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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要回應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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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娃·麥格 謹上

克瑞納的心情被劈成了兩半,盡管不能進入伊法摩尼魔法學校就讀得不到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蛇杖木讓他感覺遺憾,可是霍格沃茨有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坐鎮,能夠親眼見到這位偉大的白巫師的喜悅抵消了他心中的遺憾。可是克瑞納的好心情持續時間并沒有超過一分鐘,當他正想要對那張做舊的羊皮紙多做些研究的時候,啟程前所看到的畫面又浮現在他的眼前。

巨怪!三頭犬!八眼巨蛛!瀕死的獨角獸!邪惡扭曲的黑色影子!

克瑞納連忙合上了那封信,可是眼中的場景依然沒有消散,他看到了更多的東西——一塊有着強烈的巨大力量的紅色寶石,那塊沉靜的寶石散發着無與倫比的誘惑力,但凡知道它的存在的人,恐怕沒有幾人能控制住内心的欲望——魔法石,複活石或者說是賢者之石。

《詩翁彼豆故事集》是每個出生在巫師家庭的小巫師幼年時代的必讀書目,克瑞納能夠背下《詩翁彼豆故事集》裡的每一個故事,他對三兄弟的故事記憶猶新,更是對老魔杖、隐形衣和複活石的傳說如數家珍。

克瑞納曾經不下一百次的詢問過艾莉娜和菲利克斯:“這些傳說是真的嗎?”可是他們都隻承認了老魔杖的存在。畢竟,老魔杖也算是格裡戈維奇家族和格林德沃家族結怨的緣故。

艾莉娜評價:“蓋勒特帶走老魔杖其實是一件好事,那根充滿了傳說的魔杖隻會惹來災禍。隻要它一天不消失,圍繞它而興起的風雨就不會真的消弭。”

克瑞納也曾經問過艾莉娜:“老魔杖現在在誰的手上?”

“誰打敗了蓋勒特,就在誰的手上。”回答問題的人是菲利克斯:“老魔杖總是屈服于強者,要我說那真是一根無恥的魔杖,它隻忠誠于力量,而不是巫師。”

艾莉娜反駁道:“魔杖選擇巫師——親愛的,老魔杖隻是慣于選擇強者。”

菲利克斯吻了吻妻子的側臉輕笑着說:“親愛的,我還以為隻有奧利凡德才信這一套,就像沃爾夫迷戀雷鳥羽毛。”

艾莉娜輕笑:“事實上,世界各地的魔杖制作人們成立了一個魔杖研究協會,當然了,鑒于我天分薄弱可沒有機會加入讨論的行列,不過祖父常常會說起協會裡的事情——他們用貓頭鷹交流,畢竟技術高超的魔杖制作人可不能成天悶在屋子裡,他們要自己去尋找制作魔杖的材料,并不是每一棵紅杉樹或者葡萄藤木都具魔力能夠制作成為魔杖——所有的材料都必須精挑細選,實際上,祖父說過的,奧利凡德當年為了拔獨角獸尾巴的毛還被狠狠的踹了好幾回。”

克瑞納喜歡聽艾莉娜說那些關于魔杖的故事,當然了,如果爸爸媽媽沒有在他面前流露出情難自禁的愛意就更完美了,每次他們親吻,克瑞納都會被迫用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否則菲利克斯就不知道會用飛來咒召喚來什麼東西蓋在他的腦袋上,克瑞納記得有一次被召喚來的是農場裡的雞窩!天呐,那裡面藏了好幾夥跳蚤!為了消滅這些該死的跳蚤,他不得不剃了個光頭,被麻雞小學的同學們笑話了好久。

鄧布利多打敗了蓋勒特,老魔杖隻忠于強者,克瑞納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似乎從來沒有人看到過鄧布利多使用老魔杖。克瑞納懷疑那隻是鄧布利多不為人知的藏品之一,他對鄧布利多和蓋勒特的那場世紀對決更為好奇。

明明應該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可是流傳出來的記錄卻寥寥無幾,關于1927年至1945年間發生的事情,幾乎沒有幾個人能窺得真相。那些曾經參與曆史進程的家夥,有的死了,有的下落不明,有的離群索居,對那段艱苦的歲月閉口不談。哪怕是格林德沃家族内部,也沒有人願意去回顧那段慘烈的曆史。蓋勒特的影響就在于此,他讓家族沖上巅峰亦使家族淪落深淵。

克瑞納曾經問過菲利克斯:“你們恨蓋勒特嗎?”艾莉娜說過,因為蓋勒特當年的所作所為,聖徒們的後裔無論是在德姆斯特朗還是布斯巴頓的日子都不好過,更何況是格林德沃家族的小孩,他們更不會放過。仇恨、厭惡、從衆——當其他人想要欺負一個人的時候,他們總是能從貧瘠的大腦裡搜刮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人類的創造力總是在對欺淩方面有着恐怖的天賦,好似淩虐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本領。

菲利克斯對當年在德姆斯特朗的求學生涯不以為意,他的身邊有艾莉娜,有單純的魔法生物們的陪伴,這讓他熬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并且在仇人們憎恨憤怒的目光中以極其優異的成績畢業。但是菲利克斯不願意讓克瑞納擁有那樣殘忍的少年時代,時時刻刻要擔心會不會有一個惡咒被扔到自己身上,老師們那歪歪斜斜的良心會不會縱容混蛋們的霸淩。

若非還有宛若天使的艾莉娜陪伴身旁,菲利克斯發誓他一定會用厲火燒了德姆斯特朗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黑魔法。

盡管英國處于伏地魔的陰影下,那些愚蠢的英國巫師們在年歲已高的鄧布利多的庇佑下張牙舞爪,甚至毫無良心可言的攻擊這位強大又可憐的老人。但是格林德沃的影響并未波及到英國,這讓霍格沃茨從其他幾所學校裡脫穎而出。菲利克斯可不會因為鄧布利多與蓋勒特的絕決鬥就有心理負擔,克瑞納5月17日的生日當天,貓頭鷹就飛到了霍格沃茨的校長辦公室。

“當然不。”克瑞納想起了菲利克斯的回答,菲利克斯說隻有傻瓜才會因為一個人成為了英雄而喜愛他,因為一個人成為階下囚而厭惡他。“我可不認為鄧布利多的處境比蓋勒特要好多少。”菲利克斯說:“至少,紐蒙迦德沒有愚蠢的政客,他們觊觎權力又懼怕暴露自己的野心,膽小如鼠又肆意妄為,貪婪傲慢又自以為是。”

艾莉娜說道:“你不能因為大家曾經是同學就這麼诽謗他們。”

菲利克斯表示:“就因為是同學,我才有幸知道他們是多麼糟糕的一幫家夥。相信我,英國魔法部的那群家夥隻會比他們更糟糕。”

克瑞納喜歡聽菲利克斯不遺餘力的嘲諷各國魔法部、威森加摩、國際魔法聯合會等組織,在菲利克斯的嘴巴裡那些組織可笑而荒誕,比起做成一件事情他們似乎更擅長搞砸十件事情,菲利克斯曾經十分不客氣地評價:“但凡他們能放下巫師的高貴身段,打開電視,看看吵吵嚷嚷的麻瓜電視台,他們就能發現愚蠢、傲慢、古闆、陳舊、腐朽其實是對他們的誇贊。”

除了在菲利克斯那裡學到了許許多多讓艾莉娜憂心忡忡的說話技巧,克瑞納還喜歡聽從他們嘴裡偶爾漏出來的片刻過往,或許正是難以看得到全貌,而今日的一切都是由曆史促成,克瑞納才會對那些被迷霧遮住的過往有着難以遏制的向往。他相信一切問題的答案都藏在過去。

從魔法石跳躍到老魔杖又跳躍到菲利克斯和艾莉娜身上,克瑞納确信自己是真的想家了。可是他都出神半小時了,眼前關于魔法石的幻象還沒有消失。

克瑞納的青筋突突突突地跳動,那些虛幻的畫面越來越清晰,随之而來的是越來越劇烈的頭痛。克瑞納痛得哼了起來,不得不閉上眼睛,然後去按摩那痛得幾乎要爆炸的太陽穴。那些曾經隻是個虛影的畫面越來越扭曲,變成了真實的就像在眼前發生的場景,然後化作熊熊火焰和閃電,立在這狂暴的火焰和閃電之下的是一個男孩。克瑞納認出了男孩額頭的傷疤。

冷汗涔涔的克瑞納猛地睜開了眼睛,現在是午夜三點。那隻被他扣押下來的胖貓頭鷹已經打着呼噜睡着了,說好了貓頭鷹是夜行動物呢?克瑞納不滿的咂咂嘴,那張來自霍格沃茨的信紙已經被他捏得皺巴巴的,克瑞納連忙把信紙平整開,他可是打算一輩子珍藏這封信呢,怎麼能在學會修複如初之前就弄壞它?

是否要現在就給霍格沃茨回信?克瑞納決定還是明天白天養足了精神再回信,他回頭看了看睡得正香的貓頭鷹,決定下樓去給他抓幾隻老鼠,畢竟老鼠也是夜行動物,在晚上抓老鼠可比白天容易多了。

克瑞納剛站起來,放在桌上的煉金學徒筆記被他的胳膊肘掃到了地上。看來今天晚上是抓不成老鼠了,克瑞納有些遺憾的想着,在家裡的時候,菲力克斯教過他至少十二種制作老鼠幹的方法。克瑞納隻是想如果他能做出老鼠幹,說不定能和這隻灰色的胖貓頭鷹成為朋友。

撿起掉在地上的筆記本,寫滿了“青蛙”的那一面朝下放着。克瑞納有一種直覺,他相信自己寫的絕對不是“青蛙”而應該是别的什麼單詞。隆巴頓夫人說得沒錯,巫師不和青蛙玩耍,隻有蟾蜍才是他們忠實的夥伴。

克瑞納發誓要在這滿篇潦草的“青蛙”中找到端倪,他究竟寫了什麼呢?克瑞納扭動桌子上的台燈讓它光芒大量,拿起一支筆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閱讀自己那篇狂躁的書法。除了滿篇的“F”和“G”之外,克瑞納着實難以辨認中間到底是一個字母還是兩個字母。但是在困難跟前放棄可不是他的個性,越是神秘古怪的東西對他的吸引力就越強。克瑞納相信自己肯定經曆了一場非正常的靈性體驗,而對一位“占蔔師”而言,靈性非常的重要,他們常常會帶來非凡的啟示。

當克瑞納自我定義為“占蔔師”的時候,他的腦袋裡猛地跳出來一個詞“先知”,克瑞納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盡管從小就知道自己遺傳到了預言的天賦,可是普通的占蔔師、預言家和先知之間有着天塹般的差距!占蔔師和預言家都需要借助各種各樣的手段才能摘取到未來的隻言片語,且那都是啟示性的,容易被錯誤的解讀。

但是先知不同,他們靈性蓬勃,他們能夠直接“聽到”“看到”将來會發生的事情,任何的變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即使是預言天賦代代相傳(但是有強有弱)的格林德沃家族,也少有先知。當然了,名氣最大的就是蓋勒特本人。克瑞納忍不住猜想,1945決戰前夕,蓋勒特是否已經預見了敗亡?但是反抗命運是人類的天性。

克瑞納氣呼呼地盯着自己的筆記本,他快要被這搞笑的梅林給氣死了!說好了要成為一名偉大的“曆史學家”,去挖掘藏在曆史深處的真相!怎麼突然之間就進化成了一個先知?看到未來有什麼用?難道是用來逃避的嗎?開什麼玩笑!格林德沃家族從來不懼怕失敗,就算失敗,也要敗得正大光明!因為能夠窺見未來而活成陰溝裡的老鼠,那絕非他們的作風!

真煩人!克瑞納已經困得快要睜不開眼睛了,他隻想快點去抓兩隻老鼠,然後上床睡覺,可是翻開的筆記本好似有什麼魔力,克瑞納感覺那一個又一個的字母好似蝌蚪般的扭動。哦,不!他們的扭動可比蝌蚪瘋狂多了,羊皮紙甚至還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鼓包,就像這些字母變成了一隻隻真的蝌蚪,要從筆記本裡跳出來。

克瑞納想要合上筆記本,可是這筆記本似乎着魔般的,每次克瑞納剛把它合上,它就啪的一聲打開。克瑞納再次把它合上,它又啪的一聲自己翻開,而那些癫狂又莫名其妙的字母扭動的頻次變得越來越劇烈,“刺啦”,克瑞納甚至聽到了筆記本被撕裂的聲音!他猛地睜大了眼睛!這筆記本可是他最珍貴的寶物,上面還有菲利克斯和艾莉娜施展的保護魔法,不怕水火,也不會被撕爛!可是克瑞納剛剛真的聽到了紙張撕裂的聲音。

他的心都在發抖,牙齒更是在打顫。菲利克斯曾經說過:“除非遭遇強大的黑魔法,否則這本筆記本能在關鍵時刻替你擋下一次不可饒恕咒的攻擊,當然了,不包括索命咒。”現在這是什麼情況?菲利克斯最引以為豪的“黑魔法作品”的魔力竟然失效了?克瑞納驚恐起來,那座雕塑到底藏着什麼秘密?那個古怪的男孩究竟是什麼人?那個充滿了誘惑力的聲音到底來自何處?他到底招惹了什麼可怕的存在?——克瑞納此時才知道,為什麼爸爸媽媽總是要強調,不要回應未知。

克瑞納有些呼吸困難,一個又一個癫狂扭動的字母從筆記本裡撕裂紙張跳出,留下一個又一個流淌着黑紅色血液的“傷口”,克瑞納的整張臉都扭曲了,他那雙原本該是淡淡的天藍色的眼眸又開始變色了,那一個個空洞的流血洞窟灼燒了他的眼睛,讓他的瞳孔變成了好似藍寶石般華美的顔色。可與之相随的是強烈的疼痛,就像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把他全身都扭成了絞索。克瑞納張大嘴巴尖叫,可是他的嗓子裡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仿佛被綁在一張巨大的石椅上,眼睜睜的看着那張筆記在字母跳出之後,燃起了熊熊火焰。瞬間,克瑞納領悟過來,那些瘋狂扭動的,好像蝌蚪一樣擁有生命的字母是在逃命!他們預感到了強烈的危險,他們害怕被吞噬,所以要逃走!可是、可是!可是字母是沒有生命的,他們并不是煉金術或者黑魔法之下的産物!他們怎麼會突然具有活性呢?!

克瑞納傻愣愣地張大嘴巴盯着那灼灼燃燒的紙張,一股熱騰騰的液體從他的左眼眼眶裡流了出來。克瑞納這才慢吞吞地,像一個生鏽的發條機器去摸自己的臉。鮮紅的液體沾在了他的手掌上,克瑞納困惑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後把那鮮紅的液體湊到鼻子前聞了聞。血,是的,這是血。可是他為什麼會流血?克瑞納感覺自己的腦漿被替換成了棉花,因為他忘記了怎麼思考。他眨了眨眼睛,手上的血液消失了,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那裡什麼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克瑞納感覺腦袋快要爆炸了,無數的畫面,那自遠古而起的沉重的呼吸聲、咆哮聲,那些嘈雜而淩亂可以撕碎精神的吹奏聲、那韻律怪誕而節奏奇詭的真空回響……克瑞納感覺自己的腦袋上長出了無數個腦袋,他整個人就像佛陀的發型,腦袋上堆滿了腦袋,每一個腦袋都充斥着無數的思想,每一個腦袋都充滿了無數的畫面,他們在相互争吵,在打架,在吞噬!

克瑞納不停的尖叫,他又開始流血了,從嘴巴裡,眼睛裡,鼻孔裡,耳朵裡,然後血的顔色也在改變,那些血有的是紅色的,有的是綠色的(帶着腐爛沼澤裡的腥臭氣),有的是藍色的(就像焚燒垃圾的味道),有的是紫色的(仿佛爆炸的嘔吐魔藥)——克瑞納感覺自己像一個正在膨大的氣球,他無法控制自己的魔力在體内瘋狂的流竄。那被灼燒的筆記最後化作了幾個猩紅的大字,那一行字在流血,克瑞納知道那是自己的血,在狂嘯,在扭曲變形,在傳出嘔啞嘲哳的難聽的嘶吼。

砰!忽然間,一切都爆炸了。就在克瑞納以為自己要變成一堆由無數的腦袋堆疊而成的怪物的時候,一切都爆炸了,他又變成了無力站在漫無邊際的黑色世界裡的小男孩,隻因一個好似清風一樣清晰冷靜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你看到了什麼?”

克瑞納認得這個聲音,是那個長相俊美漂亮氣質冷漠的男孩的聲音,他的聲音依舊圍繞在克瑞納的身邊,好似一個保護魔咒,讓克瑞納從變成怪物的噩夢中驚醒過來。那個男孩的聲音好似擁有能撬動詭異雕塑内蘊藏的神秘力量的能力,在他的聲音裡,克瑞納看到四周有灰白色的霧氣開始湧動,如一場飓風般包裹住自己。快速旋轉的灰白色飓風霧氣如新娘的頭紗般輕盈地落下,它變成了一塊長長的灰白色長紗輕盈地落在了克瑞納地身上,将克瑞納整個人都罩在其中。克瑞納覺得薄紗上的花紋像極了槲寄生。

安甯,無與倫比的安甯。所有令克瑞納不安、顫抖、恐懼的幻象都消失了,他撫摸自己的腦袋,心也終于落回了肚子裡,他隻有一個腦袋,是他原本的那一個,他沒有變成堆疊着一堆好似倒置的葡萄似的腦袋的不知名怪物。克瑞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隔着這一層薄薄的灰白色紗布,克瑞納再去遙望那焚燒着的字母。他終于看清了那上面寫的東西。

男孩的聲音又一次出現在克瑞納的耳朵裡,帶着急切地渴望:“你看到了什麼?”

克瑞納張了張嘴,無聲的回答了男孩的問題,他看到,灼灼燃燒的流血字母化成了一串空洞,那同樣是字母的形狀——TNMIST.

“薄霧。”當吐出這個單詞的時候,克瑞納的眼睛猛地睜開,屋外陽光正好,而霍格沃茨的灰色貓頭鷹正站在他的胸口,低頭審視着他的鼻子。克瑞納眨了眨眼睛,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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