入自己的故事裡了。
找一樣東西。
作者又猶豫了很久,入不了,不敢進。
不敢入神。
李明生……等一等,是從故事發展的接着來嗎?作者仿佛聽到了内心雀躍的聲音,“接着來。”
好吧。
作者要面對。
這個李明生,是幽落給的禮物。
他一直在我心裡。
李明生拖着傷得嚴重的一條腿,不能動彈的小腿一直拖在地上磨,一瘸一拐走到鎮上的集市中央。
大姐一家在這裡賣豬肉,生意一直很不錯。
作者不想寫,不願意寫這樣的情境。
這禮物,為何這樣?
作者可以在李明生的心裡,也可以在他的視角之外,無處不在。作者可以編寫任意的情節,可是感覺到角色情緒,而角色内在的意識沒有覺醒。所以劇情,按照角色情緒來左右。
作者猶豫,或許内在智慧想要自己通過寫李明生,來明白自己的人生意義?
也許吧,都是自己強加的分辨心。
怎樣讓幽落覺醒?呃,李明生覺醒,不,他内在的智慧有一點察覺。
察覺到周圍,或是内在本質裡,有人在注意它。那個内在智慧,怎樣發現有人在觀察它?而那個觀察的視角,就是自己。
如何安排?
借着劇情安排,可是怎樣做呢?
作者不會。
休息一下。
我要叫自己阿月,這個角色,是作者在書裡的角色。
而作者在現實裡,也是有一個角色的。不同的角色,沒有誰是真的自己。
如何讓李明生覺醒?
這重要嗎?
李明生拖着被牛撞斷的腿,血淋淋地走到了姐夫的攤位面前,“姐夫……”
他虛弱的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膝蓋,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口幹舌燥,“姐夫,救我!”
“唉喲!小弟呀!你這是怎麼了?!”
姐夫正在割肉賣,看到小弟連忙扔下了攤子上的肉,跑過去扶起他。
大姐正好轉過身,回身看到了小弟!這種樣子,一看就是故意的!又想好吃懶做,想要錢了!
傷一看就是裝的!不知道哪裡弄的血!
作者猶豫,不,還是換種寫法。阿月,換寫法是為了完成作者腦中的構想,反正現在想這麼寫。
阿月站在場景裡面,站在豬肉攤的旁邊,看着地上混亂的幾個人,有人好心幫忙扶起了李明生。
姐夫扶着他急忙問:“你怎麼了?喲!這腿?!”
“姐夫,救救我!我的腿被牛踩斷了。”李明生站不穩,抓住姐夫的衣襟不敢撒手。
大姐沖了出來,用力推開了李明生,“李明生!你又來要錢?!你這是苦肉計?開始不要臉了是吧?!”
“姐?”李明生想辯駁,真的很疼!他沒有撒謊!
“我們已經斷絕關系了!從此以後,你李明生的日子與我沒有關系!相公,别理他!”
大姐拽走了姐夫。
李明生被大姐推到地上後,就站不起來了。
阿月能夠感受到李明生的感覺,畢竟……這裡的所有都是她創造的。
用心念,腦子,反正是她創造的。
大姐的反應,可能是來自創造者的心念,也可能是李明生角色的欲望?就是角色意識在作祟。角色意識服務于劇本,每一個角色都有基本的劇本。
她要進入一個角色,讓李明生的靈覺醒。雖然這不是唯一的方法,可是在李明生的心念裡對話,對話不了。
因為沒有覺醒,就算裝作他的心聲,也是無濟于事的。
安排劇情?所以她要入局。
她早就想到了主意。
作為作者,她知道觀察到的沒有辦法改變,隻是這個場域的規則。或許可以跳轉時間線,但她不想這樣,跳轉的時間線有另外的李明生,可還是這個李明生嗎?她已經觀察到了他,就忘不了。
要去入沒觀察到的角色,因為沒有觀察到,所以可以任意捏造。在這個書中世界的規則,雖然是她在掌控,可她……受制于自己被限制性的信念。
她的心念裡,不算自由,太多限制。而她要打破限制,不……隻是享受當前存在的形式,這正是構造這個遊戲場,呃,書中世界的樂趣。
阿月讓李明生的心念裡想到二姐,然後想到一個地址,讓他拖着傷腿去找二姐。
阿月傳了心念之後,就在幻境裡化為虛空,去幻化為二姐。
作者想說,這個世界是作者虛構的,是創造的書中世界,所以沒有其它的意識,所有觀察到的都是自己。
所以,她隻是給自己設定了這麼一個信念,創造了阿月,這個人物在書裡變成了創造者、唯一的觀察者。
至于之前說的大姐的意識,或許是他人意識?作者定了信念,沒有他人,隻有自己。
因為這本書裡,不存在其它的觀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