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兌卿過去瞧了瞧,桌沿邊角小塑料袋,裡邊裝着一塊直徑五六厘米大小的白玉。
像是天生的,他怎麼會喜歡這種東西,他家全家也沒人喜歡這東西。
宋庭庸開車國内币三百萬,聽一個響。
林兌卿點茶點沒有工具還非讓她點,解端頤喜歡看一個沫饽。
喜歡英華,濃稠,積雪,醇厚。
恰好是羊脂玉,恰好是最貴的。
于他有别的用途那就變成物件,他自己留着白玉可以是愛人。
解端頤碎過白玉,天知道他有多痛,好像失手殺死愛人,他人都快碎了,手電筒打着跪在地上找,一個碴子都不能失散。
白玉來的時候是塑料小袋子裝着的,走的時候是所有碎塊收在紫檀盒裡,飛一萬公裡都要帶回國,玉還是玉,不過碎了而已。
解端頤正往巧克力小蛋糕上邊插小蠟燭,“拿去打個飾品玩吧。”
林兌卿眼睛水盈盈的,她站在小圓桌邊,看了看他,她拈花一笑。
解端頤正掏打火機,倒有些難為情,他也笑了,把兩根數字小蠟燭點上了。
林兌卿也不坐他邊上,就在卧房裡走來走去,她找遙控器。
解端頤徑自笑道,“給小瑜過生日。”
林兌卿站在床邊環臂遙控器換台,笑着說:“還過生日,蠟燭歲數都不對。”
解端頤坐在小圓桌小圓沙發座椅,讪然卻理直氣壯問,“到底哪年的…”
窗外一派金碧輝煌。
林兌卿兩個枕頭靠着看電視。
解端頤指間框着又是一個安全套,一膝跪在床上,手撐着她身邊,笑着說:“要。”
林兌卿輕笑着把他推開,“擋着我看電視呢…”
他再不喝nikka,度數太高,獺祭酒瓶才放進小冰箱裡不過十秒,他沒耐心拿出來。
林兌卿兩個枕頭靠着看電視,轉顧瞧他一眼。
大抵沒人喜歡酒勁下去的感覺,他自己一個人刷着手機也能喝。
解端頤撐在她床沿,把酒杯遞在她身側,含笑說:“來一點嘛,來一點,消毒的,殺菌,感冒好得快。”
林兌卿挑眉微笑,“…這科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