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所以貓又教練又從醫院回來任教了啊。”
合宿的第一天上午隻是簡單的常規訓練,下午才是循環訓練賽,兩邊都是極好相處的人,短短一早就熟悉了不少。
長谷鈴音邊說着邊看向此時正乖巧的站在貓又教練身邊,一派乖巧的黑尾鐵朗,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突然莫名拘謹的貓又愛。
這就是老貓對小貓的威懾力嗎?
“是的,多虧黑尾那家夥堅持,讓爺爺在醫院裡也坐不住了,覺得自己還能再帶幾年。”
說到這裡貓又愛自己都有些感慨:“他有這樣的毅力,做什麼都可以成功的。”
在研磨貓貓那裡學了一早上“秘籍”的鈴音聞言目光有些好奇的落在黑尾鐵朗上,最終微微揚眉,她怎麼覺得這人的開朗健談僅限于排球呢?
之前在谷内的時候她跟着經理奈奈子看過很多少女漫,其中像是黑尾鐵朗這樣外表開朗健談的類型,其實上内心細膩敏感,指不定表面上張牙舞爪,背地裡輸了比賽還會躲在被子裡哭唧唧。
按照奈奈子的說法,這叫做...反差萌?
而且還挺吃香,當然最吃香的還是老生常談的玩世不恭花美男,實際上又渣又純情,浪子回頭的人設不管過了多少年都能拿捏住人的少女心。
所以人怎麼能做到渣的同時還保持純情的?
反正夏目鈴音目前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類型,硬要說長得好看的男生...佐久早吧,雖然哥哥他們也很好看,但佐久早那樣的鈴音目前隻見過這一個。
漂亮得像妖怪神使一樣。
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評價有什麼不對,夏目鈴音甚至還有興緻照着奈奈子當初的說法舉一反三。
那像是佐久早這樣的類型,就是外表陰郁潔癖頹系,實際上陽光開朗大男孩?
嘶——
夏目鈴音被自己腦補的畫面刺到雙眼,覺得自己的腦子大概不清楚。
陽光開朗大男孩佐久早,大概是佐久早本人來了都會無語笑的程度。
百無聊賴的轉頭,夏目鈴音正打算和渡邊晴子商量下午訓練的事情,一擡頭就看到了熟悉的小卷毛。
這人難道姓曹?
雖然心中腹诽,但鈴音還是挂上笑爪子在空中揮了揮:“喲,小臣同學——”
因為一開始就和古森混熟了,再加上古森稱呼佐久早總是帶幾分親昵的小臣,自認為如果跟着一起叫佐久早同學就顯得他在自己這裡疏遠了的鈴音小嘴一張,就跟着古森一口一個小臣叫得歡快。
硬要問她為什麼不想疏遠,大概是處于她第一次來到井闼山,遇到的第一個沒有像是開學前計劃那樣去主動交朋友,反而拔腿就跑的人吧。
畢竟都被她誤認為妖怪了呢...
想到這裡鈴音的笑容都帶上了幾分心虛,佐久早看向她沉默不語,随後微微點頭回應之後便轉身離開。
——這家夥,又背着我打什麼鬼主意?
*
因為貓又教練牽頭,男排那邊時隔許久終于久違的進行了一場正兒八經的合宿,合宿的學校更是涵蓋了東京校的種子選手,堪稱豪華。
至于女排這邊,高峰美月對着遺憾的貓又愛冷哼一聲表示不滿:“怎麼?王者井闼山這個名号還不夠?”
“你個黑心貓,肚子不大胃口不小,小心全部來了把你們這群貓貓薅哭!”
另一邊的夏目鈴音和渡邊晴子商量完訓練事宜,有些茫然的看着兩家年齡直降的隊長歪頭。
“貓又學姐看起來和早上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啦,就沒有人能面對美月那個氣人的家夥保持氣定神閑啦。”
宮崎濑尾無所謂的擺手,随後一手一個小學妹帶着人往場上走:“嘀嘀咕咕商量什麼呢?和我分享一下?”
音駒和井闼山的第一場練習賽,在雙方隊長的唇槍舌戰和時不時的物理攻擊中開始了。
井闼山這邊經由重複的陣容重組打斷重排,最終選出了三個陣容,為了表示對貓貓防禦力的尊重,她們上的是攻擊力最強的陣容。
副攻手高峰美月,水谷由紀,主攻手宮崎濑尾,接應長谷玲花,自由人渡邊晴子,還有二傳,夏目鈴音。
貓貓那邊自然不會小瞧外界眼中的王者之師井闼山,同樣回敬了大賽陣容。
副攻手橫井千穗,内藤菊子,主攻手島津冬音,加賀紗織,自由人福島玲奈,二傳貓又愛。
乍一看井闼山這邊有一半是一年級的新生,反倒是音駒那邊,貓又愛作為三年級的隊長,不知道參加過幾次全國大賽,橫井千穗和福島玲奈更是在去年的比賽一鳴驚人,被評為副攻手和自由人裡的第一人。
這些除外,肉眼可見的新人隻有此時渾身散發着戰意的島津冬音一人,另外順帶一提,吉川愛梨的幼馴染東野星奈是音駒下一任二傳,目前跟在貓又愛身邊學習。
戰局拉開,監督吹響裁判哨預示訓練賽正式開始。
音駒先發。
島津冬音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興奮,拿着球往發球區走,手微微擡起指向場下正在記錄什麼的東野星奈。
“等着吧,姐給你把勝利輕松拿回來。”
音駒衆人一愣,井闼山這邊的主将率先炸毛。
“哈?那你來試一試啊!”
站在隊伍最後的渡邊晴子更是冷笑一聲:“先突破我的防禦再說。”
一如當初夏目鈴音初次來音駒那樣,對付動作流暢的助跑起跳,将球狠狠地擊到井闼山的場地。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