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送完好友申請,趙铮然把手裡的資料放在桌上“岑故中将,你沒别的事了嗎?”
岑故大喇喇地往沙發上一坐,臉上盡是戲谑:“我這不是聽說你初戀到G市來了,下飛機連東西都沒吃就來關心你來了,怎麼樣?人家理你了嗎?”
趙铮然走過去不經意地踢了岑故一腳,坐下“聽誰說?許越?”
“欸欸欸,你故意的吧!”岑故翻身蹦起來,往桌上一靠抱起手分析:“脾氣這麼差,看來是沒理你。”
趙铮然:……
“要我說你上去就抱住他,大喊老婆我錯了,說不定他一心軟就原諒你了。”岑故摸着下巴說。
趙铮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你這樣追回你老婆了嗎?”
岑故:……
相對無言,岑故走到沙發上坐着,特意隔了一些距離,長歎了一口氣:“我爸前兩天還說再不把我老婆追回來就别回家了,趙理事長上次……”他卡了一下殼“算了。”
默了默,趙铮然道:“這件事别告訴其他人。”
岑故手賤地把玩桌上的茶杯,聽見這話挑了挑眉:“放心,我連我老婆都不說。”
岑故的程度副詞有不說、真的不說、絕對不說和連我老婆都不說,最後一個程度最高,足以見得他的決心。
“對了,上次和你相親的那位付家的小公子,我可調查出了些有趣的東西。”岑故沒了下文,留懸念。
看一眼故意吊人胃口的岑故,趙铮然道:“沒人說過你适合去講相聲?”
嘁了一聲,岑故接着說:“我查到付钰十四歲時險些在學校裡分化,被兩位同學發現後送到醫院,之後便對外宣稱養病休學一年,回來以後已經分化為omega,本來事情到這裡都沒有問題,可偏偏付钰分化那天送他去醫院的兩個學生,在一個月内都先後退學且再也沒有出現過。”
趙铮然眉頭越擰越緊:“繼續。”
岑故把茶杯抛起又接住“那兩位學生中的一位掉河裡死了,另一位嘛,在療養院,一提到付钰就發瘋,我可費了好大的勁才讓他說漏了一句話。”
茶杯在空中劃出一條漂亮的弧線,岑故沉着嗓子:“他說,我明明看見他分化成beta了。”
眉心一跳,趙铮然心髒微微下沉。
分化這件事,幾乎是每個人必經的事,可能會推遲,但一經分化完成,幾乎不可能改變性别,如果說那位同學真的看見了付钰分化為beta,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
“我懷疑付家給他用了禁藥。”,岑故一錘定音。
“除此之外,我發現付钰從十八歲起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一趟與鶴庭。”
上次和付钰分開後他去的那個酒吧嗎?抿了抿唇,趙铮然隐約覺得上一次去與鶴庭是付钰故意引他發現這個地方。
“與鶴庭調查出什麼了嗎?”
岑故搖搖頭。“暫時還沒有。”
指節輕輕敲了敲茶幾,趙铮然問:“那個付钰的同學呢?在哪家療養院?”
把杯子放在茶幾上,岑故道:“在E市,他祖籍是E市,他生病以後父母也無心打拼,索性帶他回家鄉修養。”
提及E市,趙铮然一下站起來,“我要去一趟E市,與鶴庭那邊你再盯緊一點。”
岑故莫名其妙地看着站起來的趙铮然,總覺得他迫不及待,“這麼着急嗎?”
“嗯。”趙铮然點了一下頭,把岑故推出辦公室關上門“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