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但是我是在道路限制速度裡開車,沒有違背任何一個交通規則。而你們的車司機開車走神被我正常行駛吓到,或者說可能因為車内打鬧而側翻并不是我的問題。”
阿芙洛應付完後面的吵鬧,盡可能冷靜地和五條悟彙報:“總之我很快就會到,除了木雕還給您準備了獨一份的伴手禮。同時您給我開放的和警局合作權限幫助良多。我在警局裡調出了最近的一些詭異事件,其中一所咖啡廳自燃的事件感覺有些詭異。監控攝像頭也在火災裡燒掉了,不過還有一個之前工作的人,我問了他當時是覺得一位黑發男子很危險。
我懷疑那是一位詛咒師,查看裡櫻高中附近幾處可能釋放帳的區域,并且調出了攝像頭,現在可以确定咒靈們與詛咒師聯手。那個詛咒師的畫面我已經上傳到了您的手機上。”
“哦,辛苦了。”比起認真側耳聽的兩人,五條悟漫不經心地捏捏自己的小拇指,“那溫泉之旅呢?你說是排查下水道的殘穢追蹤過去的吧,有什麼收獲?”
“确認了他們有一位黑發詛咒師同夥,同時發現您之前提到過的火山頭咒靈和真人都是虛弱期,還有兩位咒靈同夥,一個疑似是樹木與花,另一個疑似是菊石咒靈。”電話那頭的阿芙洛輕聲咳嗽,聲音有些沙啞。
“好了不要再說了。”東堂葵自作主張地挂了電話,“你現在是我們這裡唯一一個能開車的人,講話吐這麼多血,要死也給我下了車再死。”
五條悟看着被挂斷的手機頁面,提示音“嘟、嘟、嘟”。
虎杖悠仁讪讪地說:“挂斷了呢。”
七海建人終于抖了一下報紙,發出一聲響,這面從提到“任性又愛哭”就一直被展示的報紙,連看都沒看過就被翻頁了。
阿芙洛臉色一白:“糟糕,那家夥絕對要鬧脾氣了。”
隻要你一起罵五條悟我們就是好朋友,庵歌姬自發地表示贊同:“畢竟那家夥脾氣真的很差呢,你這家夥怎麼會想到要當他的家仆啊。”
一直被叫家仆的阿芙洛連騰出手擦一下嘴裡噴出的血都來不及,一想到還待在高專内辦公室滿心期待的虎杖悠仁就隻覺得喉嚨更癢了一點。沾了血沫的手機被扔到她的和服上,她隻好咽下一口嘴裡的血:“很抱歉我不是五條家的家仆,我得加速了,請各位不要去道路局舉報我。”
一路風馳電掣,等下車的時候,除了東堂葵基本沒人站直,阿芙洛忍着喉嚨裡的血重撥了五條悟的号碼,沒有被接通,急着去家入硝子那裡治療,還得加上庵歌姬的聯系方式:“五條先生通知說,會面地點更改了,讓你們去這裡。”
被擠得難受想吐的庵歌姬和失血過多感覺下一秒要倒的阿芙洛四目相對,竟然不知道誰更慘:“我知道了……這家夥,怎麼臨時把見面地方改得這麼遠,混蛋……”
掃把上的金發少女看着阿芙洛的慘狀忍不住開口,順便把機械丸的機器人無情踢下去:“喂,我帶你去醫務室吧,你要是死在路上我們還不好找你算這筆賬。”
“不用。”阿芙洛微微鞠躬辭謝衆人,随後衆人就看着那個臉色蒼白看上去風一吹就倒的人,拔腿狂奔瞬間消失在眼前。
京都衆人:總感覺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