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裡的兩個洞,怎麼用?”
宋則的目光終于看向白,卻見少年臉頰彤紅,細密的汗珠順着臉頰流淌,雙眼緊閉,手掌死死摳着身下青石的凸起,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宋則俯身,拍了拍少年的臉頰,見對方睜開的那雙眼睛滿是迷離旖旎,看到他後,少年幹涸的嗓音發出低沉的呢喃,若非宋則離得近,還真就聽不清楚了。
“大巫,沒有成年,不可以……”
難得這家夥都惹火燒身了,還記得他講過的話。
宋則愣怔一瞬,終于回味過來自己的所作所為,對白虎來說是怎樣的挑逗和邀請。
哎,注意力過于集中的缺陷,就是會過于沉浸在一件事,反而忽略了周遭的環境反饋。
面對如此配合的白虎,宋則也不吝啬,用他經驗豐富的手指,幫助少年抵達身心放空的渺渺雲端,順便試探了一番妹妹和發圈的态度。
前者很是抵觸,并沒有做迎接客人的準備;後者反而積極得有些谄媚了,不僅嫌客人來得少了,還不滿客人隻在門口徘徊,沒有進家門小酌一杯。
這番試探,與他前世的認知相違背,宋則更加疑惑了。
快速解決了白發少年的需求,宋則看他終于恢複些神智了,終于又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誰想,聽清問題後,少年不僅沒有解答,反而一副吞吞吐吐,不忍直說的樣子。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殘忍,但……為了你的身體,還是,等你成年後再做吧。”
少年一派義正言辭、大義淩然、舍身救主的模樣,與方才迫不及待求歡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這一刻,他刷新了宋則對這個世界雌獸變臉速度的認知。
第一次,宋則在這裡感受到“語塞”,并不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是過于驚訝,一時間大腦空擋幾息罷了。
很快,宋則調整了心态,前世那套醫者眼中無性别的理論被他拿來敷衍這個莫名開始犯軸的家夥。
果然,宋則用比對方還正義淩然、公事公辦的态度唬住了社會經驗不足的白發少年。
“啊,如果是研究雌獸受孕,那…我…早些告訴你,也沒什麼吧。”
“當然,我現在知道了它們的用途,不代表我現在就要用它們。”
少年猶猶豫豫的态度,在宋則斬釘截鐵的表态下,終于有所松動,隻是他的樣子雖然像是松了一口氣,卻似乎又有些委屈巴巴。
宋則懷疑自己會錯了意,否則,實在無法解釋對方為什麼而委屈。
好在,兩人終于能進行嚴肅而正經的學術探讨了。
經過幾輪問答,宋則了解到後面的發圈是用來交/合的,中間的妹妹是用來生産的,至于前面的弟弟,兩人探讨下來,仍是還沒有找到它更有價值的作用。
難怪那個小家夥交待得又急又快,用進廢退的生物學理論意外在這裡得以論證。
至于生産相關更進一步的經驗,白虎就所知不多了。
畢竟,在宋則成年前,他将仍是一隻單身了二十年的無知雌獸啊。
這一晚,兩人成立了雌獸生産知識交流小組,組員兩人,由白虎向有族中生産經驗的族人打聽相關經曆,再由宋則将其經驗進行整理,分析虎族生育困難的原因。
第二日,卧床休息了三日的墨竹終究還是流産了。
這件事驚動了族長夫夫,黑風和雪崖來看了情況,宋則借機向他們打聽族中流産雌獸的修養慣例。
好嘛,慣例竟是不需要修養。
雌獸的生存習性更接近野獸,大自然中的雌性野獸沒有坐月子的說法,但這個世界的獸人畢竟能化為人,前世适用于人的修養道理,對獸人多少也該是有些益處的。
對于宋則提出留下墨竹在他這裡繼續修養的事情,族長兩人不知可否,任由宋則安排。
醫理上的事情他們不懂,但他們知道交給懂的人,不要随意插手。
兩人離開前,提及在族中選人到宋則這裡學習醫理的事情,宋則對兩位族長定下的人選并無挑剔,全盤接受。
他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孤兒洞中的小家夥們再能幹,終究是喜歡玩鬧的年紀,有更年輕力壯的小夥們給他打下手,他自然樂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