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平日裡對什麼都不關心,但唯獨對丸井的事特别上心。他聽說丸井有床戲,覺都不睡了,背着個書包就跑到片場,一看丸井和胡狼果真有床戲頓時就不樂意了,非鬧着桦地給他和丸井也加場床戲。
桦地被鬧得沒法子,隻能瞞着迹部偷偷給他塞了個角色進去。
石田銀非常無奈,但是慈郎是大少爺又不能不順着。你說慈郎要是演技好也就算了,偏偏他隻會賣萌,床戲那是一丁點都不會,和日吉像親兄弟,就是都不像是迹部親生的。
丸井隻能承擔起老師的重任,手把手教慈郎怎麼演床戲。
“丸井哥哥你好甜!親一口mua~”
“慈郎不要亂動!”
“我可以抱抱你嗎?”
“可以吧?”
慈郎得了丸井的話抱着丸井的腰就開始黏糊糊亂蹭,蹭得丸井都沒脾氣了。丸井看着橘色小卷毛在自己懷裡亂動那叫一個哭笑不得,但也隻能任由慈郎拱來拱去像條黏人的小狗狗。
胡狼在一旁看得拳頭捏得咯咯響,這個愚蠢單純的财閥少爺真是讓人手癢呐。
但慈郎心大,美滋滋黏糊糊同丸井拍完了床戲。怪隻怪他天真又可愛,誰也不忍心苛責他。好在石田銀和桦地沒有給他加太多戲,不然丸井可就真欲哭無淚了。
丸井和慈郎拍完床戲後便是和胡狼的床戲。
他倆的床戲拍得意外的順利,兩人也不害羞,抱在一起親得如癡如醉,叫衆人在一旁看得面紅耳赤左顧右盼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菊丸攤開雙手把眼睛蒙上,從指縫裡偷偷觀察。
嶽人将小金的眼睛捂上,說道:“小孩子家家不許亂看。”
小金将他手扒下一點,睜着大眼睛驚呼道:“丸井哥哥一看就是老司機呐。”
“不許亂說!”嶽人索性将他嘴巴和眼睛一起捂上。
“卡!非常好!”
石田銀有些激動,總算碰上一個會演戲的了!
日吉:“我總覺得導演在嫌棄我們?”
嶽人瞪了他一眼,然後扭過頭哼哼。日吉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難道他純潔的處男心就沒有受到傷害嗎?不過,他又心虛地想到自己昨晚......
這部劇最刺激的床戲還屬海堂和乾的,但因為内容過于黃暴所以拍攝過程禁止圍觀。
衆人一邊為海堂祈禱一邊覺得可惜,像乾這種鬼畜眼鏡拍這些戲應該很刺激吧?就是導演未免太小氣了些,竟然不給他們學習的機會。
具體拍攝過程如何他們不得而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海堂出來的時候臉紅得厲害。
切原有些擔心道:“海堂你沒事吧?”
海堂搖頭,不顧切原他們的問話飛也似地跑了。
等切原他們找了一圈才在小樹林裡找到了他,隻見海堂跟離家出走的小孩一樣抱腿蹲坐在小樹林裡,背影孤單又可憐,等他們走近,心疼的感情瞬間收了回去。
“喵~”
“海堂?”
“切原?!”
海堂慌亂回頭,悄悄将身後的野貓擋住。
财前和日吉對視了一眼,皆是無奈一笑。他們本以為海堂被可怕的床戲羞得不敢見人,沒想到海堂竟然偷偷躲起來撸貓。
海堂的确是因為床戲一事不敢見人,但一碰上貓他就忘了這件事隻想專心撸貓。
日吉:“海堂你沒事吧?”
海堂搖頭。
切原:“海堂你果然非一般人,我要是拍這種戲我明天一天都不敢出現在片場。”
财前拽了切原一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相比之下大石和菊丸這邊氣氛就好多了,大石人溫柔,動作都很得體,一切都剛剛好,少了些香豔的感覺,但卻很溫馨,能讓人感覺到愛意,以及朝不保夕的抵死纏綿。
大石飾演心地善良溫潤如玉的太醫,與菊丸在陰差陽錯下相知相愛,但這份愛能持續多久,誰也不知道......
“卡!”
石田銀松了口氣丢給他們一個笑臉,這對也省心,真不錯。
大石用被子将菊丸裹得嚴嚴實實的,略有些抱歉道:“菊丸你沒事吧,剛才我的動作有沒有讓你不舒服?”
菊丸笑嘻嘻撲進大石懷裡,他什麼事也沒有。
“大石前輩很溫柔哦!”
“謝謝。”
或許這就是心大的孩子的優點吧。
連看了N場床戲後,幸村調侃真田學得如何,有沒有汲取到有用的經驗。真田皺起眉峰,一張臉又黑又臭,避開幸村的話題,隻冷冷道:“你為什麼養小白臉?”
“劇本就是這麼寫的。”
“你和白石、不二當真什麼也沒有?”
“當然沒有......”
“你為什麼誇不二女裝好看?”
“因為的确很好看。”
“你喜歡這樣的?”
“......”
幸村無話可說,真田這是腦子抽了嗎竟然質問他這些有的沒的問題。
對于真田吃醋一事,不二給出了解決方法。他打算再加一段戲,解釋一下他和白石并非小白臉,而是因為某些原因被幸村藏在身邊,并且真田也沒有殺他們,而是偷偷放他們自由。
幸村冷笑道:“我看你們倆就是想來看我和真田的床戲。”
白石:“幸村也不想真田前輩難過吧?”
幸村:“他難過?”
那塊黑木頭也會難過?哼,就是塊不解風情的木頭。
不二:“幸村你也不想看到所有人都綠了真田這種劇情吧?到時候真田一定會被笑話的,你忍心嗎?真田前輩都吃醋了,你不該哄哄他嗎?”
幸村:“我和他什麼關系也沒有,哄他作甚。”
又給他下套,還好他機智,不然又讓不二給帶溝裡了。
不過,最後幸村還是妥協了。
他找到石田銀和桦地,分析了一下劇情,說什麼要有戲劇沖突,還要體現正能量,不能讓現在的年輕人恐婚恐育,要倡導和諧的夫妻關系,等等......将二人忽悠了一頓,最終讓他倆同意走帝後真愛路線。
真田一聽改劇情了也不鬧脾氣了,又恢複成正經嚴肅的黑面煞神形象。
而大石得到消息後立刻給手冢發消息讓他速來,手冢回了個謝謝。
今天是真田和幸村拍床戲的日子,雖然真田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力求将愉悅藏在黑臉後,但衆人都能發現他心情很不錯,甚至在早上真田還破天荒的同他們溫和地打招呼。
白石和不二捧着瓜子水果早已就位,要知道這一天他們已經等太久了。
真田和幸村的床戲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猛。非常猛,看着不像床戲,像打戲,床都快讓他二人折騰散了,那叫一個開天辟地驚天動地天長地久此恨綿綿無絕期。
不二等人看得瓜子都不會磕了,就目瞪口呆看着。
石田銀也是第一次碰上這種床戲,看得汗水直流一張臉憋成便秘臉,隻見他擦了擦光頭上的汗,喊道:“卡!别弄了,床塌了還得現做,麻煩。”
桦地:“由演員本人造成的劇組财物損失将由演員個人承擔。”
真田冷哼道:“要想拍好戲這錢就省不得。”
衆人:這是錢的事嗎?
幸村深吸一口氣,罷了跟塊木頭生什麼氣。
等第二天手冢過來,大石繪聲繪色向他描繪了這場床戲。手冢心道真田還能有個讓人笑話的床戲,他連吻戲都沒有,哪有資格笑話真田。
幸村見他過來,推了不二一把小聲道:“這手冢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堂堂正正心一點都不虛,為了見你竟是能來探兩次班,這要傳出去指不定論壇怎麼猜測呢,要知道他和真田可是向來王不見王。”
不二此刻正穿着宮女服飾,見手冢來連忙别過眼神,彎了彎嘴角,臉紅撲撲的,任由幸村調侃也不同幸村嬉鬧打趣。
這身衣服......怪糟糕的。
“不二?”
“手冢前輩。”
手冢走近,直直盯着不二看了會兒,發覺自己有些唐突,扶了扶眼鏡輕咳了聲道:“你這身很好看。”
不二不知怎的竟然提起裙擺轉了圈,帶着天才的傲氣問道:“你喜歡嗎?”他笃定手冢喜歡,所以他的語氣自信而略帶一分高傲。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暗示,他在暗示手冢誇他,他笃定手冢會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