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必須送!”
驚烏拿出兩張撲克,掀開。第一張是方片五,第二張是方片七。
“五十七萬。”
“可以。我給誰?”
驚烏直接亮出了自己的收款碼。收完款,她把第三份撲克推到了白若煙的面前。
“就算你之前花錢找不說給你改運,改來的大運也就這兩三年。給你個忠告,接受自己的變化,盡快體面地離開這個圈子。”
“兩三年……”白若煙不可置信,她忽然又目光灼灼地看向驚烏,“可以續費嗎?”
驚烏搖了搖頭,拿出三張撲克,掀開。第一張是黑桃九,第二張是黑桃七,第三章是黑桃尖。
“九百七十一萬。”
白若煙不可置信,她能用的卡裡,加起來隻有九百七十一萬了。
驚烏道:“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不該強求。”
白若煙看着最後一份未知作用的撲克,咬了咬牙轉了帳。
驚烏将第四份撲克推在她面前。
“若想體面離開,就得有始有終。你接下來的戲份跟你現在的容貌狀态剛好相符,也算是被莫名拉了一把。”
白若煙摸了摸自己的臉,小心翼翼地問,“那我的臉……是不是……”
“我隻能保證你恢複人該有的狀态。”
驚烏說着拿出四張撲克,掀開。第一張是梅花尖,第二張是梅花三,第三張是梅花九,第四張思梅花三。
“一千三百九十三萬。”
白若煙的臉瞬間就變了。這個數,大概是她手裡幾部劇加上《秋風誤》交完稅之後的片酬。
《秋風誤》的拍攝一直處于停滞狀态。
重新開機的時候,任宴找到驚烏讓她給選日子。
“西陸好了就開機,不用算。”
“那不行,你算一下,你不算我心裡不踏實。”
驚烏沒辦法隻能拿出自己的竹簽竹筒,随便搖了搖,“嘩啦”掉出來很多對。
任宴面對她這看起來極其不靠譜的搖簽技術,有些一言難盡。
“招财!”
驚烏話音剛落,招财就不知從哪沖出來,從地上叼起一根掉落的竹簽送到她手上。
“十月初十。後天,那就後天吧!”
任宴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狗,陷入了自我懷疑。
“要不,你再讓它算一下哪天殺青比較合适?”
驚烏很不贊同,“怎麼死它算的呢?是我們倆。”
“……”
“那你們倆再算一下殺青的日子。”
“報酬也要有招财的。”
“有!肉管夠。”
“汪——”
招财很是配合地搖了搖尾巴。
驚烏把竹簽都收回來,懶洋洋地搖了搖,依舊掉出來很多對。
招财快速叼起一根地給她。
“臘月初八!殺青的時候可以大家一起喝臘八粥哎!”
任宴松了口氣。
按照劇組進度,殺青也就是臘月初八左右,這樣至少說明,驚烏和招财是靠譜的。
他看向招财,再次陷入了自我懷疑。以後再開機,隻要找狗看就可以了?說出去誰信啊?
互聯網有記憶,但是不太多,因為人們有自己的生活,也總是會被更新鮮的消息吸引。
臘月初,《秋風誤》劇組在恒山拍完了最後一組鏡頭。
臘月初八,《秋風誤》劇組的微博宣布殺青。
殺青宴選在了楊書鳴在海邊新裝修好的海鮮小院,名為樹鳴的屋。
西陸對“屋”這個字很是不滿意,看着滿院子木橋相連的樹屋,更是對楊書鳴那些暗戳戳的小心思咬牙切齒。
驚烏很是歡喜,拽着西陸每個樹屋都鑽了鑽。
“西陸,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幾位師兄給做的那個小樹屋嗎?”
“嗯!”
西陸沒好意思提醒,他們兩個鑽進去那樹屋就塌了,留他們兩個在樹幹上二臉懵然。
他問:“想家了?”
“嗯,确實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
西陸摸了摸她的頭,“明天就回!”
驚烏想到什麼,瞬間垮了一張臉,“回去之後大師兄肯定不會放過咱倆,畢竟明年還要高考。”
“放心,就算是要上課,也要等到年後。他過年一定會被兩位師父抓去打麻将的。”
“有道理!”
驚烏瞬間笑得眉眼彎彎。
劇組人多,楊書鳴隻能安排了三個挨得近的,方便串桌。串着串着就都起身了,熱熱鬧鬧穿梭在三個屋,推杯換盞。
《秋風誤》劇組發微博後,樹鳴的屋還沒開業就被當成了打卡聖地。