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端頤覺着那兩個字荒唐笑了下。
林兌卿接過杯子,轉放到床頭櫃上。
解端頤又冒出來,手裡還是那個安全套,隔着被子,輕壓在她腰上,他垂頭頭發遮着他眉眼,手蹭了蹭她,“要。”
林兌卿雙眸清澈,歪頭疏然笑了,“要,要,不變屍體了?”
燈再打開的時候,浴室吹風機的聲音,
林兌卿正開自己行李箱,行李箱輪子在大理石地面劃,有一個輪子因暴力搬運已經壞掉轉不動。
拔插座的聲音,像是被急促扽下來的,她路過浴室看見解端頤手裡拿着個吹風機出神,另一手搭着吹風機電源線。
解端頤頭發幹的發梢還濕着,頸間側處一片淡紅。
林兌卿好奇問,“怎麼了?“
解端頤迅速纏吹風機電源線,他似乎對吹風機有幾分不耐煩,“燙到了。”
林兌卿訝異笑道,“你吹個頭發還能燙到?”
熄滅的蠟燭被解端頤丢在垃圾桶裡,林兌卿看着電視旋巧克力小蛋糕,她說:“不自由,不能随時随地分手。”
林兌卿不完全說實話,林兌卿除了沒常性,她也不願意拒絕家裡吃到的好處,她父親是激進的人,她是保守的人,她爸爸是商人,她是二代,同樣的一塊魚餌,在她父親和她眼裡的誘人程度不同。
解端頤正站在邊上颦眉低頭回消息。
沉重的磨盤在他心上碾,那也沒什麼問題,反正天天碾。
解端頤擡頭看着她笑了,笑意隐匿苦澀,“你還想随時分?為什麼?”
林兌卿瞥他一眼,檀唇輕勾,“嘿嘿。”
解端頤站她旁邊單手叉腰彎身端詳她,“嘿?”手裡手機接續回着消息,緩聲說,“太傷人了。”
怎麼會不愛,他越壓制越愛,她給予他的幫助他都記得,他說他收到的好處需要報恩。
解端頤說頭疼,盯着林兌卿的一瓶頭疼片反複猶豫。
“現在吃會死…”林兌卿拉他躺下睡覺。
隻有加濕器燈亮着的卧房。
林兌卿能感覺得到,解端頤很喜歡他,但他又不願意對她掏心掏肺,他又難以抑制對她掏心掏肺,他還擔驚受怕每天憂心她突然再跑路。
林兌卿才給手機充上電,她覺出他氣息不太穩,他伸胳膊想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