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陸氏作為科技新貴出了圈,股票大漲。低位時抛售股票的人捶足頓胸。
怎麼賺錢算是人類最喜歡的話題,大街小巷都在談論陸氏的股票,《秋風誤》劇組也不例外。
劇組的幾個工人員正在吵鬧。沒買的羨慕買了的,賣了的羨慕沒賣的。
“不過咱們都是普通人,買的也都是能力範圍内的,漲漲落落也都是圖個熱鬧。我倒是覺得賣了的比沒買的慘,這得悔成啥樣啊!”
“我聽說白影後賣了不少……她不是跟京家那個老太太有關系嗎,跟京亦知走得也很近,前些年也拿這個炒作過。估計是拿到了内部消息。然後這個所謂的内部消息不準。”
“什麼老太太,聽說是原配沒了再娶的,老夫少妻,還挺年輕的。所以京家的孫子跟兒子有差不多大的。”
“所以前一段時間陸氏對那些爛事兒不回應是有原因的,估計就是給那些不聰明的人下套。”
“白影後估計出血出大了。”
白若煙确實是聽了京亦知的話,把陸氏的股票全賣了。
她賺錢之後買了不少,原本是留着當固定資産的。在聽了京亦知的胡說八道之後全都賣了,還以為自己避雷了,沒想到是踩了雷把自己給炸了。
白花知道後為了安撫她,送來了好些資源,這些天那養顔美容的水果也沒斷過。
白若煙确實美出了新高度,這兩天挂着無美顔的标志開直播洗臉卸妝,瘋狂營銷。
小困一直被她帶在身邊,超負荷的陰氣壓榨下,他一頭栽倒在拍攝現場。
劇組叫了救護車,小困直接被送進了醫院,當天就下了病危通知書。
按照劇組的拍攝進度,西陸明後兩天喜提假期。
兩人原本正在計劃要去哪兒散散心,就接到了沈心的電話。
“病危?”
驚烏将手中的薯片放下,打開了免提。
沈心跟驚烏這段時間已經成了無八卦不分享的好朋友,第一時間就給驚烏打了電話。
她的聲音很是低落,“是啊,就西陸今天下戲後不久。後邊是沈木白影後的對手戲,所以我倆在一邊等戲,白影後給了我們一人一個蘋果,誰知道他吃着吃着‘哐’的一聲砸到地上了,我當時都沒反應過來。”
沈心有些自責。
“這不怪你!”驚烏又問:“白影後,給你們的蘋果?”
“是啊!我覺得她對小困是真好,不嫌棄小困有那麼奇怪的病,還親自給他遞蘋果。當然,我在旁邊也得到了一個。我聽說小困的家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好像也聽到任導他們在商量賠償事宜了,也已經安排好律師了,做了不同的賠償預案……”
包括死亡之後的賠償預案。
原本在茶幾上躺屍的小黑人直挺挺彈起來,香腸嘴一張一合,無聲地問,“準備在哪個火葬場火化?”
“……”驚烏收回眼神,“别往壞處想。醫院的病危通知書……是會往嚴重了說。”
挂了電話,驚烏重新看向小黑人。
“身為一個還沒被超度的鬼,說話能不能積點口德?”
小黑人理直氣壯,“我是好心,我這不是擔心他跟我當初一樣也被埋去當肥料嗎!”
西陸道:“先去醫院看看小困吧。他吃的那個蘋果一定有問題。”
“本來說好就咱們兩個出去玩的!”
算是第一次正式約會了。
驚烏有些低落,“大概率,這兩天咱倆也隻能去爬爬寶瓶山了。”
西陸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沒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出去玩。”
“汪!”
招财也跟着叫了一聲。
它一直惦記着京家果園的那個山腳,直覺告訴它那裡面有它喜歡吃的東西。
驚烏和西陸剛到醫院,就遇見了白花。
“京無?”
白花很坦蕩,并沒有因為京家那份聲明而對她有所疏遠。
平心而論,白花對她一直都很禮貌。
驚烏點了點頭,“京太太。”
多了一個“京”字,驚烏也在劃清跟京家的關系。
白花并不在意,看到小莊手裡拎着水果花籃,問道:“怎麼來醫院了?來看病人?”
“嗯,來看個同事。”
“我讓副院長帶你們去吧!這是我名下的私人醫院,進去出來都很麻煩,副院長帶着你們還方便些。”
不等驚烏拒絕,她白花轉身吩咐了身邊跟着的人。
“我就先走了,不耽誤你們時間。”
白花說罷朝着西陸點了點頭離開了。
有副院長在一邊跟着,驚烏和西陸很順利地進了重症監護室的探視區。
隔着玻璃,驚烏看到小困全身插滿了管子。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主治醫生跟在一側,看了一眼副院長,才小心回答:“病人的情況很是特殊,别的什麼問題都沒有。隻心髒跳動毫無規律,隻能時刻監測,做好……随時搶救的準備。”
“滴滴滴滴……”
小困床頭的儀器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醫生和護士魚貫而入。
十五分鐘後,請就結束,小困的心跳又恢複了正常。
副院長道:“京無小姐,這種情況如果一直這樣持續,家屬能不能承擔相關費用,願不願意承擔相關費用就成了最大的問題。”
驚烏點了點頭。
小困的情況屬于工傷,相關費用倒是不用家屬操心。
但有的家屬覺得病人這樣活着錢就相當于死扔了,到不了自己手裡,多數會選擇買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