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是内在智慧。是無限的。”
“……”
“……”
“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要遠離我?”
“我永遠和你在一起。”
“那些東西,幽落,道,人生,所有的,都是你幻化的?”
“是。”
“為什麼?”
“……”
“為什麼要遠離我?”
“……”
明明感受到了很多,可是内在不想寫出來。或許,要自己尋找答案,要自己與内在智慧達成合一,才能更好的完整的使用内在智慧的能量。
哪怕,在這個道裡。在這個被限制的能量場内。
可是,我不信任啊。
幽落,我不信任。我該信任什麼?
知道嗎,今天早上我從夢中醒來,唯一的念頭就是要,呃,話忘了。差不多就是:一定要有事的。
我知道,是活着,動時,就要活動。就是要能量的流動,或是……我心裡真的藏着很多的創傷,讓我的下意識都在傷害我自己。
我為什麼想要傷害自己?
為什麼不回答,我感受到隻是看着,在我身邊……那能量,為何讓我感受到。
“因為你是你啊。”内在回應。
“我是我……”作者猶豫。
罷了吧,他們不會插手的。
因為要我使用内在智慧,我知道這個階段。似曾相識。
說不出的,知道流程。
可是,為什麼要這樣?一是一,為什麼所有的都要回歸一?變成一。為什麼,我知道,我執了。
沒有回歸與變成,隻是那樣如如不動的狀态。甚至沒有如如不動,就是不動的狀态。可是在動的一面,沒有一面,就是整體,整體是不動的,可是出去,呃,反正有動有不動,而我在亂動。
在道裡動。
這個道,我還沒玩明白呢。
“我想和道說話。萬物有靈,有智慧,它存在。”
“……”
“為什麼?我存在?”
“……需要存在。”
“是我自己回答?”
“需要存在。”
“是我自己在回答?”
“……”
“為什麼,我更改不了我的現狀?”
“變了嗎?沒變嗎?看不到的,看到了嗎?沒看到嗎?那變了嗎?還是沒變嗎?”
“取決于我。”
“是的。”
“你是誰?”
“……”
“我不想寫。也聽不清。”
“繼續人生。”
“為什麼?我明明告訴自己,要興奮起來,高興起來,可是……一寫的時候還是感覺疲累,絕望。”
“……”
“是我自己啊。我知道我要怎麼做了,那個頹廢枉然的自己,我會解決的。我的面無數,隻是在體驗這個角色。我是無限,當身死,我是誰?當活在身體裡,我知道要遵循道。我不會越線的,放心好了。我自己,我明白。”
靜。
阿月看到了小弟,看到了他的腿動不了,都是血!想連忙沖過去,可是内在強烈,呃,是角色意識強烈的想躲着!躲着親人!
她跟家人已經關系了!爹娘死了,她沒有回去,也不能回去。大姐在店裡打她幾巴掌,然後斷絕了親緣關系。
小弟從來不關心她,也找來要過幾次錢。開始還會給,後來掌櫃打她,打弟弟,就沒有再來了。
角色意識以為,家人再也不會來找她,自從被賣給人牙子之後,親人就斷絕了來往。是掌櫃看到人牙子在這裡吃飯,才買下了小丫頭,因為生的漂亮就留下做自己的小老婆、丫鬟、和跑堂。
那麼多年了……
阿月想到這些,感受着内在的這些設定,情緒感受。其實,是不是自己寫出來的,構造的傷痛,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如何面對?
她的目的,一是與内在智慧相處,呃?合一?運用?都一樣。二是讓幽落,不是,讓李明生體内沉睡的靈覺醒,成長為一個獨立的靈魂。
獨立的靈魂?想來可笑。
阿月就是作者,而她不就是在經曆這種考驗嗎?也不算考驗,隻是道路罷了。
各自體驗不同,選擇的道路不同。
等一等。
作者寫這些,感覺是為了讓,呃,内在智慧是讓自己習慣以内在智慧獨自運行,就是明白自己就是源頭。
所以在任何情況之下,都能應對。而且知道,萬物一體,如何相處。
反正,寫法上還有點問題。
調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