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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番外3 迹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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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孩子留給我吧。”

“你知道他不是你的孩子。”

“你什麼都沒給我,就把他留給我吧,況且,你也不适合養孩子。”

“被小看了,好吧,如果他叫你爸爸我就答應你。”

襁褓裡肉嘟嘟的孩子睜開了自己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眼前的少年,然後嘴一咧,閃電般伸出手。

“好痛——”少年捂住頭發反射性朝後倒去。

“papa?”

“什麼?”

少年睜圓了眼睛,趴跪在嬰兒車前,眼淚順着臉頰的微笑一滴滴滑落。

在他對面,肉嘟嘟的小臉上綻放着燦爛的笑容。

“慈郞——”

迹部猛地睜開眼睛,胸口仿佛被壓了一塊沉重的石頭般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低頭一看,慈郞正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

他環顧了下周圍,靜悄悄的暗,沒有其他人。

他給慈郞調整了下位置讓他躺在自己臂彎裡,慈郞似乎感知到他醒了,睫毛一動。

“唔~”

慈郞揉着眼睛睜開眼,抱緊迹部喊了聲爸爸。

“慈郞你怎麼醒了?”迹部有點意外,這小睡神竟然在這個點自己醒了。

慈郞打着哈欠道:“我來看爸爸,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那你先睡。”

“不要。”慈郞搖頭,他有話要跟爸爸說。

迹部問他道:“家裡怎麼樣了,爺爺沒有生氣吧?”

“沒有,爺爺說你們兩個怎麼沒把對方打死,還省事了。”

“……”

“爸爸,你疼不疼?”

“不疼。”

慈郞手往下移摸到迹部肋骨按下去,迹部立刻疼得龇牙咧嘴,咬着牙道:“不按就不疼。”

“爸爸對不起。”慈郞有點難過,都是因為他事情才變成這樣。

迹部正色道:“這不關你的事,是爸爸要跟你道歉才對。”

慈郞搖頭,腦袋在迹部懷裡拱了拱。

迹部忍不住擡起手揉了揉他腦袋,勾唇道:“怎麼不說話了?”

“說你個頭!”

種島沖進病房一個飛踢過來,直接将迹部連同慈郞一起踹下床,兩個人裹在被子裡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刹車。

“爸爸?”慈郞懵着一張臉擡起頭。

種島将慈郞扒拉出來扛到肩上,火速離開了病房。迹部都要氣笑了,真是秀才遇見兵,一天比一天糟心。

第二日忍足來看迹部,見他臉上又添了新傷,揶揄道:“你跟你未來老丈人還真是精力充沛,進了醫院還打呢。”

“别提他,煩。”

“你們倆還是坐下來好好談吧,别一見面就動手,讓慈郞為難。”

“哼這你得跟某個粗魯的野蠻人說。”

迹部想到了藤堂,又說道:“你就認命了?”

“你說藤堂?”忍足收起笑容,歎氣道:“寶寶現在正是叛逆的時候,我管不了他,他要是不高興他就回去找不二,照樣當他的大少爺,人家也不稀罕我們忍足家的大少爺名頭。”

迹部皺眉道:“藤堂當初懷孕的事是真是假?”

“我問過他,他嚣張地讓我猜。”

“哼他就沒打算讓我們好過,等桦地查清楚吧,到時候叫寶寶看清他的真面目。”

“恐怕不能。”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侑介明顯就陷進去了,就算讓他知道藤堂不堪的一面也阻擋不了少年的決心。

“那日,我看到他戴了一個禦守。”

“很奇怪嗎?”

“另一個挂在那小狐狸精脖子上。”

“……”

忍足又道:“寶寶他要給藤堂開娛樂公司,還想把觀月挖走,這孩子年紀輕輕就開始享受金錢地位附加的絕妙領域。”

“你說他想挖觀月?”迹部揚眉,這小屁孩才幾歲就玩上了有錢人肮髒的交易。

“他希望我能給藤堂寫一部劇,拜他所賜,我現在肝有點疼。”

“你答應了?”

“絕無可能。”

“哼那就好。”

“但他跟乾約了時間讓藤堂上節目。”

“……”

迹部現在肝也有點疼。

關于這一點忍足覺得鍋要分給手冢一半,這家夥跟自己唯一的話題就是《忍家大院》,不是逼他早點開機,就是要他修改劇情。

侑介無疑有樣學樣。

迹部冷聲道:“手冢那家夥現在看我們就像看變态一樣,難道他就是什麼好人嗎。”

“他仗着前輩的身份對不二進行精神上、認知上、三觀上的變态重構,自導自演不倫畸戀,又有什麼底氣認為自己比我們正常。”忍足深有同感。

“哼明明自己就喜歡父子不倫,對于我們而言痛苦并因之退縮的身份,他偷來享受。”

“糖爹的遊戲玩多少遍都不膩,卻覺得别人肮髒。”

“事實上我們的道德底線沒什麼高低之分。”

“的确如此。”

兩人批判了會兒手冢心情愉悅了不少,之後又聊了些别的,在十點之前忍足便走了,迹部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睜着眼睛盯着天花闆思考。

下午渡邊幾個帶着果籃來看他。

“慈郞怎麼樣了?”迹部問道。

鳳道:“慈郞現在正跟入江前輩他們在一起。”

種島現在是嚴防死守,生怕迹部把他們家小綿羊給叼走,就連他們想見慈郞一面都不容易。

渡邊道:“迹部醬你是怎麼打算的?”

“我會負責。”迹部道。

“你要跟慈郞結婚?”

“嗯。”

鳳:“大哥你想好了嗎,你們要面臨的困難重重。”且不說迹部家族其他人怎麼看,現在連種島這一關都過不了。

迹部:“我會搞定這一切。”

宍戶嘲諷道:“怎麼搞定?人家沒報複社會都算是素質高,我看種島前輩是打算把慈郞帶走,以後都不跟我們聯系。”

“我自有主意,你别管。”迹部不樂意聽他說話,這家夥巴不得他倒黴。

渡邊:“迹部醬你還要在醫院躺多久?”

“他呀,估計要躺到爸爸老年癡呆,躺到網友都失憶。”宍戶接話道。

鳳:“别這麼說,大哥的肋骨真的斷了。”

“我過兩天就出院。”迹部道,他和慈郞的事必須趁熱解決,就算是斷手斷腳他也得先爬出醫院把事情解決了再說。

計劃趕不上變化,當天晚上入江就給他發來消息——

今晚九點前,成田機場。

迹部擡起手腕,現在是晚上八點,來得及。

成田機場,貴賓室。

“爸爸,我不想離開日本。”慈郞低着頭,皺着一張臉歎氣。

種島掐着他下巴将他臉擡起來,“張嘴。”将面包塞進去,說道:“爸爸絕對不允許你跟變态在一起,他敢對你下手,證明這種人已經無可救藥,我絕不會眼睜睜看着你被他糟蹋。”

入江:“迹部人其實挺好的。”

“你閉嘴。”種島第一次對入江說話帶着火氣,這人明明已經察覺到迹部對慈郞的心思卻放任不管,以至于到了這樣無法挽回的局面,他決定一個月都要對入江沒好臉色。

慈郞:“爸爸你不要兇爹爹。”

“對不起!”種島能屈能伸。

“你不是喜歡丸井君嗎,我把他綁來,你們明天就結婚。”種島想到了丸井,跟一個上了年紀的海王還不如跟一個年輕的海王。

慈郞思考了下搖頭,丸井哥哥不喜歡他。

入江表情嚴肅道:“慈郞,你告訴我們,你喜歡迹部嗎?”

種島臉色大變,“這種問題怎麼能問出口!不對,怎麼可以問這種問題,不是,這個問題就不應該存在!”

日本究竟哪來那麼多變态!

慈郞有些委屈道:“可是不二前輩也叫手冢前輩爸爸,你們都說他們般配恩愛。”

“第一,他倆沒有血緣關系,第二,他倆沒有撫養關系,手冢充其量隻能算是糖爹。”種島話是這麼說,心裡已經把手冢罵了五六遍,這家夥也是敗壞風氣的罪魁禍首之一。

入江:“修,放過他們吧,他們倆是真心相愛。”

“多多,我現在溫柔地對你說一聲閉嘴。”種島道,轉頭看向慈郎,“慈郞,你老實告訴爸爸,你到底是因為害怕我傷害他,還是不想他傷心,所以選擇接受這一切?”

慈郞陷入了思考中,這個問題他其實也還沒找到答案。

“爸爸,我可能是喜歡他,變成這樣的關系我不覺得難以接受,以前那樣,現在這樣,都沒有什麼不好。”

“你就想跟他住一起?”

“嗯!”

“你能接受他對你做那種事?”這個問題種島說得咬牙切齒,那天他得到消息時恨不得一刀剮了迹部。

慈郞點頭,“爸爸,我不覺得不好,那天隻是一開始有點痛,但後面就很舒服了,我喜歡爸爸把我抱在懷裡的感覺。”

“别說了。”種島雙手捂臉,又氣又無奈,心髒一抽一抽刺疼。

入江将慈郞摟到懷裡,拍着他後背安慰道:“好孩子,我們都尊重你的選擇,隻是,答應爹爹,以後要照顧好自己,老男人雖然會疼人,但心眼多,你要留個心眼,千萬别讓他欺負你,我的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嗚嗚嗚……”

哭聲悲怆,淚灑機場,路人側目。

“……”

慈郞歎了口氣,回抱住入江給他撫背,“爹爹,我沒事,您不用擔心。”

“我一想到你要嫁到那種家庭,被他們磋磨,一輩子戰戰兢兢提心吊膽過日子,我的心就痛!”

“沒錯,那都不是人待的地方,你看逼瘋了多少人。”種島附和道。

入江收起哭聲,眼淚一抹道:“其實嫁他們家也好,吃穿不愁,是我們沒本事,不能讓慈郞你過上好生活,現在你有這個機會可以過富貴生活,爸爸們怎麼能耽誤你。”

種島激動道:“多多你千萬不能這麼想!我們難道要為了錢而無視慈郞即将受到的苦難嗎,錢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我們以前睡出租屋吃泡面的生活難道就不算幸福嗎,誰說一定要有錢才能幸福!”

“你懂什麼,沒錢怎麼會幸福,我以前不過是強顔歡笑罷了,要不是跟了你,我至于要吃這麼多苦嗎,你難道想讓兒子步我的後塵,跟一個窮小子睡出租屋吃泡面!”

“你變了,你明明說過有我就夠了。”

……

慈郞悲哀地發現種島好像被入江同化了,他歎了口氣,托着下巴發呆。

“慈郞!”

慈郎耳朵一動,立刻從椅子上蹦起來,朝門口飛奔而去。

“爸爸!”他撲到迹部身上,卷毛腦袋使勁在迹部肩窩處拱,太好了,他不用離開日本了。

種島捏着拳頭走過來,提着慈郞的後衣領将人提到一旁,沖迹部惡狠狠道:“你來做什麼,信不信我報警。”

“我要跟慈郞結婚。”迹部鄭重道。

“你說什麼?”種島掏了掏耳朵,前幾天泳池打架是他耳朵進水了,還是迹部腦子進水了。

入江支着下巴道:“你得到了榊伯伯的同意?”

迹部:“當然。”

“種島先生,入江先生。”

桦地從外面走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說道:“我家老爺想請你們吃個飯。”

上車,下車。

兩人擡頭望着眼前巍峨的城堡,神色莫明。黑夜中這座城堡更加冷清威嚴,叫人不願靠近。

榊太郎給他們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餐食,種島和入江對視了一眼。

“喲難得呀,第一次來你們家還能吃頓飽飯。”種島率先入座,然後給入江拉開椅子,請他入座。

主桌上,榊太郎臉色不變,說道:“這算是我們兩家第一次的正式見面,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海涵。”

“您可别這麼說,我們什麼檔次您什麼檔次,能有頓飯吃就不錯了,我們哪敢當你們家尊貴的客人。”種島笑吟吟回道,這種如親家相見一般的對話他可不認。

渡邊大咧咧笑道:“你這孩子跟我們客氣什麼,以後都是一家人,不說那兩家話。”

“别,渡邊前輩您跟我差不多年紀,我們最多處個兄弟,其他的就算了,我們是外面的野麻雀,可不敢拿金籠子當家。”種島拒絕一切套近乎。

鳳溫和道:“種島前輩您是慈郞的爸爸,跟我們自然是一家人,以前我們沒有走動,以至于生分,以後我們親上加親,可以多多往來,我想慈郞也會更開心的。”

慈郞點頭。

種島嗤笑道:“你們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我兒子白叫了這家夥快三十年的爸爸,”他伸出食指指着迹部,“也叫了你們快三十年的爺爺弟弟,你們扪心自問,迹部這混蛋做得對嗎?”

衆人沉默。

“不對!”宍戶铿锵有力的聲音響起。

榊太郎等人:“……???”

迹部磨牙,這家夥為了撇清跟自己的關系也太努力了吧。

榊太郎:“你說話不用夾槍帶棒,這件事的确是景吾做錯了,既然錯了就要補救,事已至此,這是最好的方式,你們應該明白。”

“我不明白,你見哪個有良心的父母讓自己女兒嫁□□犯的!我就當慈郞被狗咬了,反正他遲鈍,也不會放在心上,總好過讓他落在這個混蛋手裡,以後日日被狗咬,這筆賬我算得清!”種島越說越激動,差點要拍桌子。

這話有點難聽,榊太郎臉色難看了幾分。

“爸爸,不要這麼說,他不是。”慈郞拽着種島袖子不讓他罵迹部。

入江給種島拍背順氣,“喝口水,别罵太狠,我怕你被告。”

迹部冷聲道:“我們在解決問題,你這樣抗拒隻會讓問題更嚴重。”

榊太郎看向入江,“入江君,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感覺到大家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入江沉默了幾秒,然後扯起餐巾一甩開始抹眼淚,并伴随肩膀聳動。

榊太郎端茶杯的手頓了頓。

種島語氣不善道:“這件事就這樣,沒得商量,我們會帶慈郞離開,以後還是少互相打擾為好。”

“我不許!”迹部沉下臉,他因為慈郞對種島一再忍讓,沒想到這家夥得寸進尺,看來果然得來點非常手段了。

榊太郎突然開口道:“入江君,你來書房,我們單獨聊兩句。”

種島捏着拳頭站起來。

入江起身,輕拍他的手,随榊太郎去了書房。

慈郞擔心道:“爺爺會跟爹爹說什麼呢?”

種島:“管他說什麼,等你爹爹出來我們就走。”

“爸爸~”

“撒嬌沒用。”種島堵住耳朵。

慈郞眨巴着大眼睛水汪汪賣萌,種島閉上眼,他現在就是瞎子聾子,也好過現在當傻子以後當瘋子。

宍戶小聲同鳳道:“你猜爸爸會說什麼?”

鳳搖頭。

“我猜榊老師會跟入江君道歉。”渡邊笑嘻嘻道。

衆人:“啊?!”

迹部驚愕擡頭,父親大人竟要為他至此嗎……

“有聽到沒?”

“沒,這門隔音也太好了吧。”

“父親大人親自選的。”

鳳和宍戶将耳朵貼到門上,使勁聽了會兒都放棄了。輪到種島,他聽了會兒重複道:“他倆年齡差太大,簡直是禽獸不如,天底下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我氣得發抖,我——”他話沒說完就被迹部扯開了。

“你是不是想打一架。”種島開始撩袖子。

鳳制止道:“如果不想事情變得更糟糕,二位還是克制一下吧。”

門打開,榊太郎走出來,掃了幾人一眼道:“鬧哄哄的,拿家裡當菜市場了?”

“喲您還去過菜市場啊。”種島吊兒郎當的聲音從迹部懷裡響起。

迹部嫌棄地将他推開。

入江走出來,種島趕緊過去,問他什麼情況。

“我答應讓他倆在一起。”

“啊?!”幾人異口同聲道。

入江:“榊叔叔為當年的事跟我道歉。”

“那不是應該的嗎。”種島一想到當年榊太郎看不上入江就來火,沒品味的老家夥。

入江來到迹部面前,說道:“我可以讓修不再阻撓你和慈郞的事,但慈郞畢竟也是我們的寶貝,作為父母的不希望他糊裡糊塗就結婚生子,你能理解嗎?”

“我明白。”迹部點頭。

入江:“我希望你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追求慈郞,認認真真地與他交往,該有的流程一步都不許少。”

“這個沒問題,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迹部道。

“哼嘴巴倒是會說,是誰先上船後補票,要不是慈郞還有一個強大正義的爸爸,他現在早就被你忽悠成小媳婦了。”種島看不慣迹部這裝模作樣的,話說的一句比一句漂亮,但一件人事都不幹。

“随你怎麼說。”迹部現在心情好,懶得跟他計較。

慈郞眨巴着眼睛有點迷糊,入江跟榊太郎去了一趟書房事情就解決了,書房果然是個解決事情的地方呐。

鳳鼓掌,“恭喜恭喜,事情圓滿解決,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宍戶扶額。

種島:“别,我們沒資格,不配,慈郞我們走。”

“你!”迹部想将慈郞扯過來,被種島搶先拽過去,種島皮笑肉不笑道:“以後慈郞就跟我們一起住,迹部先生,從現在開始仔細想想怎麼做一個優秀的男大吧。”

“男大?”慈郞不解,他已經畢業了呀。

種島:“他那樣,男大都不一定有幾縷清白,但男高他又不行,老了,無能為力,力不從心,明白嗎。”

“哈哈哈哈……”

渡邊大笑出聲,這人說話的腔調和遣詞造句的風格太好笑了。

迹部忍了忍才沒将拳頭朝種島臉上揮過去。

“不可以這麼說。”慈郞有點生氣。

“好了不說了,回見啊,多多我們走。”

一家三口走了,城堡安靜下來,沉默的氣氛仿佛濃霧般難以散開。

宍戶戳了下鳳後腰,鳳開口道:“小澤說他餓了,我們帶他去吃KFC。”

“不許吃!”宍戶道。

再吃下去就成大胃王了,他就沒見過這麼好養活的孩子。

鳳:“那我們親自下廚給小澤做頓飯吧。”

宍戶:“是爸爸的味道呀。”

這個理由不錯,夫夫倆心安理得走了。

渡邊撓了撓臉蛋道:“最近臉好癢,是過敏嗎,我去曬曬太陽殺殺菌。”話沒說完人就走遠了。

迹部:“喂這是大晚上——”

榊太郎:“你不走?”

迹部眼神複雜望着榊太郎,直白問出口道:“父親大人,您跟入江都說了什麼?”

“景吾,爸爸做錯了。”

“父親大人?”

“既然有第二次,我就不能重蹈覆轍,景吾,偶爾任性一下也沒關系。”

“是!”

“景吾,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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