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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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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遠在弗吉尼亞州的艾德琳·斯蒂芬會面之前,一封信件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是詹姆和莉莉的來信,信封的擡頭還寫着兩個名字,當埃爾弗裡德和西裡斯一起拆閱這封信、看到上面寫着其中一行字時不約而同地驚訝出聲:

“上帝……我不敢相信——”

“我不敢相信我要當教父了!”

顯然沒有人能在面對這一好消息時控制自己的音量。

第一時間倆人興高采烈地擁抱了一下。

但等松開手,後知後覺的複雜情感令埃爾弗裡德一邊不得不坐下身一邊失神地喃喃:

“……我的天呐……”

“你還好吧?” 西裡斯立即關切地詢問。

“沒什麼……隻是太突然了,這是我遇到最重大的一件事,我最好的朋友有小寶寶了。” 她說着說着眼睛泛起淚光,聲音也有點哽咽:“我現在真想抱抱莉莉……抱歉,我有點情緒化。”

“嘿,這很正常。我懂你的心情,沒有人能比我們更為他們高興、更想陪在他們身邊。”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讓我想想辦法……”

說到做到,這天晚上西裡斯将公寓的壁爐跟詹姆莉莉的家成功連接在一塊兒,像這樣可以跨越一整個遙遠海域的壁爐互通并不容易,埃爾弗裡德暫時沒搞懂他是怎麼做到的,驚喜與激動之餘她被飛路粉嗆了嗆、跪着又冷又硬的地闆很不舒服,他體貼地脫掉外套給她墊在膝蓋底下。

兩對朋友在爐火中“見面”(盡管雙方的視角隻勉強看得清兩張火焰裡燃燒着的臉)但是大家都非常雀躍。

“你感覺怎麼樣親愛的——”

“我沒一點兒不舒服,你别擔心。” 莉莉一如既往優先站在好友的角度考慮,還強調道:“倒是你,你們執行任務的過程記得注意安全啊。”

“我們在這兒十分安全……對了詹姆、你有在學習照顧孕婦的知識嗎?” 埃爾弗裡德大聲地囑咐:“倫敦開設過很多要父親參與的課程,包括護理相關的書籍、你得好好看完。”

“我會的!你隻管放心好啦!” 詹姆興奮得手舞足蹈:“等你們回來聚餐一起幫忙想孩子的名字,我們什麼頭緒都沒有呢。”

“沒關系,我從今天開始讀一百本‘新生兒取名大全’。” 西裡斯半是開玩笑半是正經地接話。

趕在喜氣洋洋的氛圍道别前,莉莉悄悄深呼吸着調整内心的緊張、着急地丢下一個莊重的問句:“埃爾,你願不願意當我寶寶的教母?”

“……你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從二年級起我就想過,未來小孩的教母會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當然願意——” 話才說到一半,壁爐的火蓦地變小、人臉消失,把她吓一跳,身旁的西裡斯檢查了下示意隻是連接不穩定的問題,她又對着壁爐試探性地問:“……莉莉你還聽不聽得到?”

幾秒鐘後聽見對面的回應:“聽得到!你能答應我實在太開心了……”

一瞬間千裡相隔營造的怅然所失令她脫口而出:“我愛你莉莉!”

“噢我也愛你!”

爐火對話結束後仍久久沒有平複心境。一度以為莉莉會讓親姐姐佩妮當孩子的教母。不過無論麻瓜還是巫師的文化,從沒有規定教父與教母不能是并非親屬關聯的、分别敲定的人。一些同一家庭的幾個孩子都能是不同的教母或教父。興許是潛意識裡仍覺得養育小孩這種大事離自己遙遠,既然莉莉對此很期待,她決定不去想責任感與壓力等掃興的問題。

輕松的時刻不知不覺流盡,再次以乘坐火車這一麻瓜方式趕去弗吉尼亞裡士滿,西裡斯不再覺着有多新鮮好玩了、他開始懷念幻影移形和門鑰匙不受限制的地方,聽埃爾弗裡德所說,當地麻瓜的武器反而沒被管制得非常嚴格,實在有種本末倒置的不公平:明明巫師對魔法的控制自如很多嘛,論危險系數走火的槍械更勝一籌。由于魔法國會的監管,他們這半個月的行動都深受拘束,可是埃爾不怎麼想,她警告一旦魔杖使用許可證過期,他們的狀況會更糟糕、是連普通魔法都不能使用的糟糕。

斯蒂芬老宅坐落于平平無奇的果園農莊附近,不屬于巫師聚落的地帶,此地熱鬧非凡,富有煙火氣息。按響門鈴,一位年邁的女仆領倆人進門,泡了壺熱咖啡,在客廳等候不一會兒,答應了下午簡單見一面的主人公艾德琳·斯蒂芬現身,她看上去大約五十多歲,穿着色彩素淨的長袍和碎花長裙,深色長發優雅地挽成松散的發髻,眉宇間透露着一種厭倦與冷淡,佩吉在信裡說她人不錯、叫他們不用緊張,到場後的西裡斯心想佩吉·格林格拉斯的評價未免過于草率——“人不錯”的艾德琳·斯蒂芬一見着自己就不客氣地質問:

“佩吉跟我說過來的隻有一個女孩子。” 艾德琳的個頭比埃爾弗裡德的要矮,壓迫感卻不小,漠然地掃了他一眼,顯得好像他很礙事。

縱使西裡斯有些不悅,從大局出發他成熟地妥協道:“我去外邊等着。”

“得了,你要待就待着吧。” 這一退步使艾德琳一臉勉為其難和不耐煩地選擇體面。

“謝謝。” 他感覺自己這輩子從未遷就過不占道理的人或事,此時除外。埃爾悄悄拍了拍他的後背表達安慰。

一行人來到斯蒂芬的書房,勉強算是寬敞,彌漫着一股輕微的煙草味道,四周環繞着褪色的牆紙,桃木書架塞滿參差不齊的厚書,陳舊的地毯擺着一張配有小型茶幾的長沙發,以及幾隻風格不協調的椅子。

“佩吉全告訴了我,關于你們想要我幫的忙。” 艾德琳坐下沙發,悠閑地點燃一根香煙,纖細的手指與瘦削的手腕明顯沾着墨漬,“那可不是一樁小問題。”

“無疑您考慮得到目前真正的嚴峻。” 埃爾弗裡德順着對方的直言不諱,“我們不希望束手無策地回倫敦。”

“我瞧着像關心這些的人嗎。”

“也許您不關心,但替我們解答魔法國會裡到底有沒有值得信任的存在,倒不是能力範圍以外的麻煩對不對?”

“也許稱得上招緻麻煩。” 艾德琳的語氣平靜得仿佛在談微不足道的瑣碎日常,“我又憑什麼要冒着會被報複的危險幫助你們。”

這句表面上是符合情理的世故,實際并不屬實,在英美有血統分支的斯蒂芬家地位本就不處于弱勢,再者艾德琳·斯蒂芬早已是影響力巨大的文人學士,隐居之後受到的敬意隻會有增無減;何況最差的可能也就是談不攏或撕破臉、大難臨頭的噩運怎麼會首先落到遠在幕後的局外人。要被找麻煩的必然隻會是沖在最前頭的鳳凰社成員。艾德琳顯而易見是在觀望他們。

思及此,埃爾轉念琢磨身為長年沉迷藝術的創作者會對什麼感興趣,旁邊的西裡斯看她沉默,于是難得謹慎地幫腔道:

“我們會為您安排專門的保護。”

“哦,我不喜歡陌生人來我家待着。”

無言以對的下一秒,埃爾弗裡德勇敢地打破僵局:

“……斯蒂芬女士,如果您樂意給我十五分鐘分享一個故事。” 她盡量冷靜地整理邏輯組織語言,打下僅剩的一張底牌正式開啟賭局:“有關我這麼執着眼下的成功的原因。”

随即她直接充當一名無所顧忌的講述者——省去了如魂器等的敏感秘密,卻也隻是僅僅隐去這一秘密,餘下的部分近乎毫不保留、以那位嚴格來說理應感情親密的對象的完整人生作起點;“自己在果斷地出賣她”的雜念被努力置之腦後,專注于企圖打動面前嚴厲的聆聽者,叙事的架構更細緻得貼合其審美、遵循一目了然的“行動素模式①”原則,似乎沒有說得很詳盡,又似乎什麼都有說。

空氣一時靜止了半刻,艾德琳收回目光,熄滅大半支煙,淡淡說道:

“你确實不遺餘力……也足夠聰明。然而我最多隻能幫你寫封邀請信,跟理查公爵一次寶貴的面談機會。别的像是說服‘大人物’給出承諾這等棘手毛病,我愛莫能助。”

“謝謝您慷慨的決定。”

“不必謝。大家隻是互相交易與利用。” 艾德琳似笑非笑的表情浮現幾許傲慢。

原路返回的路上西裡斯以為他們的難題已差不多解決了,因此興緻勃勃地稱贊剛剛那段編造故事的手法有多特别和巧妙:

“你在開玩笑吧。” 埃爾弗裡德像看笨蛋那樣看着他,“這不是我編的,這就是伊奈茨的故事、我跟你提過……老天,真的太糟糕了……!”

“為什麼糟糕?” 西裡斯疑惑不解地注視着她,“我看那不像在騙我們呀。”

“你沒意識到、我将伊奈茨的回憶錄‘賣’給了一位以寫字謀生的作者,你應該懂我為什麼感到糟糕——媽媽肯定會很生氣、我是指我媽媽瓦倫娜,那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把和日記本同等分量的内容當成籌碼,你也聽見艾德琳·斯蒂芬告别前說的什麼,‘交易’……作家就喜歡怪東西,絕對會寫下來——”

“那有什麼關系?艾德琳·斯蒂芬又不是麗塔·斯基特。”

“難道你不覺得我很過分。我是說假如今天我出賣的是你。” 埃爾苦悶而嚴肅地列舉例子:“比如你曾經向我傾訴私密的情感、類似原生家庭帶給你的痛苦,而我為了達到某個目的利用了它們……你不會生氣嗎?”

西裡斯不得不由着她的奇怪假設認真地思考了兩秒,誠懇地搖搖頭,他安撫她倒挺有一套的:“我的确沒法生氣,總感覺你犯什麼灰色地帶的錯都是正派。就算寫成書、再恰巧你的媽媽買回去看,也不會神通廣大得剛好想到現在那麼複雜的緣由啦,而且你不是說藝術來源生活嘛,斯蒂芬的風格還不是紀實型的呢。”

“……也對。” 真神奇她的心情頓時平複不少,甚至自嘲地小聲說:“估計事實上我不需要擔憂,沒準我活不到小說出版的時候。”

“你說什麼?” 他當即收起平時的吊兒郎當,皺緊眉頭瞪向她。

“玩笑,我在開玩笑而已。”

“一點都不好笑。” 他冷哼一聲。

到家關緊門窗才讨論交換想法,一緻認為風評尚算德高望重的艾德琳沒必要食言;另外,魔法國會的現任主.席威爾金森作為“曆史引以為豪的十二傲羅②”後代是傀儡政客的可能性相當小,但是也不像完全掌握話語權,幕後與其制衡的究竟有誰?

頭腦風暴後西裡斯提出獨自去參加國會為他們舉辦的無聊會議、節約她寶貴時間之餘好看看他找不找得到新發現(理想角度)

在他外出的間隙,她檢查着自己的收信,然後意外地看見一封沒署名的白信封,立刻聯想到遠在英格蘭“不太熟”的夥伴,果不其然念完特殊的解咒,信件展開、顯露一行行墨水,信的主人字體工整娟秀:

“埃爾弗裡德·韋勒克,

寫下此信是想告知你我已确定金杯由何人看守。你早前的猜測很準确,我那瘋狂的堂姐視為最大榮耀的事迹正是為黑魔王保管金杯,不論她清不清楚那實則是魂器,就像多數自視甚高的純血堅信古靈閣隸屬于巫師、唯獨巫師才夠資格享有被嚴密保護财産的頂尖服務,我也斷定金杯是被放在她的金庫裡面。

對于接着該怎麼做我仍在思索,不建議匆忙地制定對策,我想你知道她是多疑且癫狂的女人。以及,我暫時沒有維持理智的笃定。

請轉告你的朋友,最近别再頻繁地發行新的《言論》,盧修斯的搪塞開始不管用了。

希望你在美洲進行的任務能順利了結。

R.A.B”

讀完燒成灰燼,埃爾不知道這算好消息或壞消息,從哪一面去看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都不好對付,想在百年來未失竊過的古靈閣盜取更是寸步難行……甯願面對藏冠冕的“有求必應屋”也不想面對藏金杯的萊斯特蘭奇金庫!伊奈茨留給自己的總是能要命的問題。

目前的要命問題還不止一個。

倘若即将交涉的“理查女爵”委實是回憶錄中的“理查小姐”,埃爾弗裡德相信讓西裡斯做主要的遊說者效果會更好,一來外貌無可挑剔,二來——有了條件一還要什麼二來?雖然她跟西裡斯說的是“其實你口才比我好多了”,以緻于他還高興又得意地去做準備。

離許可證有效期隻剩一星期的某天,艾德琳·斯蒂芬言出必行地來信較為“簡潔”:僅有一隻門鑰匙,通往波士頓一處藏匿在樹林中的舊宅邸,周圍人迹稀少、冷冷清清。

看起來頗親切的女管家特地走出大門迎接,屋内裝潢古樸美麗,配色溫暖明亮,客廳中心挂着一副畫、上面有流光溢彩的向日葵花田和晴天大海,西裡斯情不自禁走近、仔細端詳牆壁的畫作,莫名想起埃爾弗裡德送過給他的三千塊拼圖,完成後的景象是陽光下的海水,主題色跟牆上的畫基本相同。

“介意喝花茶嗎?” 管家略有歉意地說:“請見諒女公爵因身體抱恙見客不能太久。”

“麗莎,别搞得我像個快死的老妖婆似的。” 樓梯走下了位衣着打扮最不像顯貴公爵的中年女士,個子嬌小身材消瘦,狀态衰老,性情不如明面上古闆,慈愛中帶着些幽默:“所以,你們就是艾德琳要我見一見的小朋友。”

禮儀以内的寒暄過場幾句,西裡斯很有使命感地主動道明來意,不過沒談多少,理查全然沒有刁難的意思,一聽到是鄧布利多的名字,态度變得很是敬重,并請求出示鄧布利多寫給魔法國會的信,一目十行地閱讀過信中的消息,凝重地歎了口氣:

“……喔,我沒料到外邊會水深火熱,好多年我沒再關注無聊的權力戲碼,畢竟從十二歲起必須習慣模仿的生存之道早該膩味。當然,我承認我投資錯了人,我同樣承認想不到三十多年前那個眼看毋庸置疑的正人君子實際是個魔鬼。” 理查既悔恨也沉郁地反省道:“可惜出于我自己的經曆,再無心思管所謂的家族、所謂的榮譽或名氣。長久以來,我要做好的就隻是守着我的頭銜,好讓他借助我的金錢和人脈四處架空基礎薄弱的歐洲純血、任他擺布……後來不記得從何時起他沒再聯絡我,而我為養病搬離了瑞典,定居在這裡。不難猜中,作風原本就偏向保守的美國魔法界在他長期的滲透下、演化得越來越謹慎嚴格甚至黨同伐異,但重點仍然在于:他沒有要抑制巫師進步的居心,所避忌的無外乎是各國魔法界聯合一起反對他。基于這兒的當地巫師還算自由發展競争,如今的管理層并不全是酒囊飯袋。恕我沒抓住機會接觸那些稀有的專心實業家,也恕我無心裝載大局如何……當我最重要的已經離我而去,什麼事對我而言不再具有在乎的意義了。”

坐在對桌的年輕人不禁面面相觑,埃爾弗裡德依舊争取道:“但以您的閱曆,您一定能給到我們切實的建議、任何一條細微的線索,都會是象征希望的可能。”

所幸理查不是真正脫軌現實的一無所知,“神秘人從不推心置腹地對待合作夥伴,人人都是他的奴隸或者工具,若你非要我推斷,我相對保險的答案隻指向一個名副其實的廢物:當年神秘人從羅馬狩獵的古老純血家族繼承人、拉裡·埃斯波西托,早在十多年前就被神秘人安插在魔法國會當幕後制衡權勢的一員。”

“那太好了,請問我們怎樣見他?” 他們喜出望外地異口同聲,理查的神色深沉、鄭重其事地反問:

“接近他的方式,是要你們确信拿不拿得出這麼多決心跟勇氣的,朋友。”

靜默了一刻,率先反應過來的埃爾面不改色地答道:“我想我們既然煞費苦心找到您,證明早已不存在值得畏懼或顧慮的阻滞。”

“……先别着急做定奪。” 理查擺出一副“是你們執意要我說”的神情,“聽好了小朋友們,波西托很久以前自建了一棟宅邸,以僅限上流人士出入的名義謀取私利,情況的大前提是波西托衆所周知的濫情成性,至于酷愛哪方面的交易——看來韋勒克小姐你對麻瓜甚是了解,顯然你明白我的暗示。”

唯一 一頭霧水的西裡斯沒掩飾疑問、不明所以地看向臉色不太好的埃爾。

“放棄吧,你們對付不了那種蒼蠅。” 理查見狀悠然自得地勸他們打退堂鼓。

“……不。我們要試一試。” 不料埃爾弗裡德斬釘截鐵道:“我們能扮演好該扮演的角色,隻要您允諾協助我們進得去那個場合。”

聞言理查不可置信地擡頭凝視着她,眼神肅穆,許久才松口:“行。既然你這樣堅持,我答應。無須感謝我,我是礙于鄧布利多先生的請求。”

最後告别之時,理查女公爵沉思着猶豫道:“……你是不是上過報紙?我總覺着你很眼熟。”

“……大概是因為我長着一張普遍的臉吧。” 埃爾和顔悅色地說出一句西裡斯心裡深表反對的搪塞,她清楚坦言其中真實的原因自然不合時宜。

等回紐約的一路,經過她耐心的解釋,西裡斯罕見地有一絲無措、他不了解這幾乎專屬麻瓜糟糕現象的方面,連“這個詞彙③”他聽都沒聽說過。而她理性分析着并樂觀地表示或許現狀沒想象中驚險,他不贊同地說:“‘不會驚險’?我們在探讨一件陌生的麻煩!”

“可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倆有魔杖。” 她心平氣和地反駁:“想一想我們現在稀有的好運氣,一連兩位身份不凡的夫人都熱心地施予援手。”

“……但是埃爾,你真的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對。” 她笃定地說:“當地管制複方湯劑或變性藥水的限購太過嚴苛,要瞞天過海根本不可能;私下自行熬制藥水起碼要一個月,魔杖許可證過期更是雪上加霜。我們隻有靠自己親身上陣……你沒有在害怕吧,西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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