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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番外6 白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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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介,看似安全的地方很有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危險,你怎麼确定沒有蛇?也許它會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從草叢裡爬出來,你怎麼知道沒有壞人,一個劇組上百号人,誰也不敢保證人人沒有惡意,對不對?”

“知道啦爸爸,我下次會帶你們一起的。”

“你還敢有下次!”謙也忍不住伸頭進來怒吼道。

白石将謙也推走,謙也不想走,他要給這臭小子幾拳頭,然後餓他幾頓,讓他知道什麼叫人心險惡。

“謙也冷靜點,不着急,教育是一個持續的過程,我們不能因為一開始困難些就發脾氣。”白石給他拍背順氣。

謙也一邊委屈得想哭,一邊火氣上來不得纾解整個人煩躁得不行,最後拿拳頭砰砰砸了白石胸口幾拳當做發洩。他沒使勁,但落在鏡頭裡卻是白石低聲下氣讨好,他卻擺着一張臭臉在那發瘋,激動時還給了白石幾拳。

這視頻一傳上網白石粉氣炸了,那可是她們捧在手心裡的哥哥啊!

粉絲一擁而上跑到謙也推特下直接開罵,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能欺負人嗎,虧她們之前還相信謙也愛慘了白石,沒想到私底下脾氣爛還家暴,果然這些财閥都不拿他們平民當人看,演技這麼好怎麼不去沖擊奧斯卡,真難為财閥少爺之前還肯花心思騙她們小粉絲,呵呵真是受寵若驚呢。

謙也剛結束拍攝打開手機一看自己竟然又雙叒叕被白石粉騎臉辱罵,心想不對啊,她們不是已經脫敏了嗎,難道是自己這幾天秀恩愛太頻繁了她們忍無可忍?

再一看自己的兩個好隊友粉也正被騎臉教育中呢。

“喂白石,你們仨最近是有什麼活動嗎,為什麼我和手冢前輩他們又被粉絲罵了?”

“你看看這個。”

白石點開視頻讓他看,謙也一看腦海裡隻有四個字來回飄蕩,六月飛霜六月飛霜啊……

“那為什麼手冢前輩他們也被罵?”

“警告一下他們别學你,否則他倆的下場比你更慘。”

“那我心情好了一點。”

謙也被白石粉罵多了,臉皮厚完全不當回事,打開相機按下白石腦袋對準白石嘴角親了一口,畫面定格,加濾鏡,打開推特賬号,點擊發送,搞定!

今天還沒秀恩愛呢,那就一次性氣個夠吧。

忍足卻是看不得謙也被罵,把白石叫去嘲諷了一頓,管不住粉絲也教不了兒子,光長一張臉除了下飯還能幹什麼。

“我說侑士你幹嘛說白石,你最近怎麼了,怎麼老是針對白石,你要是更年期到了就去喝藥,别總是跟白石過不去。”謙也聽說後私下找忍足發火,白石是他的丈夫,忍足卻這麼不顧白石的尊嚴,這不是存心想把他的好姻緣給拆散嗎。

忍足似笑非笑道:“我哪句話說錯了?”

“你就是錯了,而且大錯特錯!白石是你的弟夫,不是你的仆人,你們是平等的,就算有不滿你也應該好好說,反正我不準你再跟白石說那種話,否則我說揍你就揍你。”謙也揮舞拳頭,他這些天夠煩的了,千萬别惹他。

“你揍我?我以前是讓着你,你還真以為自己那三腳貓功夫能揍得了我,行了,有工夫就去管信介,跟你一樣心比天大,簡稱笨蛋。”

“你!混蛋喂喂你幹嘛——”

“别動。”

忍足突然伸出雙手捧住謙也的臉,仔細瞧了會兒,用手背給他擦了幾下臉蛋,“你出門都不照鏡子嗎。”

“白石!”謙也看到白石立刻推開忍足跑過去,“白石我們走吧,我跟你說我已經教訓過侑士了,他這人就是這樣,說話難聽,所以都沒人喜歡他,你别跟他計較。”

“我沒事。”

白石搖頭。

嶽人偷偷将劇組發生的事告訴不二,這氣氛太不對勁了,很不正常。

“不二,你說忍足那家夥在搞什麼,他是生怕謙也過得太幸福嗎?”他現在除了拍戲都躲着忍足走,生怕下一個倒黴的是自己。

不二道:“我想忍足導演可能認為白石是體驗派吧。”

“诶?”

“所以你也小心點。”

“這當然,我現在都避免跟他私下獨處。”

嶽人把不二的說法告訴日吉,日吉停頓了下,繼續在劇本上做筆記。

“白石前輩真倒黴。”

“這件事别告訴謙也。”

“為什麼?”

“已經夠亂的了。”

“好吧。”

一邊是調皮的兒子,一邊是刻薄的大舅哥,白石這戲還沒拍一個月人就感覺被透支幹淨了,肉眼可見的疲憊。

但好在他的兩個隊友還存有一絲良心,主動幫他接過了信介的教育問題。

“就讓他跟着龍隼他們一起訓練吧。”幸村道。

手冢有安排專門的人給國助他們做體能訓練,正好可以把信介丢過去。

“這樣可以嗎?”白石有點猶豫,他擔心忍足不同意,這兄弟倆表面上恨不得把信介丢大海裡一了百了,但真要動起真格就跟剜肉一樣舍不得,所以信介才一直有恃無恐。

幸村冷笑道:“有什麼不可以,拓真都可以,我過段時間就把弦吉郎也送過去。”

“拓真有去?”

“别說出去。”

“那讓龍雅老師也把信介偷偷送過去吧。”

幸村:“不要再裝什麼都不懂的笨蛋帥哥了,把信介送到寶寶那裡,他知道怎麼做。”

“謝謝。”

白石将信介兄弟倆打包送去了寶寶家裡,美其名曰讓寶寶替他看着這兩個孩子。等他一走,寶寶立刻将兩個孩子送到手冢家,什麼都不知道的信介還在為能見到光助而開心呢。

“光助我都好幾天沒見你了。”

“信介哥哥你怎麼來了?”

“寶寶哥哥讓我來陪小寶它們玩。”

“它們會很開心的。”

“當然啦,它們最喜歡我啦。”

信介牽起光助軟嫩的小手,說要帶他一起去看雪狼王它們。國助面無表情出現,吐出無情的話語道:“你還不去訓練在這裡做什麼。”

“訓練?什麼訓練?”

“你跟我走。”

信介一臉懵跟了上去。

等謙也他們發現的時候信介已經被魔鬼訓練了幾天。

信介哼唧趴在沙發上,想幹嚎幾句又嗓子疼,這幾天他都快把嗓子給嚎壞了,隻能用淚汪汪的眼睛朝謙也賣慘。

“好好的怎麼就不成人樣了?”謙也都不敢碰他,一碰信介就喊疼。

忍足:“你這個形容詞用得好。”

手冢道:“這是訓練,不是過家家。”

意思是這是必須經曆的過程。

“什麼訓練?”謙也感覺自己好像缺失了一段記憶,他怎麼不記得自己親手把親生兒子送入魔窟的,難道是他的自我防禦機制啟動為他自動清除了記憶以免愧疚?

不二解釋道:“手冢前輩為了孩子們的身體健康着想,給他們安排了專業的老師進行體能訓練,謙也,他們都是最勇敢最棒的孩子。”

“停,你先别灌迷魂湯。”忍足出聲打斷,“還是先說說信介的事,你們折磨他,或者用你們的話說,訓練他的時候沒想過通知我們一聲嗎?”

“是我的主意。”

所有人朝白石看去,白石又重複了一遍道:“是我的主意。”

忍足皮笑肉不笑道:“這件事你難道不應該先問過我們的意見嗎,作為丈夫,這麼大的事你不應該跟自己的妻子商量一下嗎,還是說你覺得謙也的意見不重要?”

“喂侑士你又在胡說什麼,先聽聽白石怎麼說。”謙也甩了他一個眼刀。

白石木着一張臉道:“我認為這對信介好,所以把他送來,大哥是你說的,要我管教好自己的兒子,我做了,沒做錯什麼吧。”

“所以,你是對我不滿嗎?擅自做這些決定是為了你男子漢的尊嚴?嗯?”

“我沒有。”

四目相對,火花四射。

信介看這氣氛急得想爬起來擋在他們中間。

手冢指着門外道:“要打架的話請出去打,不然清理血迹會很麻煩。”

忍足揚眉笑了笑,話裡有話道:“白石,我知道人不可能裝一輩子,但你這才幾年就裝不下去了,定力實在不夠,這有點危險呐。”

“忍足侑士!”謙也生氣了,這家夥說話夾槍帶棒的是想幹嘛。

“是我同意的!是我同意的!不要說爸爸好不好,是我同意的嗚嗚嗚……”信介大哭起來,不顧自己眼淚鼻涕糊一臉,凄厲地喊道。

“信介!”

白石和謙也心疼地抱住他,兩人輪着哄了好一會兒才讓他停止哭泣。

見狀忍足也不好再為難白石,一句沒說就走了。

剛好這兩天夫夫倆沒戲份,兩人便在手冢家住下,陪信介待了兩天。謙也問信介想不想回去,信介猶豫了很久後說了不想。他如果現在就跟爸爸們回去,伯伯一定知道他說謊了,他不想伯伯罵爸爸。

雖然訓練很痛苦,但是如果爸爸會挨罵的話他就可以忍受,這對他來說更重要。

“信介……”白石欲言又止。

信介捂住他的嘴搖頭,不要說,就當是他們之間的小秘密。

“爸爸,我還是更喜歡你笑的樣子。”

“喂你幹嘛,調戲你爸爸嗎,這種話隻有我能說!”謙也聽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信介晃着腦袋偷樂。

夫夫倆回到劇組後,忍足雖然沒有再糾結訓練的事,卻是對白石要求越來越嚴格,言語毫不客氣。

謙也夾在中間隻覺得精疲力盡,再也不複剛開機時的快樂。

“謙也叔叔你怎麼悶悶不樂的?”

今天有寶寶的戲份,他帶着藤堂和兒子來了片場。

“寶寶你來了。”謙也歎了口氣同他打招呼。

藤堂剛坐下,謙也又道:“藤堂,叫你表哥來片場待一段時間吧。”有姜算在,忍足估計就沒精力折騰白石了。

“表哥已經回家了。”

“什麼?!他回去怎麼不跟我們說一聲,我需要他呢!”

“他有事。”

“有什麼事能比現在更重要!”

“說吧你想殺誰。”

“算了。”

謙也蔫了,事情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寶寶演的是忍足的少年時期,跟嶽人有對手戲。謙也看他父子倆演那些甜蜜的情節想缺德一把,看見忍足的臉色又生生憋了回去。

“現在知道當演員也不是那麼輕松的了吧。”白石笑着調侃他道。

“白石你人真好。”明明挨罵的是白石,白石卻從來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負面情緒。

“怎麼突然說這個?”

“就是覺得你好。”

謙也抱着他胳膊不撒手。

忍足沖着他們喊道:“還不過來拍戲,在那演什麼偶像劇。”

謙也深呼吸一口氣,他不跟中年單身狗計較。

偶爾他們也顯得沒那麼凄慘,在日吉的對比下,抱怨太多便有些過了。

“我說日吉,你真是面癱派的集大成者,我從來沒見過臉皮不動眼珠子動的演技,怎麼,臉皮不是你的嗎?下一部劇拍《畫皮》你來演好嗎?”

“CUT!喂有人能替我報個警嗎,這裡有機器人出沒,我懷疑他有陰謀。”

“超雄和病态的區别讓你很難理解嗎?去幹零元購吧,我看那個更适合你。”

“CUT!CUT!重來!”

……

謙也在一旁聽着都感覺自己也被罵成了孫子。

迹部倒是冷靜,日吉的演技的确讓人暴躁,他不打算為日吉說話。

小蘑菇叉着腰站在忍足面前,仰着頭,小臉寫着不高興,但還是很禮貌地說道:“忍足伯伯你怎麼光罵我爸爸?”

“小蘑菇,你對我的誤解讓我傷心。”忍足蹲下來,上手将小蘑菇的生氣臉揉沒了,才可憐巴巴道:“你沒看到我兇其他人的樣子,不能這樣冤枉我針對你爸爸,你放心,我隻是要求嚴格,隻要做得不對不管是誰我都會批評他們。”

“包括爺爺?”

“對,包括你爺爺。”

迹部一臉問号,關他什麼事?

“那你可說好了,不許隻欺負我爸爸一個人。”

“當然,我們拉鈎鈎。”

“拉鈎鈎。”

“那你親我一口,我剛才有點受傷了。”

“好吧,mua~”

謙也嫌棄臉道:“這家夥還好意思說不二。”

為了不在小蘑菇面前失信,忍足提高了自己的要求,對每一個演員都進行了或多或少的挑剔,連迹部都難以幸免。

“喂我說,你再陰陽怪氣說那些話我就罷演。”迹部忍無可忍,别的也就算了,這家夥竟然說他的表演黴菌看了都想來争奪,實在惡毒。

忍足:“難道不是,你有注意到你撩頭發的頻率?你也是意大利人,不來點手部動作說不了話?”

“哼即便如此我也不接受那樣的誣蔑,我警告你,再來一次我就罷演。”

“OK去叫白石過來。”

迹部走了白石過來,對白石忍足可就沒那麼溫和,将白石的毛病挑了一堆後,突然道:“謙也會和财前有床戲你不介意吧?”

“啊?!”白石睜大眼睛,劇本裡沒這劇情吧?

“在财前的春夢裡。”

“有這個必要嗎?”

“不然他是柏拉圖愛好者嗎?”

“這件事你應該問謙也的意見。”

“難為你想起來他的意見很重要。”

白石抿嘴不語。

謙也就不客氣了,他一口拒絕這段劇情,“我告訴你侑士,想都别想!”

“你現在是演員,不是大少爺大小姐,演員的本分是演好戲,而不是在這耍你的大少爺脾氣,财前馬上就過來了,你準備一下。”忍足态度比他更強硬。

财前一來就感覺片場氣氛不太對,日吉看他的眼神裡帶着些許超過演技的同情。

“大家的表情看起來都很凝重。”财前道。

日吉:“海堂沒跟你一起來?”

“柳生前輩叫他幫忙拍個MV。”

“那今天應該沒有人能救你。”

“什麼意思?”

财前的到來讓片場的氣氛更為緊張,得知将要與謙也有一場床戲的他并沒有拒絕,就像忍足說的,春夢一場,但也隻是春夢一場,是劇裡的他,也是現實中的他,就當是圓了自己當初的一點遺憾吧。

日吉給海堂和切原都發了封郵件讓他們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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