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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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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嶽沒有回應。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朱時宜心急,“這事也瞞着我。”

“不是瞞着你,是怕不成功,讓你空歡喜。”

“這有什麼關系?”朱時宜生了點悶氣,“你要是虧錢,我才是真不歡喜。”

潘嶽輕輕笑了下:“别擔心。”

他解釋,投這個項目,也不全是因為她,是現在這個沉寂期後的時期,旅遊産業空前發展,悅城本不是旅遊城市,但也有發展旅遊産業的傾向;

因為悅城地小,人口衆多,普遍消費能力還相對強,自身城市本就有強烈的經濟發展動力;機場容納量大,又離特别行政區近,近年還要再新修個高鐵站,人口流動量會再一次增加,這些國内國際的中轉遊客,都有可能在悅城暢玩一把;

悅城這個城市布滿鋼筋混凝土,又因曆史不長,從不以文娛見長,人們自然也忽略了其自然景觀,其實悅城有山有海,海水也幹淨,還是國内為數不多的一類海;

政府就出了政策,補貼了些前給半島區,想發展自然資源旅遊業,那邊自然就要建景區、建文創街等旅遊産業,潘嶽知道這消息,了解後在董事會間商量,一緻決定投資;

MEETING作為獨特的露營地品牌,自然也有更大的優勢,拿下了這個項目。

“高鐵站預計後年修成,景區建設也需要時間,隻是目前沒有回本,以後還有很多種可能。”提到工作,潘嶽話終于是多了些,也全然條理清晰,沒有一句廢言。

朱時宜終于放下心:“你不是拍腦門決定就好。”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朱時宜笑了。

也是,潘嶽從來就不是那種拍腦袋決定的人,何況這個投資涉及整個公司,可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他做不出損人利己的事。

“那你會一直這麼忙嗎,”朱時宜努努唇,“我很想你的,我們能不能多見面嘛。”

潘嶽心一緊,愧疚得難受,卻沒辦法承諾,隻揉揉她的腦袋:“我盡量,争取一個月見你一次,好嗎?”

潘嶽不會開空口承諾,他會切切實實地規劃,而不是一句敷衍打發。

“你還是先顧着自己,”朱時宜有點心疼,“實在忙不開就算了,要是次次都隻能來一天,啥也玩不了,還不如不見呢,浪費票錢。”

“見你就不浪費。”

朱時宜失笑:“那也不行,我還等你帶我去遊樂園坐旋轉木馬呢,怎麼也得呆兩天。”

她随口一說,潘嶽還真認真回了。

“一個月兩天......現在項目吃緊,我都不休周末了,不一定抽得出來。”

朱時宜無奈:“實在忙就别勉強,有空就自己睡個好覺。”

“見了你,睡得比較好。”

聽得朱時宜一陣心暖,難得悶葫蘆說這話。

“你不用那麼努力,”朱時宜抱住眼前的大男孩,摸摸他的眉毛,“我也會寵你,在哪個城市都無所謂,隻要跟你在一起就好。”

潘嶽眼神微動,握住她的手盤了盤,放在嘴邊貼吻,輕柔又虔誠。

“别為我将就。”

“你還不是為我将就,”她撓了下他的嘴,說的是真心話,“悅城生活壓力多大啊,現在誰買得起房,一平方米要十萬,貴的地方更别說。我爸媽那時因為剛需才買的房,誰也沒想過能漲這麼多。要放到現在來看,還真不一定買得起。”

她不願意為了平平無奇的房子,背上一輩子的債。

“你家已經有房了,你個人不用擔心。”

“那也不行啊,難道我結婚了還要把老公帶回家住嗎,還是去對方家裡住啊?我連自己的爹媽都難以長久地和睦相處,别說别人爸媽。”

潘嶽嗯了聲,隻在意兩個字:“把誰帶回家住?

朱時宜想也沒想就答:“老公......”

忽地反應過來被套路了,臉一下就熱了。她可以叫哥哥、叫寶寶、叫男朋友、甚至叫老婆,但就是沒辦法叫這個稱呼。實在是太奇怪、太羞恥了......

她咳了下,可不慣着潘嶽:“老公雞呀。”

潘嶽:......

還能這樣。

見他吃癟,朱時宜偷着樂了。

“其實我現在做音樂、做自媒體,就是想成為自由職業者,當個獨立音樂人,這樣我就能留在錦蓉,如果想家,也能不受工作限制飛回悅城,”樂夠了,朱時宜認真道,“我同樣也想過我們的以後。”

潘嶽從沒想過這種結局。

在異地這場考驗中,他一直逼着自己,努力、努力,要去到她的城市,他是年長者,要背起這一切,讓她不用為未來擔心。

可他的女孩,遠比他想象的更成熟、更堅強。

心不停地收縮、再擴張,呼吸止不住變深,他忍不住,緊緊将她圈在懷中。

“......謝謝。”

“......謝什麼呀,”朱時宜覺着别扭,“就允許你到悅城,不準我去錦蓉?”

“隻是不想你那麼累。”

“我也不想你那麼累,”擡手捧住他的臉,盯着他的眼睛,她說得真切,“我去錦蓉真的不用犧牲什麼,反而是你,把自己忙成這樣,你才是在為我犧牲。”

不是托詞,從小到大,朱時宜都不是戀家的人,雖然人性難免,她肯定也會思念家,但不代表着她一定要留在家。

甚至有時候,她希望離家遠一點。上大學是她與家裡關系最舒服的幾年。隻有距離遠了,家人之間,那種帶着枷鎖的愛,才能變得近些。

潘嶽勾了勾唇,吻了下她額頭。

“我沒有犧牲什麼,你做自己想做的,隻要你願意,我都支持。”

......

一晚上,朱時宜和潘嶽分享了許多件小事。

小時候學語文課文,裡頭的老城、雪天、山花、草原,朱時宜想破腦袋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她從小長到大的世界裡,隻有摩天大樓、車水馬龍,以及大人時常念叨的、不能多用的錢。

這座城市裡,沒有四季,還少些溫情,即便因此換來了一萬種好處,朱時宜也不接,她更想見市井、見楓葉、見山裡的老城、見雪天。

潘嶽也說了許多。說他記憶裡的月光很亮,說他放學回家路上那條小溪,說他小時候摸過的小魚小蝦、掏過的鳥蛋,說初夏晴朗時、第一次眺見的雪山......

記憶裡的往事曆曆在目,深深填滿了,彼此在前未見的二十餘年。

愛能克服遠距離,無論是空間還是時間。

......

清沉的嗓音講着故事,好聽、舒服、好安心。

思緒忽醒忽沉,夜色漸濃,溫軟的床、暖火的被窩,朱時宜不知何時閉了眼。

等潘嶽發現時,她已平穩了呼吸,俨然睡着的模樣。

潘嶽不善言辭、不好意思表達心思,隻有在深夜裡、她睡着時,才無思慮地、放縱心底的思念噴湧而出,眼神滿是幸福、欣喜,如月光般投在身旁那張恬靜的臉蛋,滿滿是愛。

他沒忍住,靠近啄了口白嫩的小臉。少女面龐柔軟,果凍一般滑彈,趁人熟睡,他無所顧忌,放任自己戳了戳,又捏捏,還不滿足,幹脆抻開掌,對着微微鼓起的小圓臉,一頓揉搓。

熟睡的人擺擺腦殼,嘤幾聲,偏了邊臉繼續睡。

潘嶽心卻更癢,令她再睡深了會兒,又偷親那嫣紅,偷偷掰過她的臉。

女孩閉着眼,收起了醒時任性的大王做派,氣息平穩、櫻唇微張,乖乖巧巧躺他面前。潘嶽看不夠、做不得,一把将人摟入懷間。

她輕哼了下,側過身子,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身前。

胸膛前是另一片柔軟,與他的部位略有相似、卻很不同,他本能性一深吸,清甜的氣味毫無保留進入體内,像在與他交合,像跳入壁爐裡的雪。

喉結滾了又滾,潘嶽止不住下咽,他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兒,深深嗅着她脖頸間的香,女孩毫無察覺,安安心心躺在他懷裡,還咂巴了下唇,發絲萦繞在臉側,乖得很,一點也不戒備。

夜晚是惡魔的房間,孕育欲.念的溫床。

潘嶽低頭,深深含住那紅唇,暗夜裡,那麼嫣紅醒目得燙,手卻輕輕撥開垂簾的絲發,露出粉白的面頰,睡着的女孩軟得不像話,他撐住她後背,往自己身前摁,探向更深的深淵。

昏暗之間,懷裡的女孩掙了下眼,瞳孔雲般暈散,滿是迷離,叫人一眼沉淪。

潘嶽不敢再看,捂住那雙眼睛,嘴唇情不自禁下移,親過她的鼻尖、臉頰、櫻唇、下巴、再次落在那顆頸間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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