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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小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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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分房的打算。

這完全是在明示她,今夜會發生怎樣旖旎的事。

在與他的周旋談判中,溫知禾幾乎是隻要逮到機會,就會将要求、規矩打破砂鍋問到底,否則她很難安心收下這些數額龐大的饋贈。

但同時,她又不太謹慎地回避了諸多事情,即使她事先顧慮過,可到底都是自以為是。

再說了,那種事情,她問了和自找苦吃有什麼區别。

溫知禾雙腿伫立得發酸,整個人都處于神經緊繃的狀态,就連腳趾頭都很用力地陷入地毯裡。

她難捱他如炬的雙眼,烏黑濃密的眼睫顫動下垂,緩慢放松自己,很小聲問:“我以為您不會做強迫我的事。”

說到這,溫知禾仿若拿到令箭的雞毛,又看向他,透露着某種誠摯與認真:“我一直都這麼認為。”

她并不是一個能把表情管理得很好的女孩,但偶爾盡心盡力的演繹,眼裡挑不出毛病的清明,總有種令人着迷的緻幻感。

掌舵恒川實權,遊走商場多年,賀徵朝見過各型各色的人,也見過無數雙眼睛,他說不出溫知禾到底出挑在哪裡,他對她也并非一見鐘情。

但他總能在某一瞬間,覺得她格外吸引人。

住了别墅,有傭人伺候,穿着大牌睡衣,用了高奢乳霜,應當比先前要更高級。

溫知禾身上散發的幽幽清香,卻和先前并無兩樣,要說有什麼區别,大概是穿得更少。

賀徵朝并非急色的人,否則也不會素到現在,他自诩清心寡欲,隻不過看她驚恐的、慌張的神色,不由得滋生出玩弄的念想。

或者,又并非是玩弄。

許多玩笑話,在說出口的那一刻,總會帶着認真的成分。

真真假假他沒心思過多探究,他這人向來是想要什麼便去放手做。

他喜歡她仗着年輕氣盛,裝傻、賣乖、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這很有趣,他也不是不能奉陪。

“你可以一直這麼認為。”賀徵朝眉眼壓得很低,唇角泛着極淡的笑,擡手牽起她右肩滑落的肩帶,指腹挑入,抵在交接處。

“但你要知道,我娶你不是放在家裡當擺設。”

他總能以一言一行做出令她難以适從的事,溫知禾都快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了,心裡不斷暗罵。

可不論她如何辱罵,終究不得不低頭,承認自己也有問題。

她早該知道的。

“我沒有做好準備嘛……”溫知禾收斂聲息,艱難擡起手,拈着他的襯衣布料,一點點望向他,“您可以高擡貴手,放過我嗎?”

這是她的肺腑之言,雖然并不中聽,但這已經是她腹诽的草稿裡最低微、最搖尾乞憐的措辭。

倘若賀徵朝再做點什麼,她或許會——

溫知禾凝睇他飽滿的喉結,雙唇微微抿起。

她會咬住他的喉嚨,讓他在自以為是情趣的情況下被她咬得血管爆破臉色發紫七竅流血當場去勢。

襯衣的前襟被她輕輕撚着,指尖都在泛白。

賀徵朝低眉虛阖雙眼,不難聽出她話音裡的虛情假意。

看她輕撇的唇角,佯裝無辜的雙眼,賀徵朝唇邊染着一點笑,很低緩的應聲:“嗯,高擡貴手。”

溫知禾沒聽他話音裡的慢條斯理,以為他是應允了。

在脊骨放松的下瞬,賀徵朝卻去捉取她那隻攀附的手,半擡舉高,放落到他肩邊。

手臂攀高,原本松散的披肩滑落,遮不住最後的半邊。

溫知禾的背本就汗津津,蓦然暴露空氣中,頓時涼得她背脊繃直,雙腿微緊。

“這麼擡?”

男人的嗓音低啞磁性,狹長虛眯的眼透着某種深意,似乎帶笑,散漫的在逗她。

溫知禾暫時無法探究其中,她的呼吸好似關閉了,無法為大腦供氧,隻想把手抽回來,但捉她腕骨的那隻大手,正有力而溫熱地緊緊箍着她。

以至于她彎曲的臂膀,像是在刻意撫按他的肩,将彼此的距離拉近。

明明他生得高大,如巋然不動的磐石,但他就是為她彎腰傾身,攫取最後的新鮮空氣。

垂直的西裝褲嵌在她腿間,掌下那處,結實的、強健的肌肉好、好……

溫知禾持拿不住最後的裝佯,透紅的面頰也染了一絲緊意,她像深陷泥潭的幼獸,很低微的吐息:“不是……”

“哪有你這樣的……”

高擡貴手。高擡貴手。

為什麼要把她的手擡到肩膀上?

他什麼時候會這樣開玩笑?

賀徵朝輕笑,觀她顫動的眼睫,慢條斯理地引導:“哪樣?”

哪樣。這樣。這樣又那樣。

沒完沒了的迂回、轉圜……

賀徵朝像欣賞困獸掙紮的觀察員,冷靜且漫不經心。

她若是再回答他,陷入無止境的自證陷阱裡,指不定被怎樣拆吃入腹。

溫知禾吸了吸鼻子,擡眼悶悶道:“您放過我行不行。”

賀徵朝淡淡睇她,眼底漆黑,不夾雜任何仁慈,拂耳的灼意卻溫和:“你想我怎麼放過你?”

溫知禾切身體會到,自己是真的玩不過他。

老男人。

她已無處遁形,無力再咒罵更難聽的話,隻好竭力去懇求:“您要是不放過我,我感覺我都要呼吸困難了,手臂好酸,腳趾也酸,腰酸背痛……”

聽她氣若遊絲地娓娓道來,聽着倒真像那麼回事。

賀徵朝沒打斷,靜靜的慢慢的聽她說。

直至溫知禾口幹舌燥,說不出一丁點話,他依舊端的是慈眉善目、儒雅斯文的好好先生模樣,心是冷的,不放人。

溫知禾敗下陣,雙眼濕漉漉,抿抿唇,好似服從:“好吧,你非要這樣,那我也沒辦法。”

“不就是讓我呼吸困難、頭暈眼花、胸悶氣短麼。”

溫知禾吸了吸鼻子,又溫溫吞吞地說車轱辘話。

直到現在也在演戲,企圖用裝可憐躲過。

該說她聰明,還是傻。

賀徵朝雙眼微深,無否否認,她的這副姿态是取悅到他。小火慢炖,他不急。

“不用說得這麼可憐。”賀徵朝淡道,按揉她的腕骨,緩慢悠然地放行,在她收回手後,兩臂撐在她身側,将她束縛。

他額前落了碎發,整個人都有種落拓的慢條斯理,醇厚翹卷的京腔很低:“我的小太太。”

……

無聲的幹嘔過後,溫知禾挑開盥洗台扳手,掬起一捧水,漱漱口洗洗臉。

由于太過急促,她猛吸一口氣,被水給嗆到。

“咳咳……”

溫知禾緩了好久才平複下來,面頰徒然漲紅。

她今晚可能會失眠。

因為有錢老頭,也因為有錢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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